将一个醉醺醺的女孩子放到爱慕的男孩子身边,难道还能保证对方做柳下惠?
事实证明,男女之间就没有单纯的关系。
思及此,弗陵走到老头对面坐下,压着心底太多的困惑疑虑。
“做生意还是要讲一分钱一分货,我可以同意你提出来的联姻要求,但我有一个条件。”
老头子抿了抿唇,抬眼看着眼下这个忽然间变得沉稳持重的女孩子,道:“你说。”
“我母亲的案子若是要重新上述,到底要怎么做?”
“当年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你也都清楚,翻案的话,可能性不大,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申请减刑。”
“我之前就问过律师,根本就不用判那么重。”
“这也得怪他,太心狠了。”
弗陵低声笑笑,故意扬了扬唇,想将这事掀过页去。
······
过了年后,弗陵也收到了徐家的邀请函。
弗陵幽幽道:“我社恐,不喜欢见陌生人。”
任长洲心底疙瘩了一阵,“之前说得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
檀老头不明所以:“社恐,是什么?”
任长洲只好同他解释,“这社恐指的就是社会恐惧症,以过分和不合理地惧怕外界某种客观事物或情境为主要表现,患者明知这种恐惧反应是过分的或不合理的,但仍反复出现,难以控制。恐惧发作时常常伴有明显的焦虑和自主神经症状。”
老头子听得一脸纳闷。
“不过就是不想去随便找的借口。”
“说得好好的,你又耍赖了。”老头一脸恼然:“你既然社恐,那爷爷陪你过去,免得你在路上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