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叔,你能让他闭嘴吗?”
任长洲点头:“好的,小小姐。”
很长一段时间里,仿佛连林泽的呼吸声都没有听见。
弗陵轻轻地呼了一口气,靠着身后的椅背,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整个世界仿佛也都安静了下来,她不自觉间便睡过去了。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再次醒来时候,还是因为身侧有一只手,轻轻地在她手背抚过。
丝丝麻麻的疼痛刺醒了她,弗陵睁了睁眼,只见自己挨着徐七手臂睡过去了。
她起来后,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了眼身侧的人,眼眸亮晶晶的,又黑如曜石。
“怎么了?”
他指了指下面,原来是飞机在着陆,透过窗,明显地看着窗外的高层建筑,鳞次栉比,一望无际。
等到下来飞机后,任长洲去拿托运的行李。
弗陵和徐七从旁等着。
林泽却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顶帽子,压低了帽檐,看不清楚他眼底的神色。
“小晚,我要走了。”
弗陵:“哦。”
早走早清净,难道还以为自己还会收留他回家?
有一个已经够了,再来一个,她耳根子都难以清净。
林泽:“……我说的走,意思是你以后估计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弗陵:“怎么?你是要转机去哪个穷乡僻壤的国家避世隐居?”
林泽走了,任长洲则是去拿拖运的行李箱没回来。
弗陵狐疑地看了眼四下,对徐七道:“他好像也没留下个人看着我们,要不然我们也走吧?”
徐七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