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没?”周慧上了车后,便拿手探了探自己额头的温度。
弗陵没说话,大家也只当她是睡着而已。
坐在副驾驶座的余从军看着手中捏着的名姓片,是刚才老首长挽留自己时,余襄南跟老人说起荀知的身体情况,这才得以通行。
“刚才老首长急匆匆说是要拿什么东西给你?”余从军问。
余襄南将手中的名片递给他。
“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外国医生,在心脏科这一方面的治疗上算是顶级权威。”
周慧摸了摸她头,眼底满满的都是心疼,语气也柔得不像样了。
“这个病不能再拖延了。”
余从军目光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将名姓片收好放回了钱夹道:“给他治是可以,但必须他父母出钱,不能让他们这样把孩子抛下了,说不管就不管。”
周慧也清楚,要治这个病得花不少钱,甚至不亚于荀知这些年买的治疗心脏病的特效药,都是国内见不到的牌子。
可对于他们这种普通的家庭而言,根本就禁受不起家里有人生了病。
弗陵幸好自己眼底带着眼罩可以一直装睡,若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题。
寄人篱下的感觉,总算是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