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弗陵言简意赅地带过。
吃完饭后,以长慕总算也不能再跟着了。
“再见。”弗陵泄了一口气地说着,心道补充着,再也不见。
学校那么大,专业天差地别,以后要想遇见根本就不可能。
以长暮眼神微黯,见她要走,嗫喏着唇角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压回了喉咙口。
······
回去的路上,曲小熙八卦心极强地追问,“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情况?”
见她避之不谈,她又道,“你看得出来他什么意思吧?但我可跟你说,跟那么一个大帅哥站在一起,日后压力可是不小的,今天就他上台演讲时,那轰动的场面,你可是没见到,如钱塘江水,轰轰烈烈。”
弗陵,“扯吧!”
老律送她来读书,可不是来谈情说爱。
弗陵脚步微止,忽然想道,“他一直没问过我叫什么,这说明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