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实在不大好,也没有余力再说话了,一言不发地将她的脑袋望自己怀里拉了拉。
好不容易回到南院,她本想将他送去对面的屋子,可刚走到她屋门前,这人已经直挺挺地朝她栽了下来。
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下头,磕得她脑子一阵晕,手里的伞也骨碌碌地滚到了台阶下。
她摇了摇肩上沉得跟石头似的人:“重黎?”
无人应声,他算是彻底昏死过去了。
她咬咬牙,慢慢爬起来,托着他腋下一点点往自己屋里拖,过门槛的时候,听到咚的一声,着实吓人,她低头一瞧,他的后脑勺磕门槛上了。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她心头一跳,赶忙托住他的脑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人提了起来,压在肩上,半搀半托地搬到了榻上。
给他盖上被子后,她舒了口气,觉得自己是应当好好修习一下体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