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厉害了,大官人>四十五、报纸
北方辽国来使警告我大宋处理好和西夏的关系,否则就会寇边,不过在朕看来,他们不会因为西夏而和我大宋发动大规模的战争。”

“前日朕收到西北的战报,情势于我大宋有利,西夏已经全盘陷入败势,西北军中能征善战之辈甚多,所以,还不需你前去与人拼杀。”

“啊?说了半天,还是没打算给我武官做啊~尼玛,要不要这么多套路啊,这不是吊人胃口么~”西门庆的小心脏一会儿跳到半空,一会儿沉到谷底,着实被折腾的不轻,反正,赵煦绝对是他来到大宋之后碰到的第一个套路他的人。

“陛下,您所说不无道理,但,我却和陛下的看法不同!”尼玛,看来老子再不争取,今天除了被套路,就真的是一无所获了~

“哦?你且说说看!”听到西门庆这么说,赵煦显然有了兴趣。

“陛下,我斗胆一问,您就不想让西夏全境悉数变成我大宋疆土?您就不想收回那燕云十六州?您就不想让百姓安居乐业,朝堂上下齐心?您就不想重现唐太宗时代万国来朝的贞观盛世?被奉为天可汗?”

西门庆这接连几个问题问出的同时,赵煦那病态苍白的脸上挂着的淡淡微笑渐渐变作了凝重,眼里精光大盛,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片刻之后他目光看向大殿的顶部,陷入了沉默~半晌之后才低头看了看西门庆,叹了口气...

“哎...你说的这些,朕可谓是朝思暮想啊~不光朕想,朕的父皇,祖父,曾祖,自有了大宋以来,这是我们赵家皇室祖祖辈辈都想要完成的事~如果朕能够完成,那让朕豁出性命,朕,也知足了~”

“可如今,我大宋朝,看似强盛,实则外强中干,与西夏的战事,眼下看来,的确是胜算很大,但辽国绝不会坐视我们把西夏收入囊中,到时一但辽国插手,在我北部寇边来犯,我大宋危矣!”

“自朕亲政以来,孤注一掷,启用了父皇熙宁变法时期与元丰年间所有被贬的变法派臣子,全力打压旧党保守派,五年来,颇见成效,但毕竟新法废易却立难~~~这样的速度远远比不上这朕心中所想,朕是在是恨呐~朕是多么希望王安石还在啊~可惜,荆公仙逝那年,朕才十岁...”

看着赵煦越说越激动,并且眼里充斥着无奈,悔恨,萧索,孤独和恨,甚至隐隐还有泪光闪动,西门庆的心情是复杂的,他记忆中的赵煦是个崇拜他父亲宋神宗,一心想要变法,想要开疆扩土的偏执狂,是一个从小被高太后控制,虐待,被大臣们报以冷眼的复仇者~

此时看到他眼中的情绪,西门庆才知道,眼前这个大宋第七位皇帝,执政时期的成就超越历代祖先的英年早逝的帝王,是多么的可怜~

想到他去世之时,年仅二十三岁,心里又是一阵叹息,如果赵煦可以多活上二三十年,怕早就没有西夏,没有辽金了,更不会有后面的靖康之耻~

看着赵煦那愈发苍白的面容,西门庆忍不住说道:“陛下,我非常理解您内心的感受,事关江山社稷,事关大宋千万百姓,凡是不可操之过急,您已经做的很好了,堪称一代明君!即便唐太宗李世民遇到和您一样的情形,也不见得做的比您更好!”

“西门庆,今日朕与你的谈话,不可泄露给任何人~包括朕的十一弟~你,明白么?”

“是!陛下,我明白!”

“嗯,西门庆,朕相信,你的那位仙师是存在的,朕也相信既然你的仙师让你保我大宋百年太平兴盛,那一定有他的道理。朕想听听,你对目前的局势有何看法,无论是什么,你但说无妨。”

“是!陛下,我认为,自您亲政以来,所做的一切举措都是正确英明的,新法要立,那旧党就必须打压到底!通过我大宋神宗皇帝熙宁与元丰年间数次变法未果,接二连三的被旧党废除,举国上下,苦的还是百姓,吃亏的却是朝廷。当年荆公尚在,变法短短数年时间,举国上下形势一片大好,国库充盈,百姓富庶,兵强马壮,可谓是国富民强。元丰西征,更是开拓西夏疆土两千余里,乃有宋以来不世之功勋。可最终还是在保守派手中毁于一旦,说到底,还是愈演愈烈的新旧党争造成的,我以为,保守派必须彻底清除。我有一事不明,还请陛下解惑~”

“嗯,你但说无妨!”

“陛下,百余年来,我大宋从未有过斩杀帝王斩杀臣子之事,即便党派相争或者官员犯法,皆是贬谪。我曾听闻,我大宋立国以来,太祖皇帝便再宗庙之中立下一石碑,上书有云:凡我大宋,历代帝王皆不可诛杀大臣,不知,可有此事?”

“哦?你是从何处听来?真是笑话!宗庙有这样的石碑,朕如何却没见过?不过,我大宋不杀大臣之事,却是真的,不过并不是不能杀,不敢杀,而是我大宋太祖立国之时,深受后周群臣拥戴,太祖为表示对臣民之爱护,所以才有此一说,后来几代帝王也就发扬了太祖这份胸怀,逐渐似成了一种默契,仅此而已。怎么,以你的意思,是要把旧党人士,全部斩尽杀绝么?”

“不不不,陛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以为,不管是新党还是旧党,他们其中不乏真正的爱国之臣,且皆有才能,不过,在我看来,变法是法家的事,治学才是儒家的事。尽可能的做到唯才是用,统兵打仗就要武将,治国安邦就要贤臣,各司其职,不可混淆。纵观历史,自赵武灵王胡服骑射,秦商鞅变法,汉昭宣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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