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又是何必呢?西门庆不觉有些自嘲的一笑。
“来,兄弟们,抓紧吃,吃完了赶紧眯一会儿,天亮了,对岸的渡船来了,咱们就继续赶路。”
洒然一笑,带头吃了起来。
看他这样,周身的亲兵弟兄们才放下心来。
草草填了肚子,和衣躺在塌上,身上盖着一层被子,双手交叠垫在脑后,目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漫无目的的望向那一道狭窄的夜空。
眼神没有焦距,恍惚间,依稀能看见,那片狭窄的夜空里,有稀稀拉拉的几点繁星,不是三颗,便是五颗,绝不会超过七八颗就是了。
或许,其中还有神情恍惚带来的重影。
黄河水比在河边时微弱了许多,有许多呢?大概也不多,夜,还是那个夜。
人,也还是那些人~
可是,从躺倒在塌上那一刻起,似乎感官敏锐了许多,亦或是没了马蹄声,亦或是那小树林,杂草间,那不知名的虫儿,鸟儿~
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