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起的冲锋,就像一支钢铁洪流,营地大门口的哨塔上,白毛弓箭手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可还没等它们示警。
营地南边的一座帐篷再次爆炸,紧接着是北边、西边。
接连不断地爆炸,就像火山喷发一般震撼,不知炸死了多少没来得及逃跑的白毛士兵。
一名哨塔上的弓箭手脸色苍白道:“还打么?”
“打个卵子,跑啊!”
这几乎是所有不知情的士兵们的统一选择。它们面对强敌卑微,面对弱者威风。
可真要打一场血仗时,却跑的比谁都快。
熊大肆意地大笑道:“这群白毛,他娘的百年前就是这幅德行,如今还是这幅德行。一百年的时间,全他么活到狗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