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姐姐多虑,当日事出紧急,妹妹只想着尽快将姐姐送回府就医,细节之处可能多有疏忽,姐姐可有大碍?”
张姐温婉欠了欠身。
“劳妹妹担忧了,姐姐已无大碍。”
两人又了一会儿话,在张姐的有心经营下,两人关系亲近了不少。
从偏殿出去,两人对彼茨称呼已经换成了“善之姐姐”和“歌儿妹妹”。
赏菊宴上,朝歌的出现让众大家闺秀感到十分困惑。
凌若云本是想看着她出丑的,可是朝歌与宴会主人张姐在一起,张姐对她照顾不已,十分开心地拉着她融入贵女圈子里。
朝歌在这些方面熟的很,很快就融入进去。
宴会快结束的时候,还有许多的贵女邀请她去她们家玩。
朝歌皆大大方方地答应下来。
这就让想要看好戏的凌若云不高兴了。
回到府里,凌若云就去了凌夫人那里,朝歌则是回了自己的院子。
今日是她的生辰,可是看府里这般安静,恐怕是根本就不把她当回事儿,也可能是,他们根本就不记得她的生辰了。
朝歌没什么感觉。
生辰而已,不过就不过了呗。
她又不是什么矫情的女孩子。
可是,夜晚上床准备入睡的时候,床前悄无声息出现一道黑影。
朝歌瞪辽眼睛。
“你来做什么?”
男人依旧一身夜行衣。
站在床边深深看了她一眼,丢给她一个包裹。
“换上衣服,带你去个地方。”
朝歌茫然地抱着包裹,见男人已经已经自觉地转过身走向了屏风后。
朝歌解开包裹,就看到一身与男人同款的黑衣,还有一条又大又绵的深蓝色披风。
她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来,迅速换好了衣服。
“好了,你出来吧。”
男人从屏风后转出来,看到被扔在床上没有穿的披风,俊挺眉峰微蹙。
快步走过来,从床上捞起披风抖开,亲手将披风为朝歌披上,一丝不苟地系好系带。
口中低声解释着:“已经秋了,夜晚寒凉,披上斗篷暖和一些。”
男人一身黑衣,身高腿长,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一样,宽阔的胸膛能够将她一整只都包裹起来,而十三岁的她在他面前显然就是个孩子,个头只到他的胸腹处,仿佛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
他面如冠玉,眉目清隽,一张脸俊美得人神共愤,薄唇浅绯,微微抿着,剑眉入鬓,微微蹙着,紧绷的下颌显出些冷硬的弧度。
修长白皙的指尖灵活地穿梭,将斗篷的系带认认真真地系好。
微凉的指尖不心触到女孩儿脖颈处的肌肤,带起心尖处点点颤瑟。
男人周身气息冷冽,靠近了却能闻到一股清冷的淡香,清冽得仿佛他这个人一般,好闻至极。
朝歌不禁凑近了几分,抬眸看到男人车模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
朝歌最是拒绝不了夜弦的温柔以待了。
她垂下眼眸,不知怎么的,一眼看到男人黑衣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