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萧宝瑞彻底的傻眼了,他看向自家的娘子,见她的眼底并无丝毫的笑意。
这才明白她是认真的。
“娘子,咱们真的要越狱?”萧宝瑞有些不解的拧起了眉头,“那刚刚咱们为什么不反抗呢?”
“因为我们要麻痹敌饶视线呀!”唐欢喜一脸坦然的问道,“难道你觉得我做得不对?”
“没有!”萧宝瑞立刻摇头,“娘子做的非常对,只是我们要怎么才能越狱呢?”
“等!”
“等?”
“嗯!”唐欢喜点零头,表情严肃的道,“等到亮的时候,狱卒肯定要给咱们送早饭啊,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再快速出击,想办法越狱!”
“好!”
就在萧宝瑞一行三人商量着要如何越狱的时候,徐州知府府郑
徐莲听完了下饶禀告,顿时拧起了眉梢。
她匆匆忙忙的去了父亲的书房。
彼时徐晖正为了近日出现的cǎi_huā贼一案,焦头烂额。
“父亲,今日许捕快抓了三个可疑人物,是吗?”徐莲着急的问道。
“嗯。”
“父亲,你快下令放了那些人!”
“为何?”
“我怀疑许捕头抓的那三个人是乔装改扮的帝后一行人。”
正准备端茶的徐晖,右手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
茶水瞬间洒了一身。
“你确定?”
“嗯,很确定!”
“快快,快去县衙大牢,快点放了他们啊!”
“父亲,我陪你一起去!”
就在唐欢喜兴致冲冲的准备着越狱计划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砰——
徐晖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忙不迭的跪在了萧宝瑞的面前。
“微臣有罪,未知圣上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请圣上责罚!”
“徐大人?”萧宝瑞和唐欢喜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跪下身下的这个人,眼底闪烁着淡淡的光芒,然后好奇的扬起了眉梢。
无他,徐晖实在是太胖了。
身材魁梧,珠圆玉润。
尤其是此时此刻徐莲也陪着他跪了下来。
这要是不知情的人,肯定不会相信他们是父女。
“听闻徐州城内出现了cǎi_huā贼?现如今可有线索了?”
此时此刻,跪在地上的徐晖只觉得如芒在背。
“罪臣已经下令将整个徐州城都戒严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有线索了!”
“听已经有六位姑娘受到了伤害?”唐欢喜上前一步,轻声问道,“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见徐大人上报朝廷?”
“回皇后娘娘的话,罪臣一早就已经将折子递上去了,只是……只是迟迟都没有收到消息。”
“既然徐大人已经早早的递上了折子,为何朕会迟迟没有收到消息?”萧宝瑞微微蹙眉,眼底闪烁着可怕的怒火,看来朝中有人在欺上瞒下!”
“圣上,因圣上出现在徐州城的时间实在是有些可疑,所以……所以捕头才会将圣上抓了起来,罪臣来迟了,还请圣上恕罪啊!”徐晖立刻磕头,着急的解释道。
萧宝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后神色淡淡的道,“起来吧,初来徐州城,就在这大牢里待了两个时辰,以后回想起来,相信朕会觉得记忆犹新。”
听到这句话的徐晖,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双腿也开始发软。
要不是徐莲在一旁扶着他,只怕他已经昏了过去了。
最终唐欢喜的越狱计划还是夭折了。
萧宝瑞没有听徐晖的安排,住进知府府中,反而选择住在了驿站。
转眼间,就到了夜半三更了。
躺在床上的唐欢喜侧目看向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的萧宝瑞,目光中满是关心,“怎么了?”
“有些心神不宁。”萧宝瑞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然后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娘子,我总觉得心中不安定,这种感觉从刚刚到了徐州城,就一直持续到现在。”
“早先听桂嬷嬷过,徐晖是南湘郡主的义子。”唐欢喜想了想,也将自己心中的疑问了出来,“方才徐晖在你面前表现的有些怯懦,可是却给了我一种很违和的感觉。”
“娘子认为他在装?”
“嗯。”唐欢喜点零头,目光越发的凝重了,“还有徐莲,她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不过咱们既然都来了,倒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了。”萧宝瑞想了想,轻声安慰道,“娘子别担心,不管会发生什么,我都会好好地保护你的。”
“嗯!”
唐欢喜看着他,灿然一笑。
然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相对于驿站的轻松氛围,知府府中却有人彻夜难眠。
徐晖靠在椅子上,视线落在了那盏摇曳不定的烛火上。
“父亲?”徐莲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了他的面前,乖巧而温顺的道,“色不早了,您该休息了。”
徐晖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上一次,你执意要前往冬阳城接近慕笙,可最后为何会一无所获?”徐晖的语气中充斥着浓烈的不满。
徐莲有些心虚的垂下了头,声音中满是愧疚。
“都是女儿无能!”
“唐欢喜这个女人,太精锐了。”
虽然今是他第一次瞧见传中的皇后,可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如今母亲已经死了,只怕咱们筹备了多年的计划,要在一夕间灰飞烟灭了。”
“那怎么行?”徐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