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

“大夫,我这肚子不舒服,喝了许多药也不见好转,该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大夫你可得看仔细一点。”

金凤兮将手搭在脉上,眉头微蹙做一团,不过见这人着急她安慰道:“没什么大事不要紧,我先开两副药你回去煎熬服用,早晚各一次一副药熬两次。”

说这起身去抓药这,直到人走后她才又坐回远处,双眉紧蹙垂头不言语。

还是黄大夫看出她的不对,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席大夫可是探出了什么不对?”

金凤兮很少有这样的时候,除非遇见棘手的事情。

她本不想说,见黄大夫担忧的神情只好压低声道:“他的脉很乱,似乎是中毒了。”

“中毒?难道有人害他?”黄大夫也没想到金凤兮竟然会给出这种说法,中毒了?一个小老百姓能得罪谁?怎么会中毒。

“不太可能,如果真有人害他绝不会用这种毒,这毒根本害不死人。”

“害不死人?这世上还有害不死人的毒药?小席大夫你会不会看错了?”

金凤兮不答陷入自己的沉思,似是喃喃自语的小声嘟囔:“我在一本医书上见过有一种东西可以。”

她转向黄大夫问道:“黄大夫你可知道迷醉膏?”

“这个......”黄大夫认真想了一阵,忽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哎呀!!我怎么把那个东西给忘了!我们黄家祖宗所传医典有此记载。迷醉膏,最初被一名姓杜的大夫研究出来用与麻醉。”

“那个东西被做出时,那名姓杜的大夫发觉其毒性无法根除,更有叫人沉醉无法自拔的功效,于是便将迷醉膏彻底封锁,由于他实在舍不得自己的辛苦得来的成果,以至于并未舍得将其毁掉。”

金凤兮听的格外认真,她只是在书本上见过这种药但记载并不全面,只说有毒不致命,刚刚她也只觉得相似便顺嘴一提,没想到黄大夫还真知道!

其实黄大夫懂得比她要多许多,之所以没长进不过是尚未找到自己的方法而已。

她撑着下巴听,黄大夫讲关于迷醉膏的故事,在黄大夫停顿时催促问:“后来呢?这个故事应当还没有结束吧?那迷醉膏可是又被大夫用上了?”

“并无,杜大夫为人正直,既然知道药有问题便不会多用,但你说的也不错,那迷醉膏确实在两年后彻底出现在人们眼前,替背后受益者赚了不少钱!”

“药被人给偷了?”

“也不能算是偷,那位杜大夫有个妹妹打小爱财。她在杜大夫自小的教育下,虽医术不高倒也懂得一些,有次杜大夫醉酒不小心透露出自己这药,暗叹心血白费!竟不成想她那妹妹听闻他的话后,心里有了计较,便趁着酒醉哄骗杜大夫说出药方所在之处。”

“然而杜大夫早就烧了那药方,独留一瓶药做纪念,于是她便问出那瓶药的去处,拿到手后凭借自己那点微薄医术底子,配出药方大量卖出。”

“当杜大夫知道此事时,那些买过药的人已经是一副时而癫狂,时而清醒的模样!唉!说来这杜大夫也是个正直的人,他见说不动自家妹子,无奈之下便报了官,随后觉着自己对不起列祖列作,对不起那个唯一的亲人,也对不起无辜百姓。”

“他死了。”故事到这儿已经很明确,那名大夫受不住良心的谴责唯有一死。

果然不出所料,黄大夫重重的一点头叹道:“唉!好好一代名医就这么三尺白绫抛入梁,上吊了断了余生!当真太过可惜!”

金凤兮有点默然,确实可惜!好心费尽心血做出来救人的东西不想竟有害处,放下心底那些不舍将心血埋葬,却不想到头来终究还是害了人!

那东西是他做出来的,或许真的与他无关,可他自己真能如此想?旁人真能如此想?东西既然出自他手,那便与他脱不了干系,无论当初究竟抱着何等心思。

黄大夫在讲罢故事之后便有点萎靡不振,他也是一名大夫自然深有体会!

只听金凤兮又问道:“这件事发生在多久之前?”黄大夫想了想,也只说了个大概:“貌似几十年前来着,当初我也只在书本中看到过那个药。”

“黄大夫你们家那个医典还带背景介绍呢?”对于那本黄大夫口中所说的医典,她倒是有些兴趣。

那可是难得的好东西,记载着黄大夫好几代的心血,一般人根本没那个好运得到。

黄大夫似乎并没有看出她那点心思,点点头回答的仔细:“不满小席大夫说,我们祖先认为医者必是与本性有关,所以每次有新的药方添入其中,比得了解其背景。”

“果真有心,令我不得不敬佩!所以写入这个药方的是令堂?”

“不错真是家父,他老人家一生兢兢业业钻研医术治病救人,偶有新的罕见药方必得加入医典之中,可惜!可惜到了我这一辈却差点毁了老祖宗的心血!”

“黄大夫无需伤感,你也说了那只是差点,如今医馆不还好好的吗。我相信黄大夫将来一定会有所成就。”

黄大夫在医术方面是有天赋的,这点金凤兮自然看得出来,至于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不太好,她想也许是因为没找对方向吧。

她再次问道:“你可知那些迷醉膏都去了哪儿?配方还在不在?”

这才是如今最重要的事,她总是隐隐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还有一件事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黄大夫闻在脑海里


状态提示:转折:真的倒霉--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