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席枫锦倒也配合,似乎根本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打算,于是她便被抓了起来。”

“是干的?”他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似乎这件事听来也就一个故事。

“圣君此事怕不好办,我们查到这件事跟祁天国二皇子有关系,至于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属下暂时查不出缘由。”

“祁子晟?哼!还真有趣。”他的声音不变,似乎其中多了些嘲讽。“为什么没有人救她出来?她那个徒弟呢?”

“属下不知,那个叫北冥羽的人,在第二日得到消息之后便整个没了行踪,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儿,圣君我们要不要帮忙?”

他再次将视线转向牢房的方向,这才道:“暂时不用,我倒是很想看看他们能搞出什么名堂。”

“可是圣君......既然有祁天国二皇子在暗中插手,她万一......”

“即便是他干的也不过只敢在暗中使点手段而已,哪怕金凤兮只是区区一介草名他也不敢明目张胆。”

“您的意思是说席枫锦没事?”

他的视线对上药铺老板说道:“你似乎很闲?”

药铺老板被他这句轻描淡写的询问,吓得心头一颤赶忙低头不敢看他:“属下不敢。”

“做好自己分内的事,至于其他事没有我的吩咐最好别插手。”

“属下明白。”

随着话落,先前屋顶上的两人已经没了踪影,没人知道这里刚才多出了两个人。

日子过的匆忙,转眼十多天过去了,在这十多天里没人再来看她,沫儿也没在来过。如今她每天的生活除了吃便是睡,偶尔和旁边瘦猴聊会儿天。

那只鸟仍然隔三差五传递一次外边的消息,纸上的内容大致差不多,也就医馆生意如何,那家新开的医馆如何,医馆众人近况如何之类的事。

这些事中唯一金凤兮在意的只有北冥羽,那小子就跟真的人间蒸发了一般自从那次消失之后就没再露过脸,医馆不回沫儿不找。

然而今天有所不同,她这边刚看完纸条,耳朵动了动便听见有嘈杂的脚步声朝这边行来。

即使知道她也没去管,继续在心底盘算自己的事情,低头时却见一双黑色帆布鞋出现在不远处。

来人停在了她的牢房外,让她即使不愿搭理也必须搭理。

抬眼看去,她却愣住了,反倒是对方笑容可掬的对她点头示意:“想必这位便是大家口中传扬的席大夫了吧?”

牢房里光线不好,尤其在这种天色半黑不黑的时候,旁边也没有个火把什么的,想看清楚来人就必须得眯眼凑近,好在金凤兮眼力不错,只是稍微眯眼便看清楚了来人是谁。

一个意想不到,也最不可能的人,甚至如果并不是她记忆好,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此时既然对方问起,出于礼貌她也不得不回答,于是便起身走近些点头:“我正是席枫锦,不知你是?”

“久仰席大夫大名已久,在下范袁初来此地不久,没能及时拜访席大夫还请见谅!实在是医馆生意太过忙碌抽不出空。”

“范大夫多虑了,你我陌路不识谈何见谅一说。不知今日范袁来这儿找在下所谓何事?”

“是这样的,我一直很崇拜席大夫的为人,奈何苦于没时间探望,这不今日好不容易抽空却听人说席大夫被抓入狱,所以特地来此探望。”

“只是这样?”

“不错,顺便也想问问,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认为凭席大夫您的好医术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多谢范大夫看得起,不过这件事我想还是交给大人定夺为好,我也查不清只能等着大人为我洗刷冤屈,还我一个清白。”

她说的平淡,似乎根本不为自己的事着急。

对方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似乎很气恼的对她道:“席大夫怎么将自身性命交于他人?您为何不亲自查?”

见这人表现,金凤兮心底暗自冷笑,面上倒一如既往的平静,耸耸肩一副看开的模样:“范大夫你恐怕把这件事想的太多简单了些,在下不过区区小老百姓又能怎么查?从何处查?”

“可是席大夫即便如此,您也不能吧自己的命交给一个当官的啊,要知道他们可没多少真实。”

“范大夫!!”忽然她抬起双眼,略显愤怒的瞪着对方,拔高音调说道:“你此话何意?恕在下直言,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最好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说起,否则会招来什么后果你应该明白,更何况秦大人乃正直之人,绝非那种盲目定案的人,我相信秦大人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见她发怒这家伙赶忙抱拳认错,“实在抱歉,可能是我偏见太深,若有不适还请席大夫莫要往心里去,是我多话了。”

“在我面前说这些没什么,全当听不见就是不过在外,我奉劝范大夫还是少说微妙,至少不要在明面上说,否则出个什么事也不好办,你说呢?”

“席大夫教训的对,是我大意了抱歉。今日前来本想好好跟席大夫长谈医理,顺便问问可有能帮到忙的地方,却不想竟惹的席大夫不悦,看来我得以后看望席大夫时才能与你谈论医理了,实在可惜!”

“没什么可惜不可惜一说,其实在下并没有范大夫想象中那么厉害,学医不过是自己喜欢随意翻过基本书而已,哪里能跟您比。至于长谈医理更是不敢。”

这话看似谦虚,实则暗中告诉对方,老子不想跟你聊,最好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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