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高。这样吧,今晚我去找秦紫汐,你去找那男的,咱们分头行动。”

“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

两人一拍即合,只等午夜到来的时候行动。

突然他脸上的笑意消失,支支吾吾问金凤兮:“那个,师父我们难道不告诉沫儿?”

“不用,沫儿那丫头心思比较单纯,不会隐藏情绪容易暴露,我们现在做的事虽然没什么危险,但还是小心点好。”

“哦,那就这样吧,我去瞅瞅那些家伙练习的怎么样了,昨天一整天没去,今天又没去不知有没有偷懒。”北冥羽起身便要走,被金凤兮叫住。

不解的回头看去,就听她道:“你在城西口槐树下等我,好久没亲自去看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今天医馆人多不需要我,刚好有空闲。”

既然金凤兮要去他自然乐的很,赶忙答应下来转身乐颠颠离开医馆,去回合地等着金凤兮到来。

北冥羽走的房顶,悄无声息没人知道,而金凤兮却大大方方走医馆门,走的时候不忘打招呼。

“黄大夫我出去一趟,今日没什么病人,虽然你腿脚不便,但抓药应当没有问题。”

黄大夫早在第五天的时候,便坐不住嚷着要医馆帮忙,由于腿脚不方便,便绑着腿坐在凳子上,替人诊脉看病。

其实金凤兮知道,他并非因为闲得慌而是内心过意不去自己忙活,他这个主人岂能躺着享受,众人说不通也只好由他去。

黄大夫笑盈盈看向一如既往明媚的年轻人赶忙道好,走时不忘叮嘱她玩的开心,钱财够不够?

金凤兮平常不怎么出门,为数不多几次出门都因有事,逛街什么的自她来到医馆就没有见过,整天待在医馆不捣腾那些药材,便帮人看病。

除此之外什么也不做对喝花酒,女子等似乎完全没兴趣,饶是有惊喜的事发生,也一笑而过根本不好奇。

相反,北冥羽反而兴致勃勃每日往外跑,基本不怎么待在医馆,没人知道他究竟去做什么。

金凤兮走的不快倒更像逛街,哪里有赶着去会合的样子。

“卖簪子——先生买簪子吗?质量做工没的说,你瞧瞧样式,那也是百里挑一的好货,不知先生可要买只给心爱的女子?”

“心爱的女子没有。”

“哎呦!先生您瞧您长得如此俊俏,好姑娘怕很快会有,早些买来备着到时候也好给那位姑娘带不是?你说可有理?”

“我看看,不过给心爱的姑娘备着就算了,我帮家妹挑个好看的。”

那人见有生意上门,立马笑的合不拢嘴,赶忙介绍起自己的货。

金凤兮扫眼那些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簪子,目光定格在一只花样简单,只刻画一朵栩栩如生桃花的簪子上,眼底终于闪过欢喜,伸手拿起不断摸索。

簪子确实很好,虽然比不了皇宫那些物件,但绝对算得上好货。“老板,这根簪子多少钱?”

“先生好眼光,您拿的簪子可是我这儿最好的一只,样式新颖不说最主要你看做工绝非凡品,恐怕皇宫也不多见。至于价格方面,五两银子。”

金凤兮轻笑听他说也不接话,做生意的人哪个不是吧客人看上的东西说的天上有地下无?她早已看惯自然不打算附和。

“麻烦帮我包起来。”

她也不讲价,掏出五两银子交给对方,同时递过簪子叫对方帮自己包起来,塞入袖口中继续向目的地地溜达。

走出没多远,突然前方一阵骚动整个把过去的路给堵的水泄不通,正打算调转方向从小路走,就听人群里有人在哭,好像说什么救人之内的话。

这些事原本不需要她管,奈何身为大夫的条件反射,让她挤开人群走了进去,等反应过来时已然来不及。

迎着那些人骂骂咧咧不满的抱怨,金凤兮一边说自己是大夫一边挤入人群。

只见地上躺着个人,身着补丁黑色粗布麻衣的壮实中年男人,他此刻双眼圆睁,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躺在那儿不知死活。

男人身边跪着一名妇人,正哭哭啼啼着急抱着男人的半个身子不知如何是好,想来应该是对夫妻。

金凤兮也不着急走上前看病,反而气定神闲站在圈子最里面不经意问旁边瘦高个:“怎么回事?”

“哎呀别提了他也算倒霉,好不容易一瘸一拐陪媳妇上街,被不知谁家小孩儿骑马疯狂朝这边奔,结果马匹失控差点没被踩死。”

“好在那位年轻人及时反映,让马越过他的头顶也算有惊无险,这不给吓晕了。”

“大街上明文规定骑马不可太快,为什么会有人策马狂奔?那个人呢?”

“谁知道呢,或许是哪家的少爷吧,他们哪里会在乎那些,反正也没谁敢说他们?!”

“唉!对啊!那些有钱人无法无天嚣张惯了,他们有钱即便真出事,使几个钱也就被放出来没事了,所谓规定都是些狗屁,用来约束我们这等没钱,又没地位的人罢!”

旁边几人聊得愤慨,金凤兮则上前蹲在那人身旁探查鼻息:“大嫂放心,单纯被吓到而已,很快能醒。”她掏出一枚银针,刺入十宣穴,放了点血便起身离开。

众人看着一系列麻利动作,待反应过来时人已经不见了行踪,他们只好失望摇头同时不忘夸赞一番。

妇人却管不了别人,怀抱自己丈夫替他擦汗,忽的男人坐起身呼呼大喘气,被吓得不轻。

“醒了!!!哎呀!老头子你可吓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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