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本宫?”

“太子殿下我等没有那个意思,但您为何偏要帮着二皇子说话?”

“呵,你以为父皇傻吗?既然事情已经被父皇知晓,若我不那样说,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本宫。”

“本宫身为太子,对自己的子民心狠,你觉得这个皇位我将来坐的了?动一动你们的脑子好好想想。”

根本容不得说不,他作为下一任储君,若说出那种话,怕到时惹来父皇不满。在没有坐上皇帝宝座前,他的一言一行都事关重大,岂能因为一件事毁了好感,给自己带来麻烦?

想着眼底划过冰冷与忌惮,对于二弟祁子晟他恨不得杀了,那人无异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除此之外其余皇子他还不放在眼里,至于五皇弟哪儿暂时没什么动静,但他不清楚祁子睿心到底究竟是不是当真不在意皇位,所以必须小心。

想着又对上下方几人问:“可有查清消息是谁散播传出的?别告诉本宫你们连这点能耐都没有。”

“回,回太子,是一群来自罗城的人散播的言论。”

“罗城?”

“对,我们已经严格查过了,那些人确实来自罗城。”

闻言,祁子颖浓眉紧蹙,寒霜自周身散开,语气又跌了几个调:“罗城的人,为何会出现在祁城?你们干什么吃的?”

“太子殿下,我们也不知为何,那些人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背后冷汗不断往外冒,面对眼前喜怒无常的太子,他们不得不害怕。

他们也委屈,好端端出现一群人,没人知道究竟怎么来的,罗城那边根本不见有人出来,难道撞鬼了不成?

好在祁子颖也不多为难他们,训斥几句便打发走了人,他还得用这些人,现在不是闹太过的时候。

祁子颖的眉头打从开始就没舒缓过,即便心里在气也得忍着,谁让他还只是个太子,为了皇位必须忍......

罗城,金凤兮手里拿昨夜轩辕策塞进给她的灰色纸张百思不得其解,这纸上一个字也没说,所以有什么用?

她并非没有问过轩辕策,只可惜那家伙也不知道,耸耸肩告诉她靠自己。

手里转动着那张灰纸,金凤兮简直头都大了!黑衣人到底什么意思?逗她玩儿吗?不应该啊,那家伙瞧着不像吃饱撑着没事干的人,应该没那么幼稚才对。

还能因为什么?纸有秘密?嗯,确实很有可能,但问题在于她搞不懂啊!一张空白纸,不写东西给她拿来自己琢磨?

正想着,轩辕策悄悄靠近,看到那张纸不仅摸着下巴说了句:“哎,西凉不常用的纸,怎么会在这儿?师父,你去过西凉?”

一句话激醒金凤兮,着急之下竟扯住北冥羽衣服领子,一手挥舞纸张急切询问:“你说什么?这张纸来自西凉?”

虽然被她的动作吓得不轻,可北冥羽依旧点点头,“对,对啊我当初见过,确实只有西凉生产,但由于不怎么好用,所以当时出这纸的时候,除了一些舍不得丢的人拿来包东西以外,就没有人用了。”

“包东西...西凉国...你怎么知道的?”

被问起,北冥羽得意的解救出自己衣领,甩甩刘海回答的那叫一个溜:“你徒弟我人缘儿好呗,师父还记不记得当初我的内个小弟?”

“你的小弟?”

“对对,三年前做乞丐时,内个油嘴滑舌不像我们寒北人的小子。”

被他提点几句,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圆圆的有些脏兮兮的包子脸,冲北冥羽点头。

那个小子,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她对其印象还蛮深刻,毕竟像那么机灵的在寒北不多见,除了北冥羽这个异数。

“记得,跟他有什么关系?”

挠挠后脑勺,北冥羽回答道:“他就是西凉人,而且当初似乎还是大家族少爷,因为得罪朝廷好不容易逃出去的,后来便到了我们西凉。”

“所以那些事都是他告诉你的?”

“没错,他还说了许多关于西凉的事,师父你想知道吗?”

对此,金凤兮回答很干脆:“不想。”随即便开始继续对着那张纸研究。

西凉纸,灰色,北冥羽哪儿来的,包东西,一个又一个重要字围绕脑海,终于她将纸放在鼻子下轻嗅。

果然有淡到微不可查的药草香味,由于纸时间太长,味道已经淡去,她又没往那方面想,方才忽略掉了。

经北冥羽提醒,终于让她醒悟,或许手里这张纸正是那些人尚未来得及处理,包过药的纸。

虽然不知黑衣人到底从哪儿找来的,但她现在确定那人的意思,让她嗅出另一味药草。

想至此,即便知道对方用意,她仍然很想揍人,心底不由吐槽:‘真当她金凤兮成狗了?用嗅觉找出缺失草药?怎么不能耐死他呢!?’

虽然抱怨,心里还挺感激那家伙,至少多了些希望。

随后,北冥羽瞠目结舌看着金凤兮手拿一张纸,像某种动物嗅来嗅去,场面好不诡异!

吞咽下口水,忍不住指着纸问:“师父,你什么时候还有降茉趺床恢道呢?”

“滚!!别以为为师不知你小子在想什么,去忙别打搅我办正事。”

“咳!虽然很不愿意笑,但师父你所说的正事儿就拿着一张纸嗅?大夫改行做嗅犬破案?”

金凤兮脸色很难看,闭眼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闭嘴马上滚?”

见金凤兮当真发火,虽然很想笑,但他深刻明白小命最重要,所以非常识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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