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大夫,为什么不肯帮我,你只要帮我,对你我可都没有坏处,别忘了本小姐的爹爹是谁。”

“在下说的似乎很清楚,秦小姐又何必呢?有这等闲暇时,不如自己想想该如何做,您爹爹既然是知县,自然比我一介草民有办法。”

瞬间,秦紫汐脸色变了,变得格外难看,她的婚事是她父亲安排,不让她退婚也是她父亲阻止,如今金凤兮说出这种话,不就等同于打她的脸呢吗。

啪!!手掌重重拍落桌面上,发出震耳的巨响,秦紫汐看着金凤兮目光充满怨恨,咬牙启齿怒道:“你什么意思?故意以此羞辱我?”

“???”金凤兮惊呆了,她没想到面前女人的脑洞那么大,这么不靠边的事也能让她联系在一起,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无论好坏,至少金凤兮感觉不到有好处,只不过一个提议,居然能给秦紫汐曲解成这样!

“秦小姐,不管你信不信,在下真没有办法。”有办法又能怎么样?帮忙,然后等着被反咬一口不成?对方打的什么算盘她还能不明白?

虽说秦紫汐确实够精明,可她打算盘的对象用错了人,像金凤兮这种生死关头一路前行走过来的人,岂能看不穿区区一个大家闺秀,那点小伎俩?

秦紫汐说让她想办法帮忙,其实有多半原因,恐怕便是想让她背锅,只要她帮了秦紫汐,到那时无论世人指指点点,亦或男方怪罪,秦家都可以将这口锅扣在她头上。

她可不认为那些人相信自己多些,即便有那么些个相信她的人,秦大人为秦家脸面,势必会让那些人闭嘴。

秦紫汐左右一口一个有利益,但在这件事上,利益金凤兮并没有看到,反而弊端及多,且个个麻烦。

眼下就是一盘死局,但凡踏足,绝对没有她的好处,试问在如此弊端不断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傻到害自己?

可不帮,秦紫汐真会放过她吗?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其中名堂,在女儿婚姻这件事上,很明显秦大人认同秦紫汐来找她,否则怎么可能不闻不问如此之久?

正因这样,金凤兮才烦躁,一担秦紫汐出事,估计秦大人为自己宝贝女儿,会找个罪名抓了她,总之不可能放过她便是。

此时金凤兮忽然有些看不透,到底当初的选择正确还是错误?那种情况,救治一名旁人救治不好的大人物,无疑是树立医术最好的方法,既可以达到宣传效果,又能让旁人坚信不疑。

当初接了秦府救治秦小姐一事,可以说百无一害利益颇多,然而万万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种局面!

到底——还是她的失误!当初一心只想立名声,却忘记官家最不好打交道,她怎么就没查看便跟了去呢!

秦紫汐的耐力,显然已逐渐被打磨干净,从来没有人敢几次三番拒绝她,心底那股不平衡越发强烈,最终失去所有耐心,双目赤红怒瞪金凤兮,狠声威胁。

然而金凤兮的神色不变,一派淡然仿佛任何事都与她无关,纵使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也无法让她的心神动荡。

“秦小姐,在下实在无奈,但我说过那件事帮不了,绝非哄骗与你,而是事实。”

“事实?哼!!什么是事实?你说不曾哄骗本小姐,本小姐便应当信?你席枫锦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本小姐自然了解过,你认为这些鬼话本小姐相信?”

“相信与否全凭秦小姐,在下又能说什么呢?”

“你席枫锦,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觉得本小姐脾气很好?呵,真不明白,你父母到底如何教,才能教出你这种人。”

“秦小姐!!请放尊重些,别什么都拿来说,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小姐,不要仗着自己父亲,便认为所有人都该依你。”

“我席枫锦,今日把话放在明面上,你的忙席某人不予帮,恕不远送,请!”

秦紫汐被吓住了,刚刚那副高傲如孔雀的姿态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思议,惊恐,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温文儒雅,作态平和的男人,居然会突然暴怒。

第一次,她还是第一次见眼前这人情绪起伏如此大的一幕,说实话。刚才她确实被对方给吓到了,心脏不由快速跳动,不知怎的竟不觉恼怒,反而面颊有些许烧红。

此想法堪堪形成,便被她慌忙甩开,霎时气血翻涌,怒气增生,弱小的身躯轻轻颤抖,指着金凤兮不知该说什么。

她虽然任性跋扈,却不会说那些泼皮的污秽之语,更何况长这么大,可从没有人敢对她说半句重话,此时被人数落,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出反驳的词。

金凤兮自然不会给她继续纠缠的机会,破天荒冷了张脸起身送客:“请离开,恕在下不远送。”

对秦紫汐,当初或许只有些烦,如今真的只剩讨厌,她的父皇母后绝不允许任何人诋毁!!

“你”秦紫汐本来打算说点什么,证明自己的威严,可眼下这人的眼神过于可怕,她竟然该死的不敢反抗,总有种只要敢多说一句,自己绝对会死在这儿的错觉。

最终秦紫汐没能忍住心底恐惧,脚步虚软如有人追般跑离医馆,直到对方走后许久,金凤兮的脸色也没多少缓和,活脱脱像只争夺不到王位的野兽。

“轩辕公子,有意思?”她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冷的刺骨凉。

果然,不多时轩辕策自房顶一跃而下,作态儒雅一撩袍坐落在金凤兮对面,右手玉骨扇,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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