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是那丫头给你的信,看看吧她说有要紧事跟你商量还特意让人嘱咐我不许偷看,也不知道那丫头又想做什么。”

不顾北冥羽的抱怨接过信挥挥手道:“那就走吧,现在我要看信。”

“......”北冥羽故作受伤,捂住心口颤巍巍倒退:“什么!!师父,我没想到你也这样,讲道理我可是你唯一的徒弟,您老人家这样做难道不会心痛吗?”

“不痛啊,这又不是我说的,你该问赫连晓那丫头才对,行了出去,别让我亲自动手。”说这作势举起拳头比划几下,北冥羽没法只好转身离开,顺带关好门。

他本以为今日该许久见不到金凤兮,结果还不等下楼金凤兮就追了出来,神情冷峻他本想说点什么问问情况,金凤兮却越过他径直往客栈外走去,越过身旁时小声嘱咐。

她的嘱咐让北冥羽变了脸色,神色古怪的看向金凤兮,一瞬折返回自己房间打包衣物。

至于金凤兮到底去了哪儿他现在没时间关注,只要知道金凤兮很安全就行了。

打包好包袱,他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优哉游哉走下楼梯,手握银锭走向掌柜的:“掌柜最近多有打扰,我近日结清费用,你给看看多好钱。”

掌柜犹豫片刻,好言似漫不经心问道:“怎么,客官您这是打算跟席大夫离开了?”

“嗨!什么离开不离开,我这不是要去皇宫一段时间吗,皇宫出来估计也到离开的时间了,所以便想着退房好给别人腾地儿,虽然我确实给钱,但是自己不住占地方有些过分,想着便先退了吧。”

他说的好听,事实上早就做好打算不会在回来,金凤兮刚刚跟他说的话是让他去保护沫儿,隐藏身份切莫被人发觉异常,至于其他无需金凤兮多说他也清楚。

金凤兮去了哪里他不知道,两人必须得分开行动,现如今最需要保护的不是金凤兮而是沫儿,她们可能没那么容易抓住金凤兮,只好选择捉拿沫儿来威胁金凤兮。

那些人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们不能赌也赌不起只能在最开始做好准备。

掌柜听后恍然大悟,赶忙将手中银子推还回去:“嗨!您瞧瞧您,何必算的如此清楚,客栈费用无需担心,早就有人帮您付过账了。所以,您跟席大夫都得走?”

北冥羽撑着柜台靠近老掌柜,面上从容不迫:“哪里的话,我师父皇宫做什么,她一个小大夫如今皇宫里边有江天神医在,哪里需要我师父。”他的身份向来公开根本没有必要撒谎,至于金凤兮那边知道真实身份的人少之又少,在旁人眼里她确实没有资格进皇宫。

结算清楚之后,北冥羽背着包袱离开客栈,迎接艳阳高照的太阳光线照耀。

而此时的金凤兮正在赶往轩辕策住处将军府的路上,她必须得装到底,现在这种时候还不到去见祁子睿的时候,虽然情况紧急该隐蔽的也得做好。

其实轩辕策住处和那家客栈离的很近,似乎是有人特意为之,至于原因她尚且无从得知。

之所以冒昧去将进军,她前些日子听说轩辕策最近老老实实待在家中在择选妻子,他父母根本不让四处乱跑。

原本她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去将军府,奈何这次事情有些严峻必须找轩辕策,经过他转告祁子睿。

将军府很大,奇怪的是好像只有那么几个守卫,整个将军府从里到外人都很少,她原本打算偷偷进,想想又觉得这样很奇怪,而且自己光明正大干嘛偷偷去找轩辕策?

想着整整仪容大阔步向大门走去。

“先生找人?”守卫见她靠近将军府,有秩序的拦住去路好言询问。

金凤系也不隐瞒,温和的笑荡漾在唇边轻点头:“正是如此,我找你们家公子,不知这位大哥可否通报一声,就说金凤兮来找他喝酒。”

那人与其他三人对视,竟向门口跑去径直打开门,再次跑回来对金凤兮恭恭敬敬的道:“席大夫亲。”

见此情形金凤兮也不做扭捏,道谢过后踏进左府。

“你们无需通报?我好像是第一次来吧。”走在去往轩辕策住处的路上,金凤兮好奇问那位带路的管家。

这位管家大约五十多岁左右,看着虽老身体却硬朗,怕是许多年轻人没无法与之比较。

老管家为了任何善,倒没有旁人的狗仗人势,仗着自己家主子那点身份作威作福,分明只是个下人却眼高于顶瞧不起人。

老管家闻言,和善且耐心的为她解惑:“将军吩咐过,若有位青年有为的席大夫来将军府上找少爷,我们无需多管大可放入将军府。”

“你们将军府知道我会来?”这个不可能,除非左云知道些什么提前有准备,否则他没道理知道自己会来将军府找轩辕策。

这话自然不能随意说出口,她只能换个法子弯弯绕绕的问,虽然绕弯一点点问确实麻烦,好在更安全也不会得罪人。

她不想在旁人眼里,她金凤兮就是个小人,人家分明信任她而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怀疑真心相代她的人。

人心很重要,若金凤兮以后想当个储君这些便是所需,自古人心得天下这句话并没有错。

老管家倒也是个好说话的,闻言和蔼可亲的为她解答:“呵呵,席大夫哪里话,我们将军虽为人细致可不会算卦,他只说若有位席大夫来将军府上找少爷玩便放进来,旁的可没说。”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自己那么明显呢。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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