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北冥羽的话她仿若没有听见安心待在树上看着那小子暴跳如雷,其实偶尔放松闹一闹也挺好,这些年的她过于警惕早就失去了一个孩子该有的天真,虽然有时会调侃几句却不会跟着闹,今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想如同从前那样玩闹。

金凤兮正感慨着自己的幼稚,就见北冥羽突然看向树上,那个眼神分明在说我知道你躲在树上别想妄图逃过我的法眼。“别躲着不敢下来,有本事踹本王没本事下来让承认。被你这种怂包偷袭真是太丢脸了。”

他确实最讨厌这种敢做不敢当的人,既然根本没有走就说明对方在看自己笑话,这会被发现还不打算下来,除了怂还能有什么原因。

金凤兮咬牙切齿,好好地玩闹没想到被人当怂,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怂,连翻白眼鄙视的盯着地面上环胸仰头看向树顶的北冥羽。

她并没有因为这话被刺激的失去理智跳下去,北冥羽也没有动作,他就那么站在树底,双手环胸仰头向上看,似乎生怕树上的人逃跑。

并不是他上去这棵树,上这种树对他来说在在容易不过,他之所以站在原地不动便是因为他肯定来人对自己没有杀意,若对方真有杀意估计早在刚才踹他时就得手了,哪里还会等到被察觉。

只可惜他有些想不通,到底是谁对自己恶作剧,据他所指整个祁天国认识他的人虽然有许多,关系好的却没有,除了金凤兮就只剩沫儿。

在他的意识里,金凤兮虽然年龄小性格却全然相反,自从两人认识以来始终一派老成做派,至于沫儿就更没有可能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了,她本就不是个腼腆,害羞的姑娘,哪怕如今习武性格也始终软软糯糯,这种事别说做怕连想都没想过。

更何况沫儿不在这里。敢对他这个王爷恶作剧的人不是没有,赫连晓就是,这会赫连晓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肯定跟赫连晓也没有关系,那就只剩唯一一个人,金凤兮。

虽然刚才排除过金凤兮,如今想来比起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儿,和另一个有可能出现却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沫儿,踹他这种事除了金凤兮还有谁。

他虽然有时候粗心大意却不傻,这种时候随便想想也清楚谁最有可能,哪怕想清楚来人是谁他依然紧盯那棵树。

金凤兮踹一次很有可能趁他不备在来一次,金凤兮轻功有多好作为徒弟,两人相处三年自然清楚,倘若她当真想躲藏,根本没有人能听到动静,如果树顶那个人真的是他师父,就必须得防备。

虽然被踹两脚没什么大碍,自己好端端站在这儿身上连块皮都没少,但他受不了这个委屈,自己安安静静也没闯祸凭什么被踹几脚,他做错了什么!

此时的金凤兮就坐在树上,手中提着一壶酒倚靠树杈好不快哉,她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偷偷下去在踹一脚,方才只是心血来潮而已,第二次没意思。

两人就这么僵持,直到祁子睿忍不住跃上枝头,脸顿时就黑了。

“师父!!我还是不是您徒弟?”

金凤兮好奇的眨眨眼看向他,思考三秒斩钉截铁道“你看着办。”

“”他彻底蒙了,什么叫你看着办?自己是不是她徒弟?什么就自己看着办,这么随便?

他怎么感觉自己很像那种免费捡来,人家还嫌弃的免费徒弟呢?不对,没有所谓的像他就是。

当初拜金凤兮为师的时候,金凤兮确实很为难根本没想答应,后来答应也很勉强,这么看来他还真是无意中捡来的便宜徒弟!

想到这儿他感觉扎心了,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原来他是半路捡来的便宜徒弟,而且还属于那种倒贴钱类型。

想到这些他就更觉得自己好便宜,估计卖出去没如今的猪肉值钱!

金凤兮懒洋洋斜眼瞟了他一眼,继续安心喝酒,她的事情没有那么着急,什么时候都可以问,着急忙慌来找北冥羽多半属于散心,太多事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适当的散心或许会好些,长期闷在客栈里她怕自己憋出病。

就算脑子没有病,估计心也得被多少憋出病来,这会儿她心头很烦躁,当许多自己不愿意明白的事情,一瞬间被旁人挖出心脏最深处,摆放在明面上谁都会无能承受,她金凤兮生为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自然也不例外。

祁子睿的话很残忍,它像一把锋利的双刃剑,将心脏两边划的伤痕累累,破损不堪,那些无形的血流淌在心头只能自己愈合,根本无药可医。

她的性子不容许她服软叫苦,对那些不好的只能闷在心头等待自己想通,根本没有人为她疏导开解。

“师父,有心事干嘛不找我呢,用这种恶作剧我有点心疼自己。”

他靠近金凤兮,坐在她身边夺过其手中的酒壶,仰头猛灌一口“这酒不错,师父果然会享受,你有好酒怎么能不叫上徒弟我呢。”

金凤兮的沉默让他清楚对方并不想回答,既然没准备好说,他又何必一遍遍的问呢,用别的方法也能发泄。

比起发牢骚,他师父更像男人,有心事无需发泄只要喝顿酒便能解决,虽说这样也不见得有多少,至少心情可以缓解些。

金凤兮性格要强,根本不会让自己的弱被旁人看去,每天都在笑着面对别人,她的笑与其说是开心,倒不如说更像熟练,那种早已习惯的熟练用来掩饰自己真实想法。

有时候北冥羽真的很想让她放松一下,至少别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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