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当真相信他说的话?这位祁天国第一将军来找你究竟所谓何事,我看他也不怎么关心自己女儿吗,怎么难道就连这个都有人乱讲,还是他故意让人那般认为?”

直到左云走后北冥羽才忍不住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这也不能怪他误会,左云自来到这儿虽然有提及自己女儿,却没有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该有的那种紧张,难过。

他对金凤兮说的话,也很平淡只说让金凤兮尽量,最后哪怕死了也与金凤兮无关,他不会归罪在旁人头上。

这些话可不是一位紧张自己女儿的父亲可以说出口的话。

金凤兮含笑定睛瞧着他一本正经思考的模样差点没笑出声,最后为了她这个徒弟的自尊心只能忍着,语重心长的解释道“别瞎说,左云确实疼爱他的女儿,他是个理智的人,除了疼爱家人自然也知晓何为对,何为错。左小冉即便当真治不好,与我也没有多大关系,他自然不会将矛头指向我,只不过某些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这个某些人虽然未曾指名道姓,却也已经明明白白摆在明面上说了,北冥羽岂能不明白。

他们如今随意说话,虽然这里这有两人,最近却很乱,金凤兮也是这段时间渐渐发觉有蹊跷,祁子睿帮自己又不愿意自己露面,当初她曾以为祁子睿是为了面子,渐渐明悟之后她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

祁子睿那样的人那哪里需要什么脸面,他所做的事与他自己而言并没有错,也就是说他那样做并非气急针对自己,而是另有隐情。

只要往这方面想想便只有一个可能,他们被人盯上了,也只有这样祁子睿才会迫不及待想营造出两人闹翻的戏码给旁人看。

比起祁子睿突然因为自己祖母的缘故恼怒她其实并不是很相信,祁子睿那种人有多人精就连她都看不清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说发火就发火,他本就清楚皇太后的病情很古怪,估计背后有隐情,也很清楚她有可能治不好。

如今想来,那天江天医突然出现在皇宫之内说从旁协助不就很古怪!江天医何许人也,他怎么可能轻易答应打下手,而且还是主动提出这种要求。

当初没什么感觉,如今仔细想来处处都透露着古怪,左云的突然出手,轩辕策掐着点儿送信,她师父的反常,太后病情加重,还有祁子睿莫名其妙的发火。

这些单独看来没什么,甚至于不了解他们的人拼凑来看也没有什么问题,只可惜金凤兮与这些人接触过,或许短时间察觉不到问题,只要给她点时间这些便不难看出。

只是她依然有疑问,祁子睿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虽说她身为金历国公主,可那都属于过去的事了,如今的她被追杀,无处可去,整日提心吊胆,有时甚至会露宿在荒山野林,这样的她还能有多少可利用价值?

头脑吗?头脑祁子睿根本无需她,他身边的才能之辈有多少无人可知,至少金凤兮不认为他身边只有轩辕策这么一个头脑聪慧的人。

事实上瘦猴,那位药材铺明面上的掌柜,都不是平凡之辈,只不过在轩辕策面前看着很普通罢了,事实上他们那样的人,放在哪儿皆可担起大任。

金凤兮如此想并非夸大,她不是没见过那几个人,对方到底有多少能耐她也大概摸透个七七八八,这样的人且只是很普通的属下,他身旁那些还了得!!

无需见面金凤兮就清楚,她跟本不需要自己,帮什么忙活。

北冥羽单手撑着额头,故作困扰“唉!单单一个祁天国便如此艰难,咱们以后可如何是好?师父你说咱们真的可以打出一片自己的天地吗?为何我如今特别怀疑呢。”

“有什么好怀疑的,只要自己坚信能行就没有问题,明天不行咱们可以后天,后天若还不行,大不了多试几天,总会有那么一天行。”

暗自翻着白眼,嘴上又不敢反驳只好连连道不错。

事实上金凤兮说的确实没错,他们只要有耐性总会成,只可惜他知道金凤兮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她的耐性正在一点点被磨平,到那个时候金凤兮能做出什么事来,就连他也猜测不到。

金凤兮的头脑不是闹着玩的,她的理智也确实很强,却无人得知这种人一担磨平耐心,能做出什么事来唯有谁也猜测不透。

所以她方才的话也就只是说说,给旁人听听而已,自己根本做不到。

当然做到的也好,做不到也罢,只要有他在就无所谓,无论等多久只要有金凤兮,沫儿,他便追随到底。

他是个随心所欲的人,自认为金凤兮足够自己付出便不顾一切付出到底,直到自认为没有不要的那天。

“好吧,那就等几天,我最多等三天,若三天还不行我会选择另一种法子。”

“随意。我说你小子不出去转悠,整日待在家中可是想做大家闺秀,等着被哪家公子迎娶过门?”

‘噗~’刚喝入口中的茶水一滴不剩喷出来,有些甚至溅在了金凤兮衣服上,她赶忙嫌弃的先后退几步,离开他老远。

“咳咳!!师父您是不是喝多了?我一个男人做什么大家闺秀,亏得这种话您也能说出口。”脸被憋的通红,趁着咳嗽不在那么激烈的空荡,翻着白眼冲她抱怨,心里简直是心累的不行。

他虽然脸皮厚,可这种话能随随便便说吗?他可是个正儿八经的男子,岂能被人娶走?

比起北冥羽的过大反应,金凤兮自己根本没觉着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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