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羽,你当真觉得这样没有问题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像呢?”

沫儿在听了北冥羽的计划之后整个人都处于怀疑状态,被一直盯着北冥羽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更何况还是被怀疑。

他刮着鼻梁尴尬又不失帅气的笑:“嘿嘿,这不是我的计划,师父原本就是这么告诉我的,而我呢单纯只是个执行者,如果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大可以到时候去问师父。”

沫儿眨眨眼,突然变了语气:“原来是公主的计划,那肯定没有什么啊,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一瞬间,北冥羽感觉他被扎心了,明明方才还说不行,结果一听说是在金凤兮的计划就又可以了!!“沫儿你这样真的好吗?我......”

沫儿单纯的眨眨眼,偏着小脑袋好奇的问道:“什么不好?你怎么了?”

什么不好?这要让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啊,难不成直言说自己吃醋了?不要!!身为大男人他才不要那么丢脸承认自己小心眼吃醋呢,而且还是吃自己师父,一个女人的醋。

他若真敢承认,其他人如何他不知道,总之金凤兮绝对能嘲笑他很久,就按照他那个无良师父平常的做派,不嘲笑自己才有鬼。

他只要想起那个时候的金凤兮就心里发憷,哪里还敢说出来。

更何况身为男人,当着自己喜欢人的面说这种话,自己还要不要那点脸了?为了追沫儿本就丢了许多尊严,如今在不要脸他无所谓,沫儿该如何看待他?!

唉!难道啊!想他要身份有身份要钱财有钱财,长相自认为还算不错,身手头脑自然也还行,结果就他这么个本该让女子追着喜欢的人,却栽在了沫儿这个小丫头手上。

关键是人家根本不在意,很明显沫儿的心里只有她家公主金凤兮一人,北冥羽又不是瞎子,白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或许沫儿确实也在意他,但是那份在意根本就不平等,在沫儿的心里他师父永远要比他的位置高许多,或许沫儿心里确实有他,只不过永远无法超越他师父罢了。

自然他并没有怪金凤兮的意思,更没有怪沫儿没有将自己放在第一位,他心里很明白那不可能,沫儿是一个小婢女,若非遇见金凤兮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样,所以金凤兮在她眼里除了是公主,还是救命恩人。

她希望自己可以做到一位奴婢的职责,然而金凤兮根本就不需要,所以她便希望用其他法子尽到作为奴婢的该做的职责,不单单为了自己,同时也为了那个早已死的未儿。

北冥羽清楚沫儿总认为自己的安全是未儿给的,那个本该死的人是她而非未儿。

正因为这些原因她才想着对金凤兮好,至于将自己当做金凤兮的妹妹这种事她想都不敢想,哪怕知道金凤兮一直当她是亲妹妹看待。

“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沫儿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一脸古怪神情的北冥羽很奇怪。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要怎么行动,沫儿如今你轻功怎么样?只有轻功好咱们才能混进去,如果轻功不好咱们就得有麻烦。”

两人商量好之后原本打算去行动,结果刚转身就见一个熟悉的人站在两人身后,对方那张黑色的面具绝对是他们忘记不了的,哪怕那张面具很普通。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子钰并未回答,反倒是沫儿戳了戳他小声道:“北冥羽,你忘记了吗,这个宅子本来就是人家的,我住着人家的宅子怎么可能人家会回来呢。”

北冥羽沉默,事实上若非沫儿突然说他还真忘记了这回事:“我知道啊,我只是问他为什么好端端出现在咱们背后。”

“回客栈去。”

“......什么意思?我肯定刚刚我与沫儿的对话你应该听清楚了,但你现在让我们回去,到底想干嘛?”

北冥羽的警惕心本就强,对于这些来路不明的人更强,如今突然说这样的话他的警惕自然一瞬间达到顶点,冷冷的注视着对方。

哪怕他打不过对方,只要有关金凤兮沫儿两人,即便丢了这条命他也要让对方知道什么人不该得罪。

“剩下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来做。”

周身的警惕渐渐消失,北冥羽试探性问道:“你来做?”这个人一般不会管过多,他既然说出不需要他们这种话,就只有一个可能,他要亲自出手。

这样也好,北冥羽更希望是这样,对方的能力很强,势力到底有多少至今为止成谜团,他甚至找过赫连晓查找对方的身份,然而根本就没有用,哪怕是赫连晓也根本查不出对方的身份。

迄今为止赫连晓查出来的只有,他是个神秘组织的人,那个教是个突然在十年前崛起的教派,崛起速度有多快无人得知,甚至没多少人知道他们的君主是谁。

也不能说没有人知道,只是知道的人都死了而已,以至于大家都是这个教派很危险能不得罪便不得罪,而且赫连晓告诉过他一件事,据他王兄说这个教派崛起那会儿,暗中貌似有朝廷的人相助。

终于究竟是哪个国家的朝廷之人他们无从得知。这个消息让北冥羽得出两个结论,面前这个人要么朝廷有暗中培养的人,若不然便是他跟朝廷有关系。

事实上北冥羽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他虽然不知道面前这个人究竟多大,他总有一种对方并不比自己大多少的感觉,并且认定自己的感觉。

这么说来,十年前似乎对方也就十岁左右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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