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医似乎对于北冥羽该说什么早就了如指掌,他轻笑着道:“所以,这就是你嚣张的原因?”

北冥羽彻底蒙了,所以说怎么又绕回来了呢?方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他还以为这茬儿已经过去了,结果现在才发现完全没有,江天医在这儿跟他绕来绕去,结果为的还是这个原因,他就不明白了当初自己也没有多嚣张啊,怎么就被逮到说嚣张?到底是江天医对嚣张有哪里误解,还是他故意没事找事?

总之北冥羽更偏向后者,他感觉江天医就是没事找事,鸡蛋里面找他的不是,只是您找就找能不能多找几个别围绕着一件根本不重要的事找!这样真的叫人很心累。

北冥羽心里无限吐槽,事实上却没敢说一个不是,即使没有金凤兮这层关系,他也得对这位敬让三分。

“神医您可能对此有所误会,我根本就没有嚣张过,身为月氏王爷我岂能对平民百姓太过嚣张,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您说是吧?”

江天医沉默,是不是的话都让北冥羽一个人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当然江天医也没有那么容易被打发掉。

至少就北冥羽那点功力还无法让江天医无言以对,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那个表情,嘴角弧度就没有变过,好似完全不在意北冥羽的犀利话:“嚣张不嚣张无所谓,与我而言你的嚣张与我无关,但是你打着我的名号就有点......”

“额......我可以跟你说,是我师父让我那样做的吗?事实上与我没有关系,身为一个好徒弟我得时刻听从师父的话,所以我不得不那样做。”

金凤兮不淡定了,什么叫她让的?虽然确实她让说的没错,但她没有让北冥羽嚣张好吗:“臭小子。我当初是说让你跟人家好好说,几时间让你嚣张了?”

“......”两人面无表情的看向突然打开门,出现在门口的金凤兮。

“果然,师父你都听见了,明知道我快顶不住了却不出来帮忙,师父你是打算让我早死吗?”

金凤兮自知自己好像有点冲动,向后退出几步双眼眯如月牙,瞧着竟单纯又可爱。

“哈哈,那什么我刚才有点事所以确实没有听到,话说出什么事了吗?”

两人也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独自演戏,金凤兮到底有没有听到他们能不知道吗?就隔着一扇门的距离,他们说话声并未刻意压低,更何况金凤兮身为一个习武之人,她能听不到?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神经敏感若当真听不到才有鬼吧,他们就想看看金凤兮到底还能演多久,他们也没什么事可做,闲来无事正好陪着金凤兮打发时间。

事实上金凤兮自己也尴尬啊,你说她好好的为啥要突然出现?这不自己打自己的脸呢吗,唉!所以说有时候她还是过于冲动了。

“额,你们怎么不说话,大家一起聊天啊,进来坐坐吧。”

北冥羽扶额看向江天医,他倒是很想看看作为师父江天医会如何回答,他有预感绝对能震慑人心。

果然,只见江天医掸掉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竟学着金凤兮向后退两步,真诚的摇头:“不用了,我江天医比较为人向来低调。”

一句话两个人都沉默了,江天医这话说的好像他们很不低调一样,好吧他们确实有些时候有点高调。

他们在高调,嚣张,能有江天医高调,嚣张吗?

“我那不是嚣张,也并非高调,我一心只在自己的医术上打转,想出手时出手一下,不想出手便四处游玩,游山看水。你说我哪里不够低调?”

两人沉默,他们想反驳都找不到理由,确实江天医很低调,他从来没有多做过什么,即使医术高超他也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医术骄傲过,他只是做着自己认为想的事而已,便如同他自己说的那般,想的时候救一两个人,不想的时候四处游玩,逍遥快活。

事实上金凤兮知道江天医并没有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逍遥,他之所以四处游荡做着漂泊四海的游客。便是因为找寻自己师父的亲故,如今亲故的后代虽已找到,却并不代表可以放下心中念想。

他的身体逍遥在这方天地间,心其实一直都在同个地方从未离开过。

其实她可以感同身受,或许两人牵挂的性质有所不同,但他们的心确实是被锁在那方地界上无法动弹,他们是被枷锁束缚住的可怜人,只能用另一种方法暂时麻痹,忽略那些。

她以报仇麻痹自己,时刻告诉自己还有仇恨需要她,她暂时不能死。

而江天医寻遍所有地方只为找到更多更好的救人法子,他这么做的目的不是因为救人,只是想让自己师父的毕生所爱能够更好的被传承下去。

直到她知道江天医的过去之后,她才开始理解江天医从未收徒的原因,既然是最在意之人在意的东西,他怎能随意找个人就将东西传出去。

江天医对于自己坚持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的人很小心谨慎,她很感激江天医最终可以选择自己,将那份重到快要背不动的责任交给自己,这是对她的肯定她怎么能不感激。

江天医明白在如何贵重的东西,除了那份爱意他什么都带不走,而他师父那么多年喜爱的医术,当初既然交给江天医,足可见她有多么希望可以将东西传承下去,救治更多人。

在这点上江天医是自私的,她金凤兮同样是自私的,看似相同的付出加注在大爱,小爱之上便是不对等的。

江天医这么做的目


状态提示:转折:不同存在--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