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他当初找我的目的与你相同,也希望与我结盟。他可以派出人手帮我夺回金历国,同时我也必须助他儿子祁子睿夺得皇位。”

“所以他为什么不写呢?皇帝的手谕谁敢不从。”常理来说确实是这样,然而问题在于祁子睿根本就没有为祁天国做过什么明面上的事,皇帝若突然写手谕谁肯认?

这也正是祁天国皇帝为何发愁的根源,祁子睿要真对祁天国有大的贡献,他完全可以一纸手谕昭告天下,祁子睿将会成为下任皇帝继承者。

如今朝廷那些党派错综复杂,有祁天国皇帝的人,有祁子颖的人,更有祁子帟的人,同时还有许多抱着自己想法的老臣。

至于祁子睿,他或许在朝堂上确实有人但绝对不屑于做这种无聊的事,至于他今后到底想以什么样的手段将这个国家拿到手,那金凤兮就没法得知了......

北冥羽摸着下巴沉思,却听金凤兮叹道:“唉!因为祁子睿对祁天国没有贡献,他在祁天国的所作所为跟你在月氏没什么两样,你认为这样的人谁会认可?更何况朝堂之上盘根交错,各方势力都有,祁天国皇帝若当真一纸手谕将皇位传给祁子睿,恐怕到时候这个国家得乱。”

“如今的祁天国就像好几个分割,平常看似没事,但凡那根线稍微偏向一边,其他的几个点便会斜靠过来,砸在那根线上到时候那根线必然会断,甚至连带着他斜靠的那个点也会被压垮,所以他不能贸然行事,唯有让人推着那个点靠近最中央的线。”

对于金凤兮说的东西,事实上北冥羽很懵,他虽然有听懂些许但绝对不多,好在大致上还算明白,不太确定的问:“师父您的意思是说,如今的祁天国皇帝就是连接那些独立点的中间线,而祁子睿代表其中一个点?”

“对。所以祁天国皇帝希望自己不动,让祁子睿自己靠向自己,唯有这样当祁子睿靠近的时候,他就可以让祁子睿作为那个支撑点,到时谁也没法说一句不是。”

“那咱们应该答应吗?”

听他这么问金凤兮翻着白眼啐道:“你不是都同意了吗何必要问我,你身为月氏国王爷难道还需要经过一个外人的同意?”

北冥羽没说话,他们都心知肚明,即便在北冥羽眼里金凤兮是家人,可在那些月氏国子民的眼中,她始终是一个融入不了的外人。

倘若她当真独自一人那将会成为月氏国人民,可惜她有自己的国家而且还是那个国家的公主,这就意味着谁都能够成为别国家的人,唯独她金凤兮不行。

即使没有人驱赶,她也必须回到自己的国家为自己国家发展努力,这或许就是身为上位者必须尽到的职责,哪怕如今已经不在是金历国公主,为了国家,为了报仇她也必须捡起地上曾经掉落的皇冠亲自带在头上回到原处去。

她曾经说过自己讨厌这样的自己,哪又当如何呢?命运摆在面前,父皇母后死的那天就注定逃脱不了被拉扯回去的命运!

若非父皇母后的出事,事实上她有很大机会可以做到如金志康那般浪迹天涯,然而老天似乎总跟她过不去,非得拿这种法子来对付她!

“哈哈!、我觉着很可行,月氏如今需要盟友,虽然我清楚祁天国给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至少危机关头能帮上忙,所以我就擅自做主没通过赫连晓便答应了。”

“自然我也有让人回禀她,至于她是什么想法,我早已告诉祁天国皇帝,待到赫连晓来时在行商谈,我只是负责暂时答应而已。”

什么该自己做什么不该身为月氏王爷他自然明不白,哪怕赫连晓是他侄女身为臣子的他也必须征求王的意见,如今赫连晓身为月氏大王,他岂能如以前那般行事。

金凤兮闻言嘴角上挑,眼里填满了笑意:“所以说赫连晓那丫头会来祁天国?”

“肯定的啊,但也只能是悄悄地来,要知道祁天国皇帝并没有想过将此事公开,所以赫连晓那丫头即便来,也只能暗中独自一人来谈。”

“我怎么感觉她不会来呢?”金凤兮对此深表怀疑,她总觉着这个时候赫连晓不适合来。

北冥羽自信的摆摆手道:“不可能,我相信那丫头绝对会屁颠屁颠的跑来。”

对此金凤兮只笑了笑也不跟他辩驳,结果一个月后北冥羽傻眼了金凤兮乐呵了。

“哈哈!我都跟你说她不会来了你还不相信,瞧吧现在是不是没来。”此时的金凤兮手握一段纸条笑的前仰后合,至于纸条上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却叫北冥羽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纸条上写着:“敬爱的王叔,本王要事缠身拖不得身,逐将此重任交由王叔处理,还望王叔务必办妥当。”

赫连晓的话里话外就那么几个字‘我来不了,也不能来你自己看着办,还得办好。’

所以金凤兮才会心情特别好,她还以为赫连晓当真放任北冥羽随意呢,原来那丫头打的是这个主意,不得不说有一套!

“啧啧!我就说赫连晓那个丫头为什么会在这种最需要人的情况下让你跟着我,各个国家转悠,原来她是希望你多跟各个国家接触,好让其他大国和月氏有联系啊!”

想至此她有感叹道:“唉!那个丫头许久未见当真长大了,如今根本不需要旁人点播就能将月氏国打理的这么好,反倒是你这个做王叔的一点长进都没有,以后记着多学习学习别在新王面前丢脸。”

此时的北冥羽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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