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欺人,事实上自己胆子没绿豆大,对于这种人其实我也很鄙视,甚至想让他们有一个算一个统统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轩辕策的笑脸亦如暖阳初升时的温暖,只可惜他说出口的话却不怎么好听,甚至叫人绝望。

他这种人要比北冥羽更狠,他不在乎任何人,除了自己的亲人以外,所以对于别人的死活他毫不在意,而且很开心看着这血腥的一幕。

瞧着那些人因为恐惧像个低贱的蝼蚁那般磕头求饶。他没有自己父亲那种身为将军的风骨,相反他的内心算得上阴暗,只是平常不显与外表罢了。

北冥羽没有听他继续说下去,更没有因为轩辕策的话害怕,这个人其实他老早就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相同的伪装者总该看出些相同点,他跟轩辕策便是如此。

至于金凤兮,她没有刻意伪装自己,将最真实的一面隐藏起来,所以对于金凤兮其实他是搞不懂的,金凤兮于他而言就好似森林,没有迷雾遮盖的时候清晰无比,一眼望去可见所有,然而当那片森林被层层迷雾偶尔遮盖住时,他什么也瞧不出来只能站在原地等着迷雾消散。

当迷雾消散后又会是另一番稍微变化的景象,以至于就连他也搞不明白到底金凤兮真正什么样。

看似伪装背后实则根本不算伪装,他的真正自己一直在人前光明正大的被人瞧着,有些时候她又会将假的那一面放出来,或者与真的那面互相融合。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清楚,不像他跟轩辕策两人,将最真实的自己埋葬,平常只拿一张假面示人。

他们尚且知道自己只是假面,聪明人岂能看不出来呢!?

正因如此,比起他们金凤兮才更让人无法捉摸,而那个轩辕策身后的圣君,他同样看不清对方的真实。

并非那人多会伪装,实在是那个人国人淡漠,他从对方眼底什么都看不到,甚至连那个人的声音都辨别不出什么来。

两人一唱一和对于周围的环境看都不看一眼。而现在,他再次转身看向趴在地上试图悄无声息爬走的人,轻笑着上前踩住对方的背:“还没有说清楚呢你打算上哪儿去?放心我不会要你命,但是该讲的咱得讲清楚,讲不清楚你大可以试试看。”

说这另一只脚抬起,准确对着小拇指踩去,然而这次却被轩辕策以更快速度拦住:“脚下留情,这个人的父亲对陛下有恩,所以你千万不能做的过于绝,将人给弄死了。”

北冥羽甩开他拉住自己衣服的手,挑眉不悦道:“切,那是你们祁天国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留情他当初可有想过给我留情?我劝你还是松手的好,这家伙死了你让他爹来找我算账。”

话虽如此,脚倒是没有接着踩下去,他虽然看似做事冲动,实则心中早已大好算盘,若非如此作为王爷的他岂能安然无恙的活到如今。

寒北那个地界其实很乱,小国家过多,虽说大家都相安无事,但总有那么几个野心过重的人,而他们必须得时刻防范着这些人进入自己国家。

而他当初的身手又不是很好,还得堤防自己王兄,所以他能活到现在全靠头脑聪明。

正因如此他才会更喜欢动脑,至于身手好也没什么坏处至少可以保护自己。

轩辕策知道他此话的意思,赶忙笑呵呵道:“陛下说了,王爷的损失陛下付,若王爷实在不解气大可以拿身后那些人出气,陛下绝对没有半句不是。”

看似普通的传达实则暗藏太多东西,北冥羽闻言心里终于明了,也不禁冷笑,看来这个皇帝是想要借着他的手,光明正大除掉身后那些人,也就是说那些人里面没有祁天国皇帝的手下。

可真够精明啊!叫人在这种打了他的时候出现,无疑是找个好借口让他帮忙铲除掉这些人罢,也就是说其实这些人里还有别国的探子。

既然人家都这么要求了,他自然得做人做到底让对方欠自己一个人情,反正那些人他没有打算要放过。

想至此,北冥羽故作不耐烦的挥挥手:“我怕脏了自己的手,这些人你来处理。”

他说的很随意,好似在丢一件垃圾的表情简直叫人气结,可惜谁也没权利说什么,他们此时唯有一心求人,却没有搭理。

“王爷,求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命吧,我家中尚有妻儿老小需得照料,我若死了他们可如何是好!!”

对于这些人的话,北冥羽仅仅只是冷眼旁观,目光扫视过这些人如丧家犬般磕头的身影时嘴角上挑,眼底一片冰冷,轻启薄唇吐出对这些人来说最寒彻骨的话:“既然知道如此你们还跟着这个人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你们自己觉着我该放过你们吗?”

一句自己觉着让那些人凉了最后的希望,一个个面如死灰被轩辕策带来的人拖走。

而他也甩甩衣袖跟随轩辕策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告诉地上的韩公子:“我给你期限,记着到时候原话告诉我,错一个字我就打你一顿,放心保证让你活着。”

?此时此刻北冥羽脸上的表情简直再多天真有多天真,根本看不出有何问题,若非当时对方的所作所为他们看在眼里,估计这会还真会被对方这副天真的表情给迷惑。

他们发现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也同时告诉自己以后遇见必须得绕道走,能绕开多远就绕开多远千万别碰见就行。

两人并肩走出牢房,在昏暗的牢里待了仅半日他便有些承受不住刺眼的日光将手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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