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看了一眼,这才放心的走进巷子里。至于去做什么,没有人知道。

这条巷子有许多住户,也可以走回自己居住的客栈,只是路途差不多要远半个来回,平常人根本就不会去。

金凤兮不同她得避开有可能盯着自己的眼线。

“怎么样?”

“回太子的话,她半途被五皇子放下车,下车之后走进了巷子里。”

祁子颖嘴角上扬叩打着桌面,心情不错的哼着歌喃喃自语:“看来他还真的没认出来。”

“太子殿下......”他身边香肩半露的女子闻声娇媚说:“太子爷~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没有认出来?”

祁子颖看了一眼没有接话,反倒抬手赶人离开:“你先下去。”

“殿下......”

女子娇嗔却被祁子颖一个眼神给吓得大气不敢出,慌慌张张的离开。

她赶走不久又走进来一名红衣女子,女人娇媚动人眼里却看不出情绪,她行至祁子颖跪下:“回禀太子殿下,那个黑衣人不见了。”

“不见了?可查出他跟席枫锦有什么关系?”

女子想了想继续说道:“没有,似乎是他曾经去席枫锦哪里看过病,后来却不给钱只说会报答恩情。”

“报答恩情?哼,那个人倒是很有情谊,可有查出他跟那些黑衣人有什么关系?”

女子沉默,直到瞧见祁子颖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她才赶忙说:“没有。那个人的身份很隐秘,似乎是那个地方的人。”

当祁子颖听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似乎有点愣住了。

叩打桌面的声音响彻耳畔,屋内一片寂静直到他开口:“呵,真想不到那个地方的人也会受伤,我还以为他们都是一群死人呢。不过......那个地方的人好像从来不过问江湖事,也不管官场的事情,想来应该没有什么。”

女子犹豫片刻问:“那,我还要不要接着查下去?”

“查,当然要查,你但要查而且还得查的仔仔细细,那个席枫锦究竟有目的,还是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咱们如今一无所知,所以不能放弃调查。对了,你可有查出她的身份?”

女子点点头,又蹙眉:“查到了,不过似乎......”

“有什么说什么何必吞吞吐吐,那个席枫锦的身份有问题?”

“不,席枫锦的身份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他那个徒弟北冥羽。”

不待女子将话说完被他抬手打断,冷笑着自顾自道:“哼,北冥羽,月氏国外姓王爷,却是个正统皇室子嗣。不用管他,一个连王位都不敢争夺的人能有多少出息,无非一个没用的小孩而已。”

早在他知道北冥羽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对方的身份,毕竟无论在哪个国家北冥这个姓氏都很少见,皇室没人用百姓不敢用,未有王爷才有资格用这个姓氏。

而这个姓氏祁天国没有,其他几个国家也没有,唯有寒北王爷的姓氏才会有。而且金凤兮来自寒北月氏国,那他不是月氏王爷还能是谁。

月氏国虽不算大,却也没有谁敢冒充王爷姓氏是四处张扬,很显然最后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这点他不奇怪,他奇怪的是月氏国王爷为什么会跟一个小大夫在一起,并且还认了师父。

“你可知,这个席枫锦为何会被北冥羽认师父?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懂如何配得上让一个王爷如此对待。”

女子笑了笑,漂亮的脸蛋让人移不开眼,然而祁子颖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似乎她这样倾国倾城的大美女根本就没有什么吸引力,还不如一杯茶。

好在女子没觉着有什么不对,笑着说道:“我估计跟那个大夫的另一个徒弟有关。”

“哦?”

“殿下有所不知,那是个女孩。虽然穿着穿人的衣服,但她装的根本就不像,而且那北冥羽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

“哈哈——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什么原因呢,当真没半点出息。”

两人在这儿聊着金凤兮,而此时的金凤兮早已绕出巷子,慢吞吞的走在漆黑的夜间,周身被冷风吹着。

走在路上的金凤兮很心累,自己当初装没有武功,如今可倒好她只能缓慢如蜗牛的走在路上被冷风吹。

“唉!这叫什么事,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就让祁子颖送了哪里能现在还没法回去休息。唉!人啊总喜欢走偏差的路,直到走不动时才发觉原来自己还有另一条更简单的路走。”

“祁子睿啊祁子睿,你可害死我了。得亏着我不害怕夜间,否则估摸着累不死也得吓死。”她嘀嘀咕咕的走在路上,连翻好几个白眼。

栈金凤兮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骂了祁子睿多少遍,结果刚走回自己房间点燃蜡烛就见罪魁祸首笑眯眯坐在凳子上,桌面放着几坛子酒。

这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他在看见金凤兮之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哎呦,席大夫您这风尘仆仆又去哪儿玩儿了?”

金凤兮勉强冲着他扬起一个笑脸,那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呵呵,那能怪谁,不得多亏五皇子您吗。”

“因为我,席大夫何意?”金凤兮瞧着他那副欠揍的笑就想打人,尤其在吹了半夜冷风之后更想打人。

他还能不能愉快聊天?自己干了什么能不清楚吗,看他那双贼精的眼睛就知道多半在撒谎。

为了让自己平心静气,最好不要真的一个冲动就动手,她只好装没听见将目光移开。

金凤兮已经打定主意不搭理他,结果那家伙打开酒坛子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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