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至于去向金凤兮不清楚也不想清楚,说来跟自己也没有关系,何必在意对方去向。

十多分钟的路程,一路走走停停竟用去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如木头一般站在客栈门口,任凭屋檐落下的雨水浇注在自己小小的身板上,脑海里似乎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过,就俺么安静且无聊的待着。

人说冷水可以泼醒困顿中的人,然而金凤兮觉得那句话根本就是扯淡,如果那句话当真有用,自己如今待在刺骨的雨水中,任凭倾盆大雨从头到脚的浇灌怎么不见清醒?

清醒?有迷惑过吗?既然迷惑又因为什么事?

站在原地也不知多久,直到天边放晴乌云散开才深吸口气缓缓走到窗口处,足尖轻点跳窗入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内她便赶忙将身上那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换了下来,身着一袭雪白里衣上床睡觉,至于头发她也只是用旁边干净的布随意揉弄了几把,待到勉强潮湿便没在多管。

黑暗的夜间,雨停风起,注定是个无法消停的夜。至于老天究竟在看不惯谁,或许许多人,也可能在为谁鸣不平。

街道已经没有多余的人溜达,唯一有的或许也就客栈屋顶上那一抹黑色身影。

黑如泼墨的夜晚,伴随着闪电堪堪能看清那人带着面具,身着黑衣背手而立正是在金凤兮面前离开的子钰。

他垂首盯着脚底的屋顶,那里刚好就是金凤兮床的位置,两人各种屋顶谁又知道他在呢!

站了会,直到房间内不在传来声音,他这才没入黑暗中消失于这黑夜之中。

“我去!!圣君大人您老人家怎么回事?大半夜跑去拿衣服积攒雨水?”

回到自己的府邸,刚一进大厅迎面遇上被跑去金历国的轩辕策,见他这副湿漉漉浑身都在滴水的惨样,忍不住吃惊,如果忽略那双眼睛里的狡黠,确实有个吃惊的样子。

对于他的出现,子钰就连眼神都没有给过,身着湿透的衣袍坐在大厅最上方,语气毫无变化:“说。”

“说,说什么?难道你想让我说大半夜为何有好觉不睡,跑来受罪找你?”

“你认为我很有心情跟你在这贫嘴。”比那冷雨还要冷上几分的语气,顿时让轩辕策住了嘴。“那边有动静,金志成似乎想暗中对我们祁天国动手,而且他貌似在联络那些小国家的人。”

“祁子颖跟他们确实有联络。其实我很好奇,祁子颖又不傻为何偏偏做这种事?难道他就不怕在国家虚弱的时候,刚好被人趁虚而入?”

“你认为他没有后手?他选择跟金历合作,看上的你以为会是什么?”

轩辕策那狐狸似的笑蔓延在眼角,白玉骨扇合上在打开乐此不疲的把玩。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又刚好从金历回来怎会不知究竟因为什么。当初的谋权篡位损失严重,虽然外在依旧如初,可惜那里边却有些亏空。

这也刚好成为祁子颖找上金志成联手的原因,祁子颖很清楚即便自己当真谋权篡位也不可能有金历那么惨淡,毕竟还有外人垫着呢,自己这方能损失多少。

正因如此,他才完全不在意金志成那个时候突然对准祁天国,想要夺取。

“呵!当真是好算计,可惜了他终极无法成功。”

言罢神情暧昧的看向子钰,冲着他不正经的挑挑眉:“听说我那席大夫也来了祁天城?哎呀,可惜了,可惜我没法随随便便如同在罗城那般自在去看望她,否则绝对得找她好好喝几杯。”

“你跟她很熟?”

“当然熟了!!我与金公主那也算情投意合的知己,你说熟不熟?”

好像故意说给子钰听是的,言罢冲着他挑眉。

但见子钰起身要走,他赶忙严肃的问道:“你当真打算利用她?”

“圣君,我得提醒你一句。金凤兮只不过是一个毫无用处的金历国前公主,难道你还能认为她单凭满腔仇恨就能扳倒金历?”

“我需要吗?”

轩辕策一愣,他需要吗?需要什么,难道是在问需要利用金凤兮吗?“所以你自始至终没有打算过利用金凤兮夺取金历?”

“我们认识应该有十几年了吧?当初我就说过,我想要的东西从来不需要借助别人的手得到,既然想要我就会自己去争取。”

他被这番话震慑,地确当初两人刚认识的时候面前这个人就曾说过,‘他想要的东西仅凭上手就可以得来,无需耍那些令人鄙夷的阴谋诡计’

期初还认为,无非是小孩子的心高气傲,直到这些年一路跟下来他才发觉,这个人的心从开始到如今未曾改变过。

非要说改变,估计也就那点傲气比之当初越发闪耀夺目罢了。既然他说不需要那就确实不需要,根本没有第二种可能,连考虑的可能都没有。

“这......你这我就看不懂了,既然你没有打算利用她,为何还处处帮着她?”

看了轩辕策一眼,那个眼神极其冰冷,仿若将雨夜所有的冷都尽收眼底,语气到一如既往的毫无变化:“我的事何时需要你来管。”

轩辕策缄默无言,他虽然平时喜欢逗一逗这位圣君大人,可那也仅限于平时,至少在如今这种明显情绪有变的情况下,他还没有那个胆量作死。

直到对方穿着湿漉漉的黑衣走后,轩辕策赶忙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看着那尚在滴水的椅子大喘息。方才的压迫感过于强大,将他整个人压制如同一条濒临干枯的游鱼,根本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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