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过让自己变的有多强大,成为神一般的存在,她就只想让自己成为可以操控心事的人而已,到头来连这点都做不到!

“嗯!很好吃。多谢席大夫款待,祁某再次谢过。”

“没事,你要不要考虑平常与我一同吃饭?”话落金凤兮恨不得抽死自己,好端端没事做什么邀请!据她对这位半天的了解,她有种很不友好的预感。

果然,她的话刚说完对方似生怕反悔似的赶快应承道:“那就多谢席大夫款待了,以后还请多多照顾。”

“......”这货真的是所谓的皇子吗?确定不是哪个街头乞丐冒充皇子?瞧他穿着光鲜亮丽,人模人样的样子,没想到会是这种人!

祁天国的富裕呢?为何除了那一身行头,她从这个人身上看不到半点富裕?

祁天国那所谓的富裕当真不是表象?还是说皇帝故意克扣他的银子?

这也不应该啊,据江天医所言祁天国的皇帝应该很喜欢这个五儿子才对,岂能克扣钱财?

难道说,其实祁天国的富裕建立在皇宫的勤俭持上?想至此金凤兮连忙打住,那种白痴的可能也就小孩会相信,祁天国作为最富裕的一个国家,怎么可能没有那点闲钱给宫里。

他说自己的钱都花在了治病之上,到底要买多贵重的药材才会穷成这样!她看着面前这位皇子可都快去要饭了。

金凤兮的精神世界很热闹,许多可能被推翻又有许多可能冒出头,时不时看上旁边的人一眼,眼神里带着大量和同情。

“前不久买药材添了些,所以现在没钱。又赶上家中长辈生辰所以手头有点紧。”

“原来如此。没事我请客。”只是买了多少药材,又要买多贵重的生辰礼才会穷的吃不起饭?话说回来,她当真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只要对方一眼就能看穿心中所想?

她确实知道皇宫出来的人没有蠢人,可这未免有点过于聪明。

不想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她只好扯开话题好奇的问:“家中长辈过生辰?”

“嗯,父亲的生辰在两月之后,席大夫可要来?”

机会确实是个很好的机会,可惜她无论如何都去不得。

祁天国虽然跟金历国没多少交集,甚至小动作互相对付,可那只限于在暗处,表面上这些国家还算和平,至少那层看似平和的假象并未被戳破。

既然还互相维持着那点关系,金志成又岂能不来。

她之所以不能去。一来怕自己失控,二来怕被无意认出。

机会还有很多,只要她跟面前这人打好关系,将来想进宫其实很容易所以她果断放弃了这次的大好机会“不了,我只是区区一介小大夫,哪里有资格跑去参加生辰宴会。”

“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何要告诉我?”方才在想别的事没注意,如今闲来突然想起他们好像并不熟悉,而且祁子睿的身份不同于那些普通公子哥,身为皇子他为何要带自己去参加生辰宴?

难道......心下一紧,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一抹警惕,好在伪装的很好并未被察觉。

笑,依旧是那种温和如初春暖阳般的笑,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身份,也没有怀疑过金凤兮,温和的就像面对自己的兄弟:“席大夫愿意请客,我自然也得付出真心才可。”

说实在话,金凤兮对于他口中所谓的付出真心半点不感冒,甚至很想笑。

一个生活在皇宫那种吃不吐骨头,血腥无人管之地的人他能单纯至此,只因几顿饭就当对方是朋友?

这个人绝对有问题:“公子,还请不要说这种话,在下势单力薄小命脆弱实在担待不起您一句真心。”

此刻金凤兮的脸色很差,完全没有平常那种云淡风轻略带慵懒的模样,她就想换了个人双目含笑‘嘲讽的笑’一瞬不瞬瞧着他的脸,字字吞噬骨髓。

利用可以,打着真心的利用她无法忍受,那是一种出卖为数不多感情的代价,她自认为感情只能给予自己心上住着的那些人,没有所谓真假只有能给或不能给。

自从父皇母后离世她对于所谓真情实意越来越偏执,或许在旁人看来是小题大做无聊透顶,唯有她自己清楚自己只不过想留住那为数不多的金凤兮而已!

倘若她连自己那点可怜的真情都要利用,那她还剩下什么?一张为了复仇存在的皮囊?!虽心中被仇恨铺满但她不想变做失去理智的皮囊。不禁为自己同时也是无法舍弃父皇母后的苦心。

她自认为尚有一线清醒的自己可以做到父皇母后所期盼的幸福,而一心为仇恨存在的她便没有。

金凤兮的反常祁子睿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甚至很感兴趣:“哦......为何不能说?难道席大夫很讨厌我的真心?”

“哼!!真心———”她并没有说下去在,栈外走进来的人起身上楼去。

祁子睿就坐在哪儿,笑眯眯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方才不轻不重瞟向进客栈的人。

他就坐着没有动,似乎不打算随金凤兮一同上楼说清楚为什么而合作。刚进来的一般人也正正好看向这边,最前头锦衣华服的纨绔公子哥见他在这儿,转身就想走。

“你的礼数都被丞相教没了是吧?”轻飘飘的话落入那人耳中气得他背对着祁子睿咬牙切齿,转身过来面对祁子睿时又一副笑脸相迎。

“哎呦~我说今天怎么喜鹊当头叫呢,原来真有贵人相遇啊。”

“呵,贵人!我只希望你别恨死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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