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的眼神拦住挥挥手让几人出去。

那几人不敢违抗命令,虽然担心但还是依言行事面无表情的离开,走的时候好心带上门。

他们之间所有的微小动作金凤兮统统看在眼底,故作毫无所觉只气呼呼瞪他仿佛无论如何都得要个满意的答案。

“为何装傻?呵,祁公子我自罗城被你带来,本以为只是治病救人,结果呢?结果好端端几天时间三番四次差点被杀,你告诉这句究竟因为什么?”

“在下也无妨直说。当初我之所以答应跟你来祁天城,一方面秉承医者慈悲心的原则。另一方面,便是因为罗城有危险所以我打算躲躲。哈!如今可倒好都快赶上天天来一出惊心动魄的刺杀玩了。”

她那一张嘴叭叭叭说个没完没了,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整张脸漆黑如墨嘴唇苍白。

此刻的金凤兮情绪很激动,就差没扑上来撕扯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怒吼质问,而他那双剑眉紧蹙,眼底尽显厌烦语气到很好说话:“行了席大夫,我知你受惊吓可这这也没事啊。”

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金凤兮整个瞪大双眼,咬牙切齿问道:“祁公子,你什么意思非得看着我死才算有事?哈啊,我现在都怀疑你到底叫我来罗城的目的。”

“席大夫!!有话好好说别因为激动说话口无遮拦。”

“我说话口无遮拦!你要不要问问自己都干了什么。我很好奇祁公子你不是找我来给令夫人治病?为何时至今日我也未曾见到令夫人?你当真以为我席枫锦如此好骗?”

连着三个疑问让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就在此时金凤兮再次开口,态度比方才要好上许多,似从莫大的怒气中抽回理智道:“当然,如果这些事只是巧合我无话可说。但这些人杀我一事我想祁公子该给我一个明确交代。”

她平静的下床穿鞋坐到桌边拿出茶杯为自己同对方斟满茶水,态度温温柔柔除了那张脸上依旧冰冷,语气倒如以往一般看似很好说话。

很明显他没有料到金凤兮缓过来的这么快,就仿佛刚刚只是无关痛痒的发泄。让自己心里被人刺杀的气有个地儿撒。

也或许是她审时度势懂得惹恼自己没好处,所以只好压下火气打算安稳的好好聊。

方才的厌恶被兴趣取代,他忽然发现这个小大夫很有意思,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好现在,明知自己还得靠着她治病救人,所以她就毫无顾忌冲着自己发出心里头的火气。

又怕太过火当真惹恼自己之后不顾生病的夫人执意要杀了她,于是便强压怒火转而安静的同他聊。

呵!还真是一个既俗气又聪明的人。他看得出她怕死,喜欢钱却聪明有才能。

想来似乎除了没什么身手这点以为,除此之外都很好说不定将来还能帮上自己的忙。

想着他便笑着坐到杯子搁置的位置款款落座:“这次是我疏忽导致,再次特向席大夫赔不是还望席大夫切莫计较。我敢保证绝对没有第二次。”

“哼,祁公子您觉着我还能相信你的话吗?当初在路上出事时您也这么跟我说过,如今在来一遍未免右面过于忽悠人。我知自己说的话难听,但我不是傻的,不会因为你的保证就相信公子的话。”

“......”他但笑无语,惹来金凤兮挑眉:“沉默算怎么回事?难道你认为我与那些姑娘一般很好骗?她们好骗只因祁公子长相俊美,可我身为男子所以您这招对我没用。”

“觉无假话,我已派人在席大夫周围派专人保护,席大夫完全不必担心接下来的生命安全问题,当然因为给席大夫带来杀身之祸是我的错,自然得有所赔偿才行。这样吧,若席大夫不嫌弃不若三百两黄金作为赔偿你看意下如何?”

金凤兮整个眼睛都亮了,铁青的面容少许缓和:“祁公子大度我自当无话可说,我很好奇祁公子为何迟迟不肯带我见夫人?我来此既为救人怎么能见不到病患。”

“哦,席大夫无需着急,就现在这里安心住下想做什么随意,至于夫人那边到时我自会亲席大夫过去。”

既然他都怎么说了金凤兮只好耸耸肩好奇问:“祁公子今日前来,可是早已知晓我身有危险特意来救我的?”

“额......”

此时的金凤兮已没了怒意,对他的尴尬丝毫不在意,温和笑着打趣:“看来是我席枫锦小命堪比螳螂,无论如何都法死!想上次那只箭擦着鼻梁钉在马车上,那把刀划过额头时,可就那么一点点我便活不了。”

她说的无所谓,听者也被此番自嘲逗笑又没好意思笑,赶忙端起茶杯以此阻隔上扬的唇角免得被金凤兮看到。“席大夫吉人天相自然逢凶化吉。”

“我告诉你个秘密......”她突然神经兮兮的用嘴挡住唇,四下瞧瞧压低声说道:“其实我可以预测危险。每次当自己马上有危险的时候,我都会条件反射做出反应。好比上回两次没事,那都因为我的神经事先觉察出危险逼近,让我侧了那么一下。”

“事先知道?”

“对,我估计跟自小被师父赶上山采药有关系,山林本就危险倘若没有敏锐的神经和觉察,那肯定得死。一来二去便有了如今事先察觉做出下意识反应的习惯。”

她不能让自己看起来太弱,不然就没有意思了。

谁想在身边带个废物,连自身都保护不了她凭什么被看上?

金凤兮的言论似乎挑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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