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头野兽,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何会惹得对方发怒。

金凤兮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语气令人恐惧如同恶魔之爪撕扯身体一般痛的无法喘息:“倘若你在敢缠着我,休怪我手下无情。哼,既然我可以救人就有能力杀了你,别怀疑因为杀你这种普通百姓再简单不过。”

“公,公子我......”她被金凤兮吓得不轻,虚弱的起身踉踉跄跄离开金凤兮的房间。

“你的态度未免有点过于极端,她可算好意。”

虽然不知道对方怎么进来的,但她半点不害怕反倒嘴角上挑笑道:“好意?你当真认为这是好意?我可还不想死的太快。”

“嗯?什么死的太快,难道席大夫认为自己会被勾走魂?”

转身之际毫无形象可言的翻了个白眼,讥诮的盯着他的面具:“大侠你不都知道吗,何必还要开如此没有营养的玩笑。”

“席大夫认为我应该知道什么?如何让一个女人被勾走魂儿?或者说席大夫的魅力?”

对于他的话金凤兮咬牙启齿,又没法反驳哼哼唧唧两声正经道:“难道你当真没觉得她有问题?”

“哦?有什么问题,难道喜欢报恩的人在席大夫这儿都有问题?你当真不懂得如何享受!”

对于他的调侃金凤兮直接当没听到,充耳未闻接着自己的话题:“我前几天见过她,就在刚来的第二日早晨。”

“所以,我应当说席大夫跟她有缘分,还是说席大夫运气好?”

“请问大侠,可否在此刻说正事的时候认真一点?你如此玩闹叫我如何继续说下去。”

闻言他只微微额首算作回答:“嗯。”

“我那天遇见她的时候,她正在被人带走,而那个人是一位丞相的独生子。”

“大侠身为祁天国人,想来要比我区区外人更清楚那位公子的为人,所以你觉得她凭什么逃过一劫,还能好端端站在我面前。”

原本以为他听了自己的分析,一定会跟着严肃,哪成想他却给自己涮了个茶杯,优哉游哉的喝起了茶,似乎完全没有当回事。

见此一幕金凤兮嘴角上挑,冷冷的说:“子钰,你其实很早之前就知道那女人有问题吧。”肯定的话,他也很给面子的点点头:“呵,你认为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区区小事而已倘若我连这都不知道,还需要活在世上吗。”

金凤兮沉默,不为对方的自大而是为自己的愚蠢!她怎么怎么一时糊涂忘记他的为人了呢!

凭这家伙疑心病并过重的性格,估摸着早在得知有那个人的时候就去将人家祖坟都查出来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的底细。

“你还真......”真什么?真有先见之明,还是真惜命?

她没有接着说下去,似乎也没有必要。

而子钰好像在笑,那双平常静如碧波水面的眼里,此时含着为数不多的笑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和容易靠近了许多。

金凤兮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他会有种心头如蝴蝶飞舞擦过的微妙感。她似乎对这种感觉有种从心底到身体上的抗拒。也可以说是逃避。

至于究竟在逃避什么,又无法明了。

“早在你进城那个女人就出现过,那天被你看见是因为她在监视你。后来估计是看出你的谨慎,所以打算近距离监视。可惜席大夫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而且,席大夫的谨慎要比他们所想象中更深。”

这句话个中的意思金凤兮听得明白,只是没打算戳破讪笑着道:“哈哈,我哪有那么厉害您当真过奖。”

“呵,席大夫谦虚。咱们那点交情多少够我了解一二,所以席大夫不必在我面前过于谦虚。”

“大侠你今天来所为何事?当真不害怕那些监视我的人看到?”

“他们没那个能力,而且如今监视你的人全都是我的,你认为他能知道什么?”

挑挑眉紧盯着那张面具仿佛要透过面具看到他的脸,可惜她没有透视眼盯多久看到的依然还是那张冰冷,不吓人也没什么存在感的面具。

有时候金凤兮会好奇他的长相,听声音很年轻估摸着也就二十来岁左右,身材也好的没话说,她想那张脸应该没可能长得特别磕碜才对。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日常带个面具,谁好端端带面具出门啊!就算有,那也只有两种人。一种不敢见人,另一种长得太丑。

据她所了解到的子钰来讲,不敢见人估计很玄,那就......

金凤兮自己都觉得好笑,没事瞎想人家长相做什么,她们只是合作关系,长得在好看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真够无聊的。

心下鄙视自己一通,就听到他问:“你最近没睡好?怎么总喜欢发呆。”

“喜欢发呆跟没睡好有什么关系。”

“没有为何发呆?难道在想我?”

“不可能的事。大侠你还有别的要说吗?没有的话早点回吧,万一他要找我呢。”

正说着门外响起脚步声,赶忙着急的看向他却见他依然淡定的喝茶,而空出来的那只手里竟多出了一把长剑,剑很普通属于那种到处能买到的种类。

她发现这个人手里的武器似乎都很普通,没有一样属于自己的专属武器,与旁人一点都不相同。

见金凤兮的双眼定定看向自己手里的长剑,顺手扬了扬剑:“外边随手捡的很好看吗,送给你?”

“咳咳,你自己留着吧我有。我有一点很好奇,你这样的人应当有自己专属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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