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江天医低下头,替正对面那个空杯里添茶,闻言清浅提醒:“我说过,你与我早已没了师徒关系,何必一口一个师父叫。”

“您与我有恩,又教会我许多保命的东西,我自尊称您一句师父也算要得。”

“你我师徒情分已尽,照地位来算我一介平民担不起这一声师父,还请称呼姓名即可。”他终于看向金凤兮,面上是那等如沐春风的柔和。

这个男人不知年龄几许,那张脸却一直都在二十来岁左右,打从金凤兮认识他到现在就没见他变过。

要说唯一的变化,估计只有那一头雪白的发更白了,他的年龄仿佛尽数被头发给吸取,每次金凤兮见都能发现他的头发要比上一次白少许。

“唉!过来坐吧,我想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江天医很聪明这点毋庸置疑,这个男人的聪明大多数时候不会表现出在外,只有在他想让人知道的时候才会偶尔表现出些许。

这个男人也很有先见之明,比如当初让她找皇兄学习武功。

金凤兮依言走到榻前落座在他旁边,刚想出口询问却被打断:“先尝尝这祁天国最好的漯尖茶味道如何。”

“不了,我们还是......”

“你在这祁天城的时间也不会太短,何必急于一时。要知道过于着急反而铸成大错,该慢些细琢磨就该慢些。”

被江天医打算她也无可奈何,只得依言端起茶抿一口仔细平常。

这位曾经的师父有许多话金凤兮都有种听不太懂的感觉,自认识到现在他似乎什么都有所预料,又什么都不肯说。

“这茶如何?可入的了你口?”

“回味甘甜,苦中带甜还有一丝清香,很好喝。”

“那就好。你可知我为何让你来帮她治病?”

想也不想起身鞠礼,态度诚恳表情半分不掺假:“您的恩情金凤兮自当报答。”

“行了做吧,你哪来那许多礼仪,当真俗不可耐。我做这些只为心中想,从来不求报答你无需记挂于心。今天来只想告诉你一些事,免得到时候丢了性命。”

他挥动整理好衣袖上的褶皱,双眼看向窗外嘴角噙着笑意:“需要你医治的那个人是皇子妃,也就是如今你所住那家客栈的幕后老板的夫人,左将军之女。”

“左将军手持军牌,可调动军队算是出皇帝之外唯二手持兵权的人。当初祁天帝将军牌分为两份,自己一份左将军一份。也曾放话若谁得左将军与皇帝两人的认同,哪位皇子便是将来的继承者。”

“所以祁天国没有太子?”

“对,这整个祁天国没有太子,只有皇子。皇帝最中意也最有可能的,三个人。大皇子,二皇子,和七皇子。前两个还算可以,至于七皇子他从不在意朝堂之事,算是个闲散王爷。”

金凤兮想了想忽然笑出声,了然的道:“我说呢,谁对夫人如此好,竟然走那么长的一段路来找我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大夫,原来不是多喜欢而是怕地位保不住啊!”

“不错,所以你必须得治好她,而且还得快。”

“快?师......我不是很明白为何?”

江天医眯眸端起茶杯徐徐喝茶,许久不回答直到门再次被打开:“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清理杂鱼”

循着门口看去,金凤兮整个人呆住了,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她太熟悉了!“你!!你们原来认识。”

“哈哈!!曾经有幸救过,无需道谢。”江天医哈哈大笑着摆摆手,一派大度换来子钰不咸不淡的一句:“想太多。”

“我就不该救你!!瞧瞧你对我这个救命恩人什么态度。”金凤兮见江天医被堵得连翻白眼,哼哼唧唧嘟囔。

只是她现在笑不出来,如今她最不愿见的就是这个人,前两天差点被杀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清晰仿若刚发生,叫她如何面对能淡定面对想要杀自己的人?!

脸上的笑容有些难看,她低着头起身对江天医道:“您既然有客人在,我便先行一步改日在拜访您。告辞!”

江天医没有挽留,她也不在意垂首径自和那个男人擦肩而过,却被捏住肩膀动弹不得。“你在躲我。”笃定的语气,让金凤兮心头恼火,却不知道该以什么名义发火,只好平平的回:“没有,还请放手。”

“那天的信你可看了?”

“看了,只是你给我一个字算怎么回事?”虽然心里恼怒不愿与他多交流,可在面对正事的时候,她也绝不含糊。

却见他无语的看着她,语气染上鄙视:“一个字。你没有泡水。”

“啊?”金凤兮彻底懵逼了,泡水?泡什么水?

一个字落,她就见不禁面前这个男人用无语,鄙视的眼神这盯着她,就连江天医也同样无语加好笑的注视着她。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额...你用送水伙计的身份给我纸条,意思是让我将那张纸条泡水在看。”

“否则?我写一个字逗你玩。”

“咳咳!那个我一时疏忽大意就......”

还不等把说话,子钰率先打断了她:“所以你没看到?”

“......”现在这种情况貌似说什么都尴尬,倒不如尴尬的保持沉默,给自己留点自认为还有的脸面。

听着两人一问一答,江天医在旁嘴角噙笑看的挺欢快,甚至在金凤兮沉默与子钰对视的时候眼里闪过好戏开始的光。

子钰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个遍,语气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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