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可能也并不是没有,正因为有她的猜测越来越落实,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人绝对来自宫里,而且地位不小。

果然!师父嘴上说这早已没有关系,实则一直在暗中帮衬着她!

既然这是师父给她争取的机会,不去怎么行呢,只是这边跟子钰的合作......想起那个人,她又不得不犹豫要不要跟子钰说。

她还是问清楚什么时候比较好,这样也好找个时间跟子钰说,如果时间充裕说不定还能办成这边的事,只不过计划得变动一下,她本人绝对不能暴露。

心下思索这接下来的走向,这是保证自己安全也为了沫儿他们唯一的办法,皇宫她是不必须要去的,很有可能她只有这一次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请准许我在好好想想,这件事关乎到生命我得考虑清楚该不该因为一点好处就冒险,自然我会很快给出答案,最晚明日下午。”心里早已做出最想要的决定,这么说完全就是不想因为答应的太快被面前这人怀疑而已。

她现在敢肯定,这个人就是范袁身后最大的主子,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对罗城下手!?对此她应该找个机会搞明白才行,不然去祁天城不好办。

既然要搞清楚,找范袁或者面前这人显然行不通,想来也就只有那个人可能会知道了。

对方倒也没有为难她,闻言很爽快的同意给她机会。当天晚上本想去找子钰,结果他倒是先来找金凤兮了。

依然还是那身万年不变的行头,就连脸上的面具都没有变过,只是今天他穿的广袖金丝线勾勒牡丹花的花纹,头戴金黑色冠,那双眼里似乎有什么不同的东西。

他来的时候金凤正打算穿夜行衣出去找他,见来人也没客气张口就道:“果然消息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说吧有什么交代。”

沉默许久他走到金凤兮旁边坐下,将一块剔透的上好白玉推到金凤兮面前:“这个可以保命,祁天城不比小小罗城,而且你去的还是皇宫万事得小心。”

她也不客气从桌子上取过玉佩拿在手里把玩,这块玉佩晶莹剔透通体纯雪白,边上一圈金色包裹,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她生活在皇宫,对于这种东西见的也不少只是这块玉比她所见到的任何一块都要好,手感冰凉细腻,民间绝对没有,只有皇宫那种地方才能见到。

即便在皇宫,估计面料成色上上品的玉也不多见。这个人很不简单。

“呵呵。既然是保命的东西,就算丢了这张老脸我也一定得收。席枫锦在此先行谢过。”

“嗯,今后找你还。”

“......”果然啊!面前这个家伙从始至终就没有改变过,他还是那副只要一有机会立马钻空子的人!金凤兮都怀疑他平常面对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如果当真如此他不成功真的很难。

“随时恭候。”虽然不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会缺什么,不过既然确实手恩与人还肯定是必然的。

随后他看着金凤兮问道:“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怎么可能没有,她心里有许许多多问题等待被解开,只是她能问吗?问了能否得到想要的答案,这个人所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过于在意的她是否显得暴露太多?

这人跟其他人不同,她吃不透对方在想什么,有多大势力,到底是做什么,不敢贸然行事。

虽说两人联手有那么两三次,她依然没办法摸透这个人,连最起码的那点表面都模糊不清。甚至她都不知道对方了解自己多少,会不会早已挖出她的底细?

她犹豫不定,无法做出决定自己到底该问还是不该问,最后还是子钰打破沉寂:“今日来找你的那个人的确来自皇宫,究竟什么人到时你自然会知道,我没必要多说。祁天皇宫内很乱,唯一几个有能力的皇子为争夺皇位纷争不断,表面看上去和谐相处,实则暗里透着杀机,你去了能远离最好远离。”

“至于这次罗城一事最好别乱打听,罗城虽然没多大但它却在几个国家最中心地段。我说的你应该明白吧?”

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不少,紧盯着子钰声音沙哑问道:“是不是为了所谓的皇位,任何人都可以疯魔?”

“权利的争夺本就如此,哪怕你不想也得拼了命的争夺,否则下一个死的可能会是你的亲或自己。朝代更替,威胁自身权利安全者留不得。、何况,万人之上谁人不喜欢?”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静,好似现在说的事情在平常不过。而金凤兮不在说话,子钰所言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否则也不至于沦落至此,狼狈四处躲躲藏藏!

野心,更替,杀戮,钱财,权利,逃亡,一切的一切为的不过是一个自身利益,说来简单也很难。

身为其中之一,她不正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得争夺吗!?

沉闷的气氛也不过短短眨眼间,她不会让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他人面前,无论那个人是谁。

“你......”

“你可以认为我跟皇宫有关,记着带好玉佩。有你手里的这块玉佩,只要人在祁天国就有用,百分百保你安然无恙。”

吃惊的翻来覆去将手里玉佩在看好几遍,也没发现出了上边那朵六瓣花以外的特殊之处。

“多谢!”虽然没法瞧出哪里特殊,只一点她却清楚,这个人不会说大话,只要出自他的口绝对真实。

虽然她不能肯定,不过那种心里的肯定却很强烈。“你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以后怕还不起。要


状态提示:转折:权利太大--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