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孩子应当七八岁了吧?”

“席大夫果然好眼光,确实我家孩子不小了,她已经十岁了,可惜我不能每天陪在她和我娘子的身边,为了生计我只能每天给人赶车赚钱,虽然银子不多好在够我们一家温饱不是问题。”

“你觉得现在生活怎么样?”

车夫咬了口包子,憨厚老实又很是幸福的笑道:“当然幸福了,虽然家里条件没有那些有钱人好,但是我有那个温暖的家,有疼爱我的娘子,有个可爱的女儿还能有什么可不幸福!如今的生活挺好,至少他们还在也愿意跟着我。”

看着这个黢黑健壮满手老茧的普通汉子,金凤兮脸上的笑意比之平常要温和许多,好奇心也跟着多了不少:“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车夫闻言苦涩一笑:“呵,我最想做的自然是让家人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能有更多时间陪伴她们,可这些只能想想而已我一个车夫哪有那个本事。”

“原来如此,大哥对家人真好,我也希望自己有这样一个完整温馨的家庭,无需太过奢华只要都在就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愁,有人烦恼日子穷苦吃穿保暖不保,有人害怕自己的恶行被发现,也有人担心家业不保,还有些人害怕家业得不到自己手里。

人有许许多多的苦恼,无论那个人身居何位只要你还活着就会有贪念,害怕,伤感,这些个情绪存在,他们将会掌控一个人的思想一步步让那个人照着心中情绪去做事。

无一例外她金凤兮也逃不开被情绪掌控,可是她甘愿被掌控。

这些情绪代表着她的感情她的想法,更代表着她已故的家人!

看着情绪似乎有点低落的金凤兮,车夫大哥顿时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本就是个憨厚老实的人,平常就嘴拙如今见人情绪低落,越发不知该如何安慰是好。

“席,席大夫你别这样,其实,其实......”

他支支吾吾半天,拼命的挠头也没想起一句安慰的话来,急的那张本就黝黑的脸黑中透着红,一眼看上去更黑了。

“无需紧张我只是想起了自己父母而已,想来有好久没见到他们了所以有些想念,大哥你可吃饱了?”

两屉包子,说是金凤兮饿了想吃事实上金凤兮只吃了一个,剩下的全让这位老实巴交的车夫给消灭赶紧了。

“吃饱了,自然吃饱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席大夫,包子全让我给吃了要不我给你在买点?”

他尴尬的挠后脑勺,作势要去在买点,被金凤兮出声打断:“不必麻烦,我吃的不多。既然已经吃饱那我们就走吧。”

不等车夫回答自顾自坐上马车闭目养神。她并非那种善良的人,不会因为车夫辛苦就自己走路去,或者自己驾马车去。在她看来既然驾马车属于这位车夫的本职,自己也没有白坐用不着做那种多余的善良的蠢事。

两人到的时候太阳当头照,刚好看见范袁面色不善的训斥着旁边两个人,其中一个她还挺熟悉。

“呵!还真够着急的。”坐在马车里的她讥讽掀开一条缝看向马车外的场景,嘴里小声嘟囔。

她似乎没有要下马车的打算,嘟囔几句再次合上双眼双手平放在腿上闭目养神,直到外边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也只是睫毛颤了一颤,嘴角弧度上扬。

马车的帘子被人拉开,用不着问也知道是谁。果然,在车帘被打开的后那熟悉的声音语气含笑问道:“席大夫半路可有出事?”看似很普通一句担心,实则藏着多少小心思金凤兮怎么可能不知道。

直到他的话说完金凤兮这才缓慢睁开眼,眼神迷离的看着他那张还算可以的脸许久,直到对方不舒服的转移视线,悠悠道:“肚子有点饿跑去吃了几个包子,可有要紧事?”

这种事情无需隐瞒,就算想隐瞒也隐瞒不住只要他过后随便查查就能查到。

“席大夫请放心,一切都很正常只是我见你这么久没到,有些担心罢了。”范袁闻言心里松了口气,和善的伸出手递给金凤兮,而她本人也不客气伸出手抓住对方的衣服干脆利落跳下马车,微点头示意多谢。

“哈,有劳范大夫挂心,我只是偶然经过包子摊闻到那股香味肚子有些饿便去吃了几个包子,却不知给范大夫带来困扰,实在抱歉。”她的表情很真诚,双手叠放在一起弯腰作揖道歉。

范袁虽然心中颇为不满金凤兮这样的做法,但表面上又不能说什么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摆摆手故作大度:“席大夫哪里话,去吃几个包子而已也没耽误什么事无需道歉。”

“范大夫好意在下心领,定当竭尽全力为夫人治病,还请范大夫放心。”她都这么说了范袁还能说什么?找麻烦显然行不通就只好带着金凤兮赶快去那个女人的房间,之后自己好找借口离开。

对于这位年轻有些自大的大夫,其实他有时候很想杀了解气,却次次不见成功甚至到最后自己这边反而折损严重。

当初本以为她背后有高手或势力保护,可现在他发现似乎并没有如同想象中那么复杂,这位本事和自大到令人讨厌的性格融为一体的年轻大夫,其实就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平常大夫。

要真说有些什么,估计也就头脑比较聪明而已,至于当初那个杀害瘸鬼两次保护金凤兮的男人,他也已经查清楚原来是当初被她救过的一名病人,为报答金凤兮的恩情才会暗中跟着她。

如今那个人早已不知去向,自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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