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羽。

自然这些只能在心底想想,外表可不能表现出半分来,“原来如此,范大夫也不用自责,身为男人本就该为家中生计忙碌,我想你夫人定不会怪罪你。”

“相反,她应当很欢喜你如此上进,为家中生计在外努力奔波。”

演戏谁还不会怎么地?既然对方想演那她就陪到底,这看看谁比谁更高明。

许多时候她不是不会演而是懒的演,对她来说能用嘴说过去的就不需要配上演戏。

现如今为了最终目地,她却必须得让自己勤奋点,努力做个配合别人的小角色。

当然她一直都是小角色,只不过如今更小了而已。

范袁在跟她道谢之后,又将话题拉开:“不知席大夫最近去了哪儿?我可听闻你离开了罗城,究竟半路发生什么事了?”

“噢,是这样的家中小徒气不过有人找我们麻烦,所以便一直在查找针对我们的人,后来得知竟然是那个茶楼。”

听她讲到这儿,范袁的脸上故作吃惊:“针对你们?”

“对,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们,一直在暗处针对我们三人的竟是那家茶楼的人。对此我也很好奇,思来想去也未曾找到究竟哪里的罪过对方。”

“想当初那老头找上我徒弟,态度倒也很好谁知居然是这种人,做着明日一套背地一套的勾当。”

适时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气愤,又有些害怕,晃了晃继续说道:“刚开始倒也没什么大碍,无非带来一些小骚扰而已,我们想着自己身为外来人不好做什么,便想息事宁人,却不想我们没找麻烦,反倒让他们越来越猖狂!!”

“越来越猖狂怎么讲?难道他们又派人对付你们?”

金凤兮的眼中愤怒难消,脸上还得带着一如既往的笑,看上去有些别扭:“何止,他们竟然派出杀手来杀我们,范大夫觉得我应该忍吗?”

“我说过我是个怕死之人,同时也怕身边的人出事,所以即便知道自己对付不了,我也得让他付出代价。”冰冷狠厉的眼神着实有点吓人,然而范袁却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所以席大夫的意思是?”

“我?我没有什么多余的意思,我只想让身边的人好,如今我都这样了那老头手底下的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所以我想找范大夫帮忙。”

她还真够直接开口便是帮忙,简直一点废话都没有。

范袁仍然看着她久久不收回,直到金凤兮似不悦的蹙眉他方才收回视线。

“可是在下区区大夫又能帮什么忙呢?”

“范大夫想要什么尽管说,我想庇护我们几人你还是做得到的,毕竟范大夫你一个刚来就在这罗城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人,岂能简单的了?”

这话可把范袁彻底捧上云端,只是她的眼中多半带着不乐意和为消的恼怒,让人一看就知道说在这种话她自己其实并不大情愿。

而这样的效果刚好就是她需要的,按照当初和范袁的两次碰面,她自然不能一脸崇拜的夸赞对方,那样未免过于作假,别说范袁这类人精不会相信,估摸着有点头脑的都不会相信。

至于她这样直接自然也有打算,她既然想要进入这里就必须得让对方了解自己的价值,而这个价值便是头脑。

当然了用头脑也得有将就,不能表现的太聪明,更不能表现的太愚笨,她必须得把这个度掌握的恰到好处才行。

过于精明的人又岂能让旁人相信?不精明谁在乎你?所以只有在此两者之间,才能让对方既在乎,又少了些许猜忌。

很显然她拿捏得不错,至少从范袁的眼里她看到了了然和得意。

地确范袁很得意,被别人夸赞自己的不俗任谁也应该开心,只是开心归开心他也清楚自己不能冲动。

“席大夫过奖,范某人只是运气不比较好而已。”

“范大夫谦虚,人说运气占三分,七分靠个人,而范大夫既然能短时间做出这般成就,想来这些年的成就肯定更了不起。”

“你请放心,我只是想要一个庇护而已,至少在我还打算挣钱的时候很需要。”

她顿了顿苦笑着又道:“呵!更何况人是我杀的,只有我远离他们,我的徒弟才能安全。”

“离开他们你自己呢?”

金凤兮长长叹口气,后怕的喝口茶:“这正是问题所在,我虽然让他们暂时安全了,可却将自己彻底暴露出来,要知道我的徒弟有武功而且还挺好,有他们在自然可以保护我,如今我独自在外无异于自找死路。”

“所以席大夫就想到了我?”

他的眼里鄙视和得意金凤兮看的清楚,脸上还得装作不知。

金凤兮故意装出一丝尴尬,赶忙端起茶杯借着喝茶的由头挡住。

“席大夫无需不好意思,有话请直说谁都有落难的时候,出手相帮本就应该。”

话说的好听,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见他如此说,金凤兮故作感激的就要起身道谢,却被对方夏一句话拦住:“不过,范某实在没有那个本事。我一个大夫怎能对付的了那些人,实在抱歉。”

他的一句抱歉,让金凤兮眼中感激的神情一点点破灭,最终被黯淡无神取代,勉强笑着起身:“既然如此,那在下打扰了告辞。”

躬身微抱拳施礼,转身就走虽然脚步有点虚,好在走的倒一点不犹豫。

等她走后,总屋顶跳下来一人正好就是那名红衣女人。

女人看着金凤兮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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