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的认知啊!

“额...席大夫你没开玩笑吧?”他现在只想面前这家伙百分百是在开玩笑,最好不要是真的否则他打死不来第二次。

却见金凤兮眨眨眼,很自然的点头:“当然不是在看玩笑,罗掌柜何时见我开过玩笑?”

“我是客人。”

“我知道,但是主人不会做饭,如果您希望吃东西有风险我这个做东家的自然不介意。”

她是真的半点脸都不要啊!这是罗掌柜在听了金凤兮的话之后得出的结论。

北冥羽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师父这不要脸的行为,翻了个白眼赶忙道:“行了两位师父,你们好好坐着等就行,作为徒弟岂能让二位动手,这做饭之事交给我就行。”

北冥羽的出声缓解了所有的不快,倒也算解救了差点落荒而逃的罗掌柜。

北冥羽抱着沫儿走后,罗掌柜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金凤兮,上下打量她许久吐出一句;“你不会做饭啊?”

“当然不会。”金凤兮脸上笑意不减,说出口的话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完全不在意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脸皮之厚叫罗掌柜这种见过世面的人都不耻。

“罗掌柜您既然收,要不在收一个?”说这很不要脸的将小鱼拉倒自己身边,那双明亮的双眸之中满是算计。

罗掌柜倒也给面子,仔细认真的看了小鱼许久方才缓慢道:“这个孩子我不收,他没有过高的天赋,不过你倒是可以收他为徒。”

“哦?不知罗掌柜此话怎讲?”

罗毅罗掌柜看了他一眼:“习武他天赋不高,可是那天我刚好见他在背医术,天赋不错。”

像他这种人经历过太多,自然眼光独到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最适合做什么。”

金凤兮不在多说,倒是送沫儿回去睡觉的北冥羽出来道:“我师父呢?”

闻言罗掌柜竟打量都不打量一眼金凤兮,懒洋洋喝着自己的酒:“你师父天赋比这小孩还差,说句不好听的她不是一块练武的材料,若带兵打仗只能做军师。”

“不过你师父头脑了得,估摸着就算没有武功也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您这话说的我有承受不起。”话虽如此说,她那张脸上可看不出半点承受不起。

北冥羽斟酌再三,最终什么都没有多说转身去做饭。

这顿饭北冥羽做了一大桌子,本以为应当吃不完,结果却吃了个精光可见他们到底有多饿。

酒足饭饱罗掌柜带着北冥羽离开一阵,在回来时只有北冥羽一人和手里的书,金凤兮也不多问,她知道罗掌柜这是回去了没什么好问的。

等到一切都安定之后,小鱼也累的会屋子睡觉去了,唯有金凤兮两人还唯睡。

他们不能睡,该解决的事情从根本上尚未解决,这样拖下去终归不是办法,谁也不知道这次之后会如何,难道还能指望那些人消停不再找自己的麻烦?可想而知根本行不通。

既然对方不肯放过自己,那么最有效的办法无异于先发制人,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昏黄的烛火照映出两人的身形,他们各自坐在桌子的两边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沉默。

直到一声猫叫终于让这有些过于安静的房间不在沉寂。

金凤兮的手里握着几根银针,那是今天带出去防身用的结果却没用到,如今只能拿来把玩顺便擦拭干净。

“今天他们闹得有点大啊!”

“是挺大的,师父你还不打算出手吗?再这样下去咱们早晚得出事,就算想要慢慢来那也得看时间不是。”

她的左手拿着银针,右手拿着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白色帕子低头专注的,温柔的擦拭手中银针,那模样就好像在清理一件宝贝一般:“我当然清楚,本来打算以走迷惑对方,很显然被那两个家伙给出卖了,如今的咱们已经用不了当初的计划了,必须得另想它侧。”

“师父你打算怎么办?如果正面对上咱们可没有胜算,而且你认识的那个人也不知什么心思,他今日找你为何不说明有埋伏?难不成今日这一出跟他有关系?”

不由得北冥羽怀疑,实在是对方做派太匪夷所思,他既然能够轻易知道沫儿在哪儿,又怎能不知有埋伏?很显然那人就是不想说。

为什么不想说?串通一气或者另有其他?

北冥羽的想法金凤兮何尝没有想过,可惜到如今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揉揉太阳穴金凤兮摆手道:“这件事以后在说,咱们先想一想该怎么办,一直这样不闻不问被动接受早晚得出事,咱们能防得了一时却防不了一世。既然还不能离开罗城,那就得想办法解决问题,而且罗城还有自己人,我不想自己的心血在走后被人一锅端。”

苦思许久,北冥羽最终无奈的耸耸肩,他们现在还真想不出个好办法,势力悬殊在哪儿明晃晃的摆着,对方的底细他们也没有摸透,就这种情况还能怎么反击?

见他如此,金凤兮无奈的扶额,最终下定决心对他道:“行了这件事我自己解决,你现在去睡觉明天一早我有事交给你去办,至于今天的事最好谁也别告诉。他们现在没有那个胆量明面上对咱们出手,现在还是比较安全的。”

“可是师父......”

见他还想在说些什么,金凤兮无奈的摆摆手:“行了赶快去睡吧,我自有办法用不着你担心。”

见她执意,北冥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照做,走时还不忘提醒她:“师父你自己小心,千万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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