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瞿莲旋即醒了过来。
她在老侯夫人身边多年,早就养就了浅眠的习惯,看孟致沛汲鞋下榻,她迷茫不解道:“侯爷要去哪儿?”
没人答她。
就看孟致沛绕过床榻去了后面的小隔间里。
孟致沛打开衣柜,里面整齐满当的全是他的春衫。
姜零染嫁来后,这衣柜曾腾挪出一半给她用。
那时候,这柜子里一半是他的衣衫,一半是姜零染的。
十分的温馨幸福。
可现在...。
瞿莲跟了过来。
看他直愣愣的站在衣柜前,目光又直又死,她心里不免有些发憷。
这是醒着呢,还是睡着呢?又或者是梦魇了?
老人常说,身子骨弱的人易招惹脏东西,莫非,孟致沛身上附了脏东西?!
这般一想,瞿莲的后脊背都窜起了凉气,她提着心,小声的喊道:“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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