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记错的,我们这些人时常能碰到,再说他的名字有些奇怪怎么能记错呢?”梅福答道。
方中愈问道:“你觉得...还有其他什么现象不正常吗?”
“再就是...驸马爷掉河里很是奇怪,可惜我们都看不到...!”
“好,”方中愈立刻扭头说道:“宋兄,麻烦你立刻去应天府找雷捕头...你们直接到赵曦府前就行。公主殿下,我们告辞了。”
“等一下,”宁国公主纳闷的问道:“我没搞明白,袁大人找应天府的捕头干什么...难道让他们去办案抓人吗?”
“当然不是,”方中愈说道:“如果真是赵曦他们故意加害梅驸马,我猜这个瓦剌灰应该就不在赵曦府上了,应天府的捕头找人很有一套的。咱们快走...!”
方中愈等人告别宁国公主立刻往外走,迎面碰到梅顺昌走回来。
梅顺昌问道:“袁大人,这就走了吗?”
“是...哎,”方中愈问道:“赵曦他们走了没有?”
“我刚送他们出大门,”梅顺昌惊疑道:“袁大人是想...?”
“我想找他谈谈,”方中愈问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往西边去了,你们快点走能追上...。”
方中愈行出几步又返回来,要梅福跟着自己去认人。梅顺昌担心道:“袁大人,你这就要抓人是不是太急了些?”
方中愈笑了笑说:“只能从他们身上寻找突破口了,难道还等着有人来投案吗?”
梅顺昌点点头,“也是这么个理儿。”立即吩咐梅福跟着方中愈去。
五个人立刻出门上马,宋英杰自去应天府、方中愈等人去追赵曦他们。
远远看到前面有几匹马,看随从穿着锦衣卫的衣服应该是谭深和赵曦他们,方中愈便高声叫道:“赵曦...赵指挥请等一下!”
前方的人听到喊声都停下来,赵曦见来人并不认识,奇怪的问:“是谁叫我?”
“是我...”方中愈取出腰牌让他看,“北镇抚司袁中愈。”
“哦...袁大人?”满京师当差的就没有不知道他的大名的更不用说锦衣卫了,赵曦的目光有些闪烁,“你找我有事情?”
“是有一点,”方中愈微笑着说道:“皇上命我调查梅殷驸马不慎落水淹死一事,听说赵大人当时在场所以我想跟你聊聊。”
他这边说话那边的谭深悄悄拨马想走,玉簟秋盯着他呢,立刻说道:“等一等谭大人,听说你也在场就一起聊聊吧!也省得我们还得专程去找你。”
“找我干什么?”谭深似乎不知晓北镇抚司的光辉事迹,带着几分强横说道:“就算我们没救下梅殷驸马,可也不能就成为罪过了吧?”
“谁说你有罪了?谭大人怎么有些心虚啊?”玉簟秋歪着头看他。
“谁心虚了?”谭深大声说道:“反正别问我,我啥也不知道!这破事都搞得我闹心死了,别来烦我!”说罢居然催马要走。
“站住!”方中愈断喝一声,“我是奉旨查案,你敢抗旨吗?”
“抗旨?谁抗旨了...”谭深的声音低了一些,“圣旨在哪拿来看看。”
方中愈剑眉竖立,冷笑说道:“圣旨在抚司,这就请谭大人随我去衙门看看?”
“算了算了,袁大人别生气。”赵曦连忙打圆场,“不过是问几句话的事儿谭大人就配合一下吧!袁大人,咱们总不能在大街上聊吧?”
“那当然,咱们到你府上去聊。”
“啊...为什么到我家去聊?”
“当然有原因,到了地方我自会告诉你的。”方中愈以命令的口气说:“走吧!”
“等等!”赵曦皱着眉头问道:“袁大人这是...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就想到你家去。”方中愈的语气是冷的眼神也是冷的,“否则就到北镇抚司去聊,你自己选吧!”
“你也太横了吧?”谭深再次强硬,“你不过就是个千户而已,谁给你的权力?”
“是太子...”方中愈取出太子玉牌来,“见此牌如见太子,你还有什么异议吗...走!”
“不走又怎么样?谁知道你从哪弄块假牌子。”
“你走不走?”
“不走!你他.妈算老几...?”谭深话未说完玉簟秋便纵身跃起,一脚将其踢下马去,他的几个随从纷纷拔刀。
方中愈低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不收起刀子就以叛逆论处!”
这时谭深爬了起来,一边哎哟一边喊道:“真是反了天了,敢打老子...给老子打...!”他的随从都是论官,并不知道方中愈的厉害,得了命令立刻催马上前。
“你们是在找死!”方中愈纵身而起向最近一人扑去,那人急忙挥刀来砍,方中愈缩腿闪过、右脚随即踢出将他踹下马去,左脚在马鞍上一点飞向下一个...
他是什么武功,打这些普通武夫还不跟捏臭虫似的!转眼之间,六个人中就有五个被踢下了马,另一个是见机得快及时收起刀子才免受一脚。
方中愈跳回自己的坐骑,瞪着一脸惊恐的谭深说道:“太子玉牌给你看了,你再有啰嗦我就抓你下抚司大狱。”
赵曦连忙笑着说:“误会误会,很荣幸能请到袁大人到舍下做客...谭大人,一起去吧?”
这是给谭深一个台阶下,没想到谭深非但不领情反而瞪了他一眼,心想你小子平时咋咋呼呼的、真有事了立刻变成了墙头草!这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乖乖上了马随在后面。
两刻钟后一行人来到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