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在车上就开始心猿意马,气氛浓烈的像是要当场发生点什么。
等到车到了曼柔那个小区里的房子里,车还没停稳,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亲在一起。
秦博洋伸手想去撩曼柔的裙子,被曼柔按住了手,说:“别,外边有人。”
她的车横停在小区下边的停车位里,能看到远处慢慢走过来一个拾破烂的老头。
曼柔伸手把胸前的衣服抚平,说:“走吧,外边有人看见了也不好。”
这种时候的电梯总是运行的十分漫长,等到出了电梯,两个人相拥着打开电梯门,秦博洋揽着曼柔的腰刚刚把门合上。
房间里的等还没有打开,曼柔伸手扯了一把在途中被揉的散乱的裙子,说:“每次都那么着急······”
话没说完,随着一身闷响。
眼前的秦博洋像是被什么重物击倒,一声不吭的晕倒在地上。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曼柔才发现不大的客厅里密密麻麻的竟然站了有七八个人,还有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最中央的沙发上。
这个人手里夹着一根雪茄,黑暗里那点光亮了一下,随后那人伸手指示了一下,说:“开灯。”
马上有人弓着身体,把客厅的灯打开。
那个人在陡然亮起来的客厅里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称得上是不怀好意。
“曼曼,好久不见。”
曼柔在他的注视之下慢慢的颤抖起来,她顾不上露出大腿的裙子,两只手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然后慢慢的滑落在地上,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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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博洋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的嘴里塞了不知道什么破布,一股腌臜味儿,手脚被一圈一圈的缠了绳子。
除了他以外,剩下的人都或站或坐,场面一片寂静。
曼柔委顿在他不远处,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娇柔的脸上挂着泪珠,时不时的抽噎一下,细白的脸颊上有一个明显的红指印。
沙发上的男人见秦博洋醒了,慢悠悠的把手里的雪茄放到旁边人递过来的烟灰缸上,嘴里把剩余的一点浅蓝色的烟雾吐成一个烟圈,才稍微动了动手指,说:“我倒是没想到,才几年没回来,这个贱货就给我戴了绿帽子,还戴的这么光明正大。这房子是她给你买的吗?”
秦博洋长到这么大,这种事只在电影里看见过,旁边站着的几个人都统一的穿着黑西装,神情肃穆,就连他被绑着手脚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眼前,好像也是习以为常,司空见惯。
那个抽雪茄的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但是看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价值不菲,还有满身的匪气。
“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秦博洋在心里已经先入为主的下了定义,他斜着瞟了一眼兀自缩在墙角抽泣的曼柔,恨不得马上把自己从这里摘出去。
他挪动着身体爬起来,用两只膝盖跪着往前爬了几步,紧接着才注意带自己口里还塞着东西,等到有人上前一步,把嘴里的破布帮他取出来,他才忙不迭的说:“不是,不是。我跟曼柔姐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怎么会给我买房子呢?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误会,您要不要听我给您解释一下。”
那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脚边的秦博洋,往曼柔的方向看了一眼,说:“你这下没话可说了吧。”
曼柔额前有一点散乱的头发,一向一丝不苟的她这会儿好像也失去了打理自己的兴趣,只是坐在地面上,叹了一口气,说:“你就惯会耍这些花招,当年我跟了你的时候也是,总是想着办法的证明除了你以外没什么人对我是真心的,就连我的父母也被你一大笔钱收买,至今我都没找到他们搬去了哪里,好像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是多丢人的事一样。”
“你说走就走,消失了几年没回来,我只当你是死了,自己过我自己的日子,你就这么不回来多好,非得在这种时候回来又给我来这一出。”
“严箴言,你总是这样,有意思吗?”
这个被称作严箴言的男人听完了曼柔的一番话,沉默了几分钟,说道:“我也不想的,曼曼。其他的就不多说了,你当我这次回来了没有准备吗?这个一转眼就说跟你没有关系的男人,你帮着他花了那么多钱,还把我留下的公司用来给他做后盾,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就算我不回来,你也不能用我的钱养别的男人吧。”
“你的钱?”曼柔扬起脸来,冷笑一声,说:“你倒是说的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一样,你当初留下了一个空壳子公司跑的那么快,要不是我,你手底下还能有什么东西,你没忘了走的时候到底有多少外债吧,我被逼的走投无路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我公司有了起色,你也不知道从哪里又混的人模狗样了,有什么脸来自责我。”
秦博洋目瞪口呆之间把这两个人的过往听了个大概,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表态,只能悄悄的缩成一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被抓了的“奸夫”,再怎么藏都没有用。
曼柔伸手一指秦博洋,说:“什么叫背着你养男人,我难道自己不找个乐子还得孤苦无依的过一辈子吗?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是你先不告而别的!”
严箴言大概没想到曼柔会这么激烈的指责他,低着眉眼叹了一口气,说:“我说过了,以前是不得已,要不然这样吧,咱们之前的事揭过不提,来讲讲以后。”
对于女人而言,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