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孝哭道:“奴才该死!求老爷开恩!”
这时一个家奴抱着帐本来了,对贾政说:“老爷,这两天的花费外边的催来了。”
贾政伸手示意说:“交琏二爷算明了再来回!”
贾琏走到贾政身边小声说:“老爷,办老太太的事本已亏空许多,如今银两钱财又被贼人偷去,该着这些奴才们身上拿出来了。”
也就是说可能理发的来收费了,而贾政思索着把头发卖了。
贾政说:“老太太的事银两被贼人偷去了,就该罚奴才拿出来?”贾政冷哼一声问:“你媳妇怎么样?”
那之前说到了贼人和媳妇,提到了妙玉,那么也就是说此处的贾琏的媳妇可能指的是妙玉,那么也就是说此处的王熙凤和妙玉是同一个人。
贾琏说:“看来是不中用了。”
贾政说:“不料这家运竟衰败的如此。”
也就是说此处贾琏和贾政说的话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此处的“王熙凤不中用”和“家运衰败”是一个意思,那么对应的也就是说“王熙凤”等同于“家运”。
旁白:话说赵姨娘在寺内得了暴病,眼睛突出,嘴里鲜血直流,整整的闹了一夜。大夫来了也不敢诊。
之前贾琏和贾政提到王熙凤不中用,接着旁白就说赵姨娘不中用,那么也就是说此处的赵姨娘就是妙玉和王熙凤。
大夫诊断了一下说:“我看是不中用了,你们要给他准备后事啊!”
旁白:说了起身就走,贾环听了大哭起来。这里一人传十,十人传百,都知道赵姨娘使了毒心害人被阴司里拷打死了。做偏房侧室的下场头不过如此。又说琏儿奶奶只怕也好不了,这些话传到平儿耳内。
平儿来到了王熙凤的床前送药说:“奶奶,该吃药了。”
王熙凤在平儿的服侍下勉强喝了几口说:“今儿可见到二爷了没有?”
平儿说:“不曾看到,想必是在外面忙着。老太太刚走,事情多着呢!”
那么之前刚走的是谁啊?大夫。也就是说此处的老太太可能指的是大夫。
王熙凤不肯喝药,说:“像、像是有两天没回来了。便是回来了也没有一句话。”
平儿说:“今儿大太太和二太太的丫鬟都来看奶奶呢!只是奶奶睡着,我就打发他们去了。”
那么也就是说之前的大夫是“大太太和二太太的丫鬟”,而此处的平儿就是贾环。
那之前分析老太太指的是理发师,此处又说老太太指的是大夫。
王熙凤问:“什么时候的事啊?”
平儿说:“就是今天晌午。”
王熙凤伤感地说:“老太太的事早就办完了。到现在才打发人来瞧我。也不亲自过来。和着我是快要死的人了。”
那么也就是说此处的老太太和王熙凤可能是理发师剪下的头发。
“奶奶。”
“我要睡了。去罢!”
平儿说:“奶奶,这药才喝了一半没有,这怎么能成啊?”
“苦。我受不了了。”
也就是说此处的药可能是理发用的膏药,可能是古人专门用来浸泡头发用的。
旁白:凤姐此时心里渐渐明白自己的病时邪魔悉至,因此更加悲苦只求速死。
这时寒风呼啸,门突然被大风刮开了。
一个声音幽幽都唱道:“凡鸟偏从末世来……”
只见尤二姐的影子飞快地靠近了王熙凤的床边,吓得王熙凤坐了起来。
尤二姐说:“姐姐,很久不见了。做妹妹的想念得很,想见却不能。”
这时旁白幽幽唱道:“都知爱慕此生才……”
也就是说此处的尤二姐是一个“生”,也就是一个男的。
王熙凤痴痴地说:“我还以为是你二爷呢!”
此处王熙凤说“你二爷”,也就是说此处的尤二姐就是“二爷”。
尤二姐说:“二爷是不会来的,姐姐的心机已经用尽了,把他的前程去了,叫他如今见不得人。”那此处的尤二姐只是一个影子,所以此处说“二爷是不会来的”。
王熙凤说:“我如今也后悔,我的心忒窄了。妹妹不念旧恶还来瞧我,妹妹。”说着王熙凤向尤二姐伸出手去。
尤二姐却飞速地朝后面飘去,消失不见。
“妹妹!妹妹!妹妹别走!妹妹!”王熙凤大叫着。
忽然一声霹雳,门又被风关了起来。
刘姥姥拘谨地走了进来,四下望了望,床上没有人,刘姥姥站在柱子后面战战兢兢地问:“姑奶奶在哪儿啊?”
这时平儿从刘姥姥身后进来说:“在里面呢姥姥。”
这时内室传来王熙凤若有若无的呼唤:“姥姥,姥姥。”
平儿、小红和一个丫鬟搀扶着刘姥姥朝王熙凤走去。
刘姥姥站在内室门口带着哭腔对王熙凤作揖:“给姑奶奶请安!”
王熙凤说:“姥姥你好。姥姥,怎么这时候才来啊?”
那之前分析刘姥姥可能就是贾母、武则天或者头发,而王熙凤可能是“家运”。
刘姥姥自责说:“我真糊涂的要死啊!怎么不早来给姑奶奶请安呐!”说着刘姥姥把一个丫鬟拉过来说:“来,快给姑奶奶请安!”
这里又提到了一个人的自责,在开篇的时候空空道人曾经自责说他没用,而此处刘姥姥自责说他糊涂。
王熙凤望望丫鬟又看看刘姥姥问:“你外孙女?”
“对,对。”刘姥姥激动地说。
“都长这么大了?”王熙凤感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