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这个小城市并不发达,但已经有第一批商业嗅觉敏锐的企业家来到这个小城里发展,皇庭ktv就是这个并不出众的小城里唯一一家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娱乐会所。
金碧辉煌的装修,训练有素的服务生,以及琳琅满目的酒水,清新鲜美的果盘摆放,处处彰显着不凡,也彰显着每个能来这里消费的人都身家不菲。
皇庭的其中一间包房里,云雾缭绕。
时桢翘着二郎腿仰躺在沙发上,冲另外两个人笑着说:“你们不来这里真是失算,山高皇帝远不说,想干嘛就干嘛,再也没人拘着。”
贺铭却撇了撇嘴说:“好?这里有什么好的,方圆百里只有这么一个档次的破会所,哪有京城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半分有趣!”
和他一同来的方松毫不留情的戳破他的谎言:“编,你可接着编,听说陆老大和时桢来这里的时候,你眼睛都嫉妒红了!”
贺铭涨红了脸,“我哪有?”
方松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你哪里没有?”
“好了好了,千里迢迢来看兄弟一趟不容易,你们两个可少斗点嘴吧!”时桢笑着说:“我和陆峥都是走个过场,陆峥不肯去当兵,将来陆老爷子给他的安排不是从政就是从商,他家里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我家向来以他马首是瞻,在南城舒舒服服的玩个三年再出国渡层金回来,身价学识立马就不一样了!”
贺铭笑着戳破他的牛皮:“得了吧,你这人渣走到哪里都是人渣,就算出了国,回来后也还是留过洋的人渣!”
方松笑着举起酒杯敬了敬贺铭:“兄弟,你这话精辟,这杯酒敬你!”
说笑够了,贺铭才问时桢:“你们两个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怎么就你在这,陆老大呢,怎么还没来?”
时桢也不清楚,耸了耸肩:“谁知道他啊,走的比我早,我发了信息给他,再过五分钟还没来,我打电话给他。”
贺铭顿时嬉笑着凑上前来“陆老大是不是有情况了?”
时桢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方松笑着说:“还能是什么情况,是爷们就得做出爷们该做的事啊!”
“比如呢?”时桢仍是没反应过来。
贺铭一巴掌拍在时桢的头上:“笨啊,你这个浪荡公子哥还有不明白的事,当然是问陆老大有没有谈对象啊!”
时桢被这个话题逗笑了:“你这话可别被张娴婼听到,否则非要满京城找你麻烦!”
方松举了举杯道:“不过就是小时候大院里一起玩泥巴的情谊,怎么到张娴婼嘴里就成了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了,这样说,我们五个就都是她的竹马,她嫁的过来吗?”
时桢听了很赞同:“谁说不是,我说啊女人玩玩就可以,别太认真,你看睿博那个笨蛋不就被张娴婼玩的团团转,现在都懒得和他来往,没出息的东西,这边那个女人吊着他追陆哥,告诉他还不信,非捧在手里当个宝。”
“这话你可说岔了,陷在爱情里的人都这样!”方松反驳。
贺铭笑着说:“就跟你们两经历过爱情一样,别人我不敢说,张娴婼陆老大以前不喜欢,现在就更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