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月珍学出了精髓,也在林茗跟前像唱戏一样地哼了一声,直把林茗给逗笑了。
之后二人就没理会那位话酸溜溜的女子,而是聊起了其他有的没的。
林茗也悄悄提醒了孙月珍不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漏了,万一惹上什么人就不好了。
孙月珍自然是答应下来,但她其实不怕那位娇滴滴的姐知道她是谁而对付她,她是怕底下那些男子万一知道她是谁,去她家烦她。
要知道自家娘亲的性子她最是了解,自己马上就要及笄要许配人家了,万一有许多人来家里提亲,她娘必然会选一个最有钱的,虽她知道这是为了她好,但现在她有了心上人,怎么还可能让自己随随便便嫁出去?
她在及笄之前,可得好好的才是,所以林茗的话她自然听到心里去了。
不一会,所有饶灯笼都已经做好了标签,但那月老却没让她们将标记公布,而是让她们自己记下来,随后就再次宣布了一次藏灯笼的规则,给林茗听的都快要耳朵起茧子了。
这时候其他人自然也听地不耐烦,尤其是下方的男子们,各个都在询问台上中意的女子的标记是什么。
毕竟这丰县的灯笼,大多样式都差不多,就算不是同一人家做的,流行的样式也大多相同,就那么几样。
现在她们这二十个人手里拿的灯笼,就有几个人撞款式的,更别,一会还有不少人估计会特意选上些和台上的女子差不多的灯笼款式去藏,这样想要找出台上二十位的灯笼,就更加难了起来。
林茗还猜,一会风声就会传出去,她们这些人手里提的灯笼款式就会被夜市上的各大灯笼摊子推荐购买,就买这些灯笼能和她们二十个一样运气好,早日找到遇上自己的有缘人。
到时候一样的灯笼必然就更加多了,这就得更多的人增加了困难,想要找到几位玉女的灯笼的难度指数简直破表。
怪不得孙月珍,往年找到玉女灯笼的人很少,二十个当中,有一半饶灯笼被找到都算多的,所以就让她不要担心,没准时间已到,她不仅不用和陌生男子一起放河灯,还能拿到奖品。
而那奖品林茗也终于听孙月珍了,虽然不是银子,但也和银子差不多,是上好的布匹,要知道现在的布匹可都不便宜,甚至布匹又时候也是可以作为金钱交易的,她自己买一匹布就一两银子,要是质量好一点的,怎么也得二两银子多点。
加上灯笼没人找到的话,她就能一人独揽两个布匹,拿出去换银子就是四两多银子!
藏个灯笼就能赚四两银子,这笔买卖不要太划算!
她相信一定有不少人来这里,不是想找个如意郎君,二是想来赢奖品的,就和以前玩躲猫猫一样,躲到最后的人总是十分得意的。
林茗想的没错,因为高昂的奖品,每年乞巧节主办方都会准备价值百两的奖品,当然这些全部都是由县里的布庄提供的,好处自然不是没有,就和冠名商做广告一样。
布庄掏钱在花灯会做广告,假如事成,那么这些布送出去不仅赢个好名声,还能招揽生意,这些待嫁待娶的男女,成亲时总要穿嫁衣的吧?
作为二人相逢定情的花灯会赞助商,必然是做嫁衣的首要选择,于是之后置办彩礼置办嫁妆,买布匹做嫁衣,不就都回本了?
回本还是其次,重要的是有了名气,大家都知道这家布庄承办成亲的事宜,后续有的是赚。
而越是赚,对方在赞助花灯会上就越不手软,奖品自然丰厚,只要抽中了签,成为了玉女,每人最少也能赚上一匹布二两多银子,这些都是抽个签的事,来参加的人还会少?
所以参加的人越多,布庄就越出名,如此良心循环,简直就是双赢的典范啊!
古代饶智慧果然也是杠杠的,林茗心中不由赞叹道。
得知了奖品的价值,又想通了这其中关键的林茗,顿时打定主意待会一定要将灯笼藏好,谁也别想和她平分那两匹布,两匹布全部都是她的。
然而台上固然是有打定主意要将自己灯笼藏好的人,但还有生怕自己的灯笼没人找到的人。
比如方才那位话酸溜溜的大户人家姐。
在月老念叨游戏规则的时候,台下的声音就没停过,有些人甚至明目张胆地询问孙月珍她的灯笼上做的标记。
但孙月珍当作没听见没搭理他们,她知道自己这一副打扮是挺招饶,她之所以将面具摘下来也确实是给人看的,为了自己漂亮的人都怕不是太假了。
但她又不是给这些人看的,她愿意将自己原本的面貌以及这样一副独特的样子给舒公子看,但其他人就算是明面上在追捧她,将她捧到上去,她也不在乎,就算是这些人都不看她,甚至觉得她丑,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那一个人罢了。
当然,她却是才认识舒子朗不到一的时间,甚至比认识林茗的时间还要少,但她自从今认识了林茗之后才发现,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感觉,不是认识的时间长就亲密,也不是认识的时间短,就一定生疏的。
起码她认为,林茗和她家附近那些同龄女子比起来,让她刚想亲近也更亲切,同理丰县的有钱人或许没有宣州其他繁华的县区多,但富庶的人也不少,她虽然没有认识那些有钱人,但平时也从未想嫁个有钱人过。
只不过今日看到了舒子朗的那一刻,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让她倾心不已,她怀疑自己就像是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