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更加委屈,若不是哼哼眼看到,非要以为虐待她不成。
“哼哼哼哼。”
厉北爵微微俯身,“我不能哼哼你。”
小包子茫然,“为什么,妈咪都会哼哼我……”
厉北爵见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更加困惑,他低笑着解释,“爹地,只能哼哼你妈咪。”
小包子忧伤,“那我呢……”
“你要等,长大后,结婚才可以。”
小包子小腿一蹬,“那我要和爹地结婚。”
“不行。”这句是苏晚晚说的。
小包子扁着唇,“妈咪坏,只顾着让爹地忙着哼哼你!”
苏晚晚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让你爹地,忙着哼哼我了?”
“昨晚!”小包子口齿清晰,奶声奶气。“我看到了!爹地和妈咪kiss。”
苏晚晚瞪圆眼眸。
行啊。
还会个英文单词。
她思忖几秒,又掀了掀眼皮,看到面对的妈妈和爸爸,面上满是笑意。
怪罪似得,捏了捏小包子的胳膊,“老实点。”
小包子脆生生,小嘴微微抿着,“疼……”
空气中原本因为唐菲来临的尴尬,也逐渐烟消云散。
回归平静后。
窸窸窣窣的声音,惹得她愣住。
吱、吱——
苏晚晚发觉声音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要从管道里破茧而出一般。
她思索几秒。
难道是老鼠?
可是,城堡向来干净,哪来的老鼠,连只虫子都没有。
大概是她神经紧张,听错了吧。
苏晚晚暗自松了一口气。
“滋滋——”
又一道声音传过来,苏晚晚按捺不住,“什么声音?”
“声音?”温珂芸扫视一圈,“没有什么声音。”
苏晚晚困惑,“可是,我明明听到了……”
“是不是你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啊。”温珂芸似笑非笑。“太辛苦了。”
厉北爵冷漠的眸子里,一潭幽蓝湖水激起了涟漪,波涛暗涌,朝着佣人说道:“拧开管道。”
一旁的佣人愣了一下,“先生?”
是她听错了吗?莫名其妙的,拧开管道干嘛?
厉北爵拧眉,“别让我重复一遍。”
佣人连忙道歉,“对不起,我这就去拧开管道。”
苏晚晚也不禁侧目,悄悄窥视着厉北爵。
——
隔了一会。
许多老鼠,被严严实实的关在塑料箱内。
佣人心有余悸。
那些恶心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手上,挥之不去。
苏晚晚则是惊魂未定。
她以为厉北爵又是心血来潮,可没想到,管道里,竟然满满的都是老鼠。
“城堡内,怎么会忽然进来老鼠。”
这句话落下,旁边的佣人,脸色苍白,微垂脑袋,一句话不吭。
厉北爵侧目,不疾不徐,“你叫什么来着?”
佣人听到先生喊她,做贼心虚,磕磕巴巴,“我叫旺财。”
“你来这里,是第几年了?”
“第三年。”
“那你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佣人抬眼,“先生,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厉北爵意有所指,“老鼠,是你放的吧。”
佣人一哆嗦,支支吾吾,“我、我没有那个胆子,不可能是我……绝对不是我……”
因为紧张,说起话来,也是颠三倒四。
“城堡内,有监控器。”厉北爵薄唇微启,“是谁放的,一目了然。”
佣人猝不及防地,心忽然一震。
脸色惨白如纸,身子抖得如秋风中之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