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叫救护车。”
苏晚晚皱紧眉头,身子轻颤,擦了擦唇角的血,感到酒劲微微消退一点,“没事,这是老弊病了,胃溃疡,今天酒又喝多了刺激胃粘膜出血,回往喝几天米粥自然就好了。”
厉北爵眼底满是紧张,对他的话,并不信任。
“真的没事……”苏晚晚艰巨地开口,“我口袋里有胃药,你帮我取出来。”
她父亲就是车祸后检查出胃癌,她也随着父亲的体质,从小胃肠这方面不太好,而且,工作忙起来的时候,还顾不上吃饭,导致时不时胃溃疡加重,身边随时带着胃药。
厉北爵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口袋里取出来白色药片,又往安排人倒了温水,喂着苏晚晚服用。
手指帮着苏晚晚揉着胃部。
苏晚晚咬着下唇,忍耐着那股难过。
她模模糊糊地时候,听到厉北爵在他耳边低喃,“对不起。”
苏晚晚努力想了想,似乎是在喝醉的时候,被厉北爵狠狠地扯了一下,导致摔在地上。
“这和你没有关系,不过是老弊病犯了而已。”苏晚晚又持续说道:“我不往医院,咱们回家吧,我困了。”
她前几次往医院做过胃镜,每次都很苦楚,导致他胃疼之后,说什么都不肯往医院,就怕遭遇那股苦楚。
厉北爵本想要逼迫的把她送进医院,可是看到苏晚晚雪白的面容,可怜的样子容貌,他又不忍心为难她了。
算了,既然她这么不想往,先等药效看看,回往之后,随时也可以让姚远上门服务。
——
苏晚晚回到家就睡着了,表情很安静,也没有很难过的样子。
不过脸色还是很苍白,尤其是睫毛随着呼吸微颤,仿佛全部人软弱的触碰便会碎了一般。
厉北爵取出来手机,给姚远打了一通电话,把苏晚晚的情况说了一下。
姚远想了想,“既然是服用胃药后,病情缓和了,那就是没有大碍,很多得了胃病的人都这样,比起胃疼,做胃镜更加苦楚,尤其是吃点药就能恢复,你要是逼着她往医院来检查,她保不准儿一赌气,反倒是病的更厉害了。”
“……”
“老狄,我真是揣摩不透你,你到底是爱好乔心雨,还是爱好这个苏晚晚,你到底有没有把她当做代替品。”
“假如我说,一开端我爱好的那个人,就是苏晚晚呢?”
“啊?”姚远听的有点发懵,“你怎么说的让我糊里糊涂的?”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还记得我十岁的时候,身边随着一个五岁的小家伙吗?”厉北爵微眯着眼眸。
姚远想起来了,“你是说,那个孩子是苏晚晚?不会吧!难不成你是把乔心雨当做那个孩子了?所以你才和她在一块的?”
“……”
厉北爵不过是沉默,又旋即把手机挂断了。
他坐在苏晚晚的身边,手指抚摩着她湿漉漉的发丝,发觉她墨色的短发细软触感柔滑,顺着摩挲着耳朵。
他陷进一种沉思。
明明苏晚晚和乔心雨除了长相之外,一丁点都不类似。
可偏偏,隔了几年之后,他把乔心雨当做了苏晚晚。
厉北爵盯着苏晚晚,看着她被摸得有些发痒,瑟缩的躲了躲,他缩回手。
他唇角又勾起,眼底泛起淡淡地宠溺。
不管如何。
总算是失而复得。
——
苏晚晚醒过来的时候,厨房弥漫着很好闻的皮蛋瘦肉粥的香味。
她大肠告小肠的,坐起来之后,摸了摸胃部,感到舒服了一些。
胃出血这可是老弊病,所以她才不愿意饮酒的,以前她的酒量确实不错,可是自从饮酒太多,导致她胃出了问题之后,就很少在碰酒。
对了。
她怎么回家了,她不是和那个乔心雨在配那个刘老板签合同么。
刚巧厉北爵端着香喷喷的粥走进来,就听到苏晚晚满脸纳闷的询问他,“刘老板呢?他怎么走了?”
厉北爵面无表情,“他家里有急事。”
“啊?那合同呢?”苏晚晚心想那个刘老板太不厚道了,什么人啊,说走就走,骗她喝了酒,合同不签就逃走了。
厉北爵似笑非笑,“假如你想要让他签合同的话,过七天烧给他。”
“烧给他?”
苏晚晚瞠目结舌,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响过来厉北爵的话。
刘老板?逝世了?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说逝世就逝世了,年纪轻轻地,英年早逝啊,真是令人惋惜。”苏晚晚回想起昨天那顿饭,除了刘老板长得贼眉鼠眼的,除了长相丑陋外,好端端一个人,说没了就没了,确实有点难以吸收。
厉北爵深呼吸,他在压抑怒气,这个笨蛋到底知不知道那个英年早逝的家伙,差点把她吃干抹净。
“车祸,昨天晚上逝世了。”
苏晚晚还想要说点什么,却被厉北爵喂了一口粥堵住嘴。
厉北爵微眯着眼眸,语调温柔,“烫吗?”
苏晚晚摇了摇小脑袋瓜,又喝了一口厉北爵喂得。
喝了将近半碗之后,她却发觉厉北爵有点不对劲,这个人怎么忽然间对她这么好。
苏晚晚满脸担心肠摸了摸厉北爵的额头,“也没发热啊?厉北爵,你中邪了?”
厉北爵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凶狠,“闭嘴,吃不吃?”
苏晚晚顿时诚实不少,乖乖地喝粥。
看来,还是那个厉北爵,没有中邪。
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