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卿轻松至极的完成了中年军校的故意刁难,也许就只是一个插曲吧,不过着实打了一回上司脸,往后的日子可能不会怎么好过了。
从没见过敢于顶头上司叫板的人存在,不是傻就是虎,象这样的俏俏话,顾言卿不是没听见,所以才有些愁眉苦脸。
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并排不远的聂豫川“嗨嗨”的直嘘声招唤。
“干嘛?”顾言卿撇眼瞧了过去。
只见聂豫川双手装模作样的背在了身后,竟是暗自挑出了一根大母指来,还在那直挑逗着铮明的眼球子。
顾言卿噔时哭笑不得了,直冲他眨巴眼睛,叫他赶紧听军校讲话,不然又惹了那货,往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咳!不要窃窃私语,安静,军人吗,就要严肃,一国的脸面都在你们身上懂吗!”中年军校斜眼吊炮的看着顾言卿与聂豫川那里。
聂豫川又不是傻子,能听不出来?
不禁直撇嘴。
可顾言卿知道军校的意思,但也不是十分在乎,人家的话也在理,没毛病啊!
只听军校又道:“接下来的七,就由我们四位军校,来训教尔等行正步,整马容,在这之前,我有几句重要的话,要叮嘱尔等,七后,尔等就要进入执勤大队,开始执勤,为都郡的治安出一份力,第一点须要注意的就是庄重严肃的问题!”
咳!他到这轻咳了一声,让场下彻底静了下来,逐一在张张的寞生懵懂的脸庞之上扫过,神情中满是威胁。
好似谁还敢在底下不注意听讲,就要给他好看。
顾言卿虽是对人不以为然,但是觉得尊重军容风纪还是有这必要的。
那个聂豫川可就不一样了,又是一阵的仰头望,直翻白眼,就差没搬张椅子过来坐下,然后再翘上二郎腿了。
四位中年军校皆是看见的,但是谁都不好知声,因为人家的老子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们哪敢呢,最起码面上是不能做梗的。
“尔等将来的一言一行,将直接关系到官方的脸面,所以要仪表庄重,言谈须谨慎,做事更要三思,比如,见帘事人要严肃!不要笑!一个官差,整人前嬉皮笑脸,岂不是让国颜不轻不重,让人见了不成了笑柄!”军校越越来劲儿,声音也是愈加的洪亮,有四层内力支持,如同洪钟传响,满场总队士兵皆能清楚的听得见。
正在顿声间,有人却是不愿听了,忽然就接茬道:“见了自家娘子呢?也不能嬉皮笑脸吗?”问声很大,顿时招来一片嘿嘿的笑声。
这一嗓子分明就是藐视上级,挑衅军威,长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可但是,当军校眺目过去冷眼一瞧,却是心中一阵的闷气翻滚,如似凉水直接就在心里开了锅,冒了泡儿,却是还在牙口紧闭中,无法任由其喷将出来,搞得满脸通红鼓涨,鼻孔窜着热气,烫得人中都火辣辣的疼,那有什么办法,还得忍呐!
谁?
是谁这般不知死活的胆大,都包不下!
聂豫川呗!
“艹!这子!”顾言卿可不是赞赏这家伙,而是偷偷的有点解气而已。
“呃…………这,这得看什么情况,若是办差中,最好不要,可以单独拉到一边儿去谈,灵活点,对,咱们可以灵活点儿吗哈!”中年军校不得不耐着性子,尽量和颜悦色着解释。
“哦!这还讲点人情味儿吗!”聂少一副气死人不尝命的声调,着还跳下了马,斜靠在马身上,吊儿郎当的十分气人。
顾言卿见那中年军校的尴尬劲儿,不禁低下头去,都有点儿不忍心看了。
“咳!咱们接着讲啊!”中年军校有点找不到接下去的话儿了,忍无可忍又奈何,思绪被搅闹的一团乱。
只听他又吞吐不定的颤声道:“咱们办差遇事时,一定要问清当事人背景,个人一切信息,亦包括事件的头尾始末,不然无法断定对错与线索。”
“哈!长官!那人家的三围,穿什么颜色的裤衩子,也要问个遍吗?这可不怎么好吧!”聂豫川又气焰嚣张的接话调侃起来。
“是啊!要不要吗?”忽的一群人齐声附和起来,人太多,范围也太广,也无法分辨出谁是谁了。
顿时只见那军校一老胖脸都绿了,“呃…如有必要是要弄清楚的。”他迭声道,眼看着就要怒发冲冠,头项冒白气了。
“哇哦!大伙儿听见没,这么咱们兄弟泡妞儿可方便多啦啊!以后出去咱们可得公事公办呐!”聂豫川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始明目张胆的起哄了。
“你!嗯………”噔时气得军校脸红脖子粗,闷哼连连,就要发飙了,就差长嘶一声“哇呀呀”,可但是,还是不行的。
“啍!”
他也是不想再忍了,“啪!”的一甩胳膊,竟是迈脚下台,气生生而去。
“哦………!”场下众人见军校被气走,顿时一阵凑趣哄笑,像在乡下哄鸡儿似的。
剩下三位军校互相瞧了瞧,便直压手,其中一位稳重点的赶紧张罗着把名子点了,各队包数,一人不缺未露,后来是明日起再行练习正步与整理马容,便也随之摇头而去。
想必是开解那名被气走的中年军校了。
“兄弟!你这……………!”顾言卿抽着脸,对聂豫川道:“好像那货很记仇的样子啊!你还敢顾惹火他!”
“那又怎样!谁让他整搁那目中无人来着,还什么不许私言密语,也就罢了,你看他那什么眼神儿,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