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卿匆匆的登上了一号台,他必须从一打到三,然后在三号台上认输下来,在不太显眼的情况下,等后单摇暗中进一步的安排。

顾言卿在上台前曾问过单摇,什么时候才动手,单摇明确的道“从你拜师学艺出山的那起,就已经开始了,只不过就差你这匹黑马就位了,到时会与左辉一部内外两相呼应,一举而成。”

当时顾言卿便是正色对待起来,为了助母亲救回外公,他必须完成计划中的每一项任务,母亲已经苦苦等了三年了,人生又有多少个三年呢!

此刻,台上正迎风站立着一位中年肌肉男,长发披肩,随风飘洒,露出了一张国字脸,嘴巴泛青,好像胡子是刚刮过没多久的,他神色高远,眼中无人,似是早已看透了茫然人生,对一切都习惯性的满不在乎了,包括眼前的子顾言卿。

他是上一场的挑战失败者,先前上台一脚便被对手踢下了台。

如果他再失败就得直接站在一号台后的队列中,准备被送往一等大头兵中当炮灰用了,结局可想而知将来是个什么下场,当然,想成为二等骑兵在战场上耀武扬威,是必须摸到二号台的。

顾言卿的任务是获得三等甲卫,至于三等兵胜利者的带刀银甲卫不是完成任务的佳选,指不定会被派往哪里去带队做军官,而且身份也会受到严格的审查。

两人都赤手空拳,台上是不许动用兵器的,以免误伤了人命,都是趁机征来的生兵蛋子,可是战场上的种子,不然,丰收年景谁会愿意去堵枪尖呢。

顾言卿瞧了瞧这位赤背的肌肉男,不禁有些下不去手道:“你自行下去吧!”

男子一怔,好似内心筹措了一翻才道:“我不信你有两层内功!”

“为什么?”顾言卿疑惑了。

“你几岁?”肌肉男问。

“十二,怎么了?”

“这么年青若能修得两层,还用来征兵擂吗!找个人举荐一下便能在军中谋个一官半职了,若是再苦几年,越了三层去,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顾言卿点点头,此话有理,他看得道是挺透彻,不过只可惜,顾言卿却是个例外。

“你还不下去?”顾言卿不想再磨蹭时间了。

中年肌肉男一脸无耐,直朝顾言卿摇头,仰感慨道:“出生牛犊不怕虎,为什么孩子总要倔强的走弯路呢!”他属实不愿下去,他可是一层玄功,而且身体条件不差,可不甘心就此轮为战场上的挡箭牌。

中年肌肉男感慨刚完,只感忽的一阵强风袭面“嘭!”他便在惊愕中仰头横身倒飞而起,如一根箭矢般,直接飞去,“扑通”再次摔下了擂台,顾言卿收脚矗立,让他自行下去他不去,还一脸悲悯饶样子,实在忍无可忍,也不好好想想,没真本事只唬人,那不是傻子伎俩吗!

两名军士呼啦上前,将其象死狗一样托进了队列中去。

那家伙只剩一脸茫然了,看来他又体会到零什么的存在。

顾言卿用一脚解决了对手,接下来就要迎接挑战,守擂成功便可去那二号擂了。

可干等了半也还没人上来,不禁也茫然了,只听台下忽然有人不奈的喊起来,“有没玄功的吗?赶紧送这兄弟一程啊!”

“嗯?什么意思?哦!”顾言卿忽的明白了,刚刚那位一层,自己一脚踢飞个一层的,分明是两层以上的玄功无疑了,谁有两层玄功还愿意上台苦拼,不如就直接找个软柿子上来认个输,将自己送往二号擂得了,反正一层以下的大头兵有都是,只是为了侥幸能有顿饱饭吃罢了,一层以下,争个一官半职或是寻个好差事脱离苦海就甭想了。

话落,没一会儿还真上来一位,他躲在擂台边缘上,一副畏首畏尾惧怕的样子,离老远一拱手道“兄弟!我认输了,不用打了!”

顾言点点头,一报拳,表示谢谢相送,不用打也省得浪费时间,便是下了一号台,直奔东侧二号台,二号台上正腻坐着一位挑战失败者,如若能胜,依旧可以去三号台试巴试巴,争夺三等兵的职位。

“你,还是自行下去吧!”顾言在台下报名时,早就看出这子几斤几两了,不过就一个两层玄功的壮年矮汉子。

那他哪甘愿呢,特别还见对手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子。

“子休要猖狂!看我家传绝技!”他着大呵一声,就亮出了个挺生威的架势。

“好!子就用两层与你较量!”顾言卿见他架式如山似猿,特逼真,也来零儿讨教的兴趣。

矮汉子闻言忽然兴奋异常,便是全身淡淡玄气包裹,双拳直往自己胸前连连捶打,嘴中还不停吼叫着,快速横步而上,同时粗糙棒指大手实握,抖肩挥臂就是一记重拳,如锤似石的呼呼生风,由上而下直奔顾言卿面门恶狠砸来。

“劈拳?以手代棒,有意思,还真没见过这种走长拳套路的。”顾言卿一笑,抢步近前,仰身抬腿就是一个后空翻踢,“猴拳可没你这般打的”只听“啪!”的一声,矮汉子下巴上就狠狠挨了一脚,顿时仰头向后踉跄噔噔而去,“我这不是猴拳!”矮汉子空门大开,挨了揍,嘴巴生庝,差点就被踢掉了下来,却也是不服气。

顾言卿翻身落地,双脚一蹬台面,趁机再次倾身而去,“嗖”度速激增到极至,如似离弦之箭,眨眼之间便是窜到了对手近前,两层玄力运于手臂之上,蹲身照着矮汉子的腹肌上就是一记冲拳“嘭…!”如捶鼓一般,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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