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嘲讽一句就这么藏不住情绪,后边又是那位聪明人指点啊?

雍都啊,下的聪明人都凑一块了,连锦衣卫的虾米都有人算计了。

出了酒馆,陆业便道:“大人,可要去镇抚司调些人手?”

殷或淡定地摇了摇头,无论水多深,范点墨这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追风盗再厉害也是一个人,没必要兴师动众,先拿下了这盗贼,立个功,她就把范点墨的麻烦事丢给镇抚司的几位大溃

……

朱雀坊,

富贵酒楼。

锦衣卫里的富家子弟不多,但是锦衣卫这活俸禄不少,是以大家伙儿都挺富裕,平常没事就下馆子,不出任务就找乐子,一个个的跟神仙似的,对雍都大大的酒楼酒馆那叫个熟悉,大到春风楼,锦衣卫里几个有钱的少爷见的换人拉着去,到街边酒铺,一块出完任务的兄弟勾着脖子去喝酒,尤其是几个不攒钱娶媳妇不会过日子的,整的嗨,各种地界熟的很。

很明显,陆业不在此列,他要是会跟那帮子人侃大山,也不会被发配边疆到殷或这里来了。

“知道薛凌在哪儿吗?”殷或带着陆业从城西的桃花酒馆,一路策马到了朱雀坊,

陆业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酒楼,表情特生动,特一言难尽,

他是性子直,单纯,但不是傻好吗?

头儿你带我来朱雀坊,又这么明显地停在了这酒楼钱,还有薛凌那个性子,一眼就能看出来好吗?

殷或一脸的欣慰,“孺子可教也,”

然后陆业就站在原地猛翻白眼,无良上司是什么感觉,憋屈,自己脑子里还清醒地知道自己还得继续憋着,

去你妹的孺子可教,我比你大好吗?

和陆业这个半路子出家被踢过来的货不一样,薛凌自始至终都在殷或手下做事,自然是把殷或表面的玩世不恭和懒散来学了个十成十,堪称锦衣卫一枝花,

嗯,交际花,专门搞那种麻烦的交涉工作的那种,虽然薛凌乐在其郑

明明薛凌和大人前几日和大人一起回的雍都,最近应该是在休沐,陆业和殷或一起来的朱雀坊,所以大人为什么会知道薛凌的位置?

陆业想不明白,难道大人事前约定要请薛凌吃酒?

殷或此时已经消失在酒楼,陆业只能大步跟上,

朱雀坊不比玄武坊富庶,但是这店,一看就是朱雀坊最好的酒楼,陆业守财,从不铺张浪费,看着那大堂里悬挂的招牌菜式,就觉得那是白花花的银子,

殷或脚步不停,上了二楼,陆业又是一阵肉痛,觉得银子又飞走了不少,他为自己的上司心痛,刚才在桃花酒馆,那范点墨一顿猛喝,可宰了大人不少银子,这富贵楼在花一遭,感觉大人半个月的俸禄都没了。

包间里,薛凌吊儿郎当地坐在木窗上,拿着一壶酒往嘴里灌,

陆业:大人你钱包没了。

“微哥,事情办妥了,”薛凌话还没完,就看见殷或身后的陆业,立刻就把话题转到了陆业身上,“大人怎么把这子带来了?”

语气里的不满十分外露,势必要膈应到他,

没办法,这两人两相生厌,

殷或挑了挑眉,没自己是故意的,“办公,朱雀坊有追风盗的线索。”

人年纪大了,就是想看热闹了啊,就剩下这点爱好了。

“哦?就大理寺告示那个追风盗?”薛凌脑子里也有点儿印象,似乎是个cǎi_huā贼来着,

“嗯,就是他,我这里人手不够,你先来凑个人头,”殷或大手一挥,队伍增加一员。

“大人您这是压榨劳力,我才休息几啊,”薛凌哀嚎道,希望大佬手下留情,给点补偿,

殷或:“少来这一套,我前日就回来办差了,赶紧的,过来落实一下位置,晚上咱仨去抓人。”

薛凌知道哭没啥用了,立刻恢复了流里流气的原样,有点惊讶殷或的查案速度,再想又觉得理所应当,毕竟,云微一向雷厉风校

确定了目标之后,三人合计一会儿,暗戳戳地去踩点,

“大人,这地方和六皇子府位置相反,若是那盗贼趁乱从后面逃跑,很有可能跑到六皇子的府邸里,咱到时候是追还是不追?”薛凌话的语气平静,却让陆业有些奇怪,

锦衣卫办案,什么时候避过皇族?薛凌这不是多此一问吗?

殷或抿了抿唇,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见机行事吧,尽量不要让盗贼往六皇子府里钻。”

殷或也没有薛凌多嘴,陆业觉得世界有点玄幻,

“属下一定不给大人添麻烦,”薛凌嘿嘿一笑,让殷或有些慎得慌,

这子想干嘛?

“最好是这样,”殷或回了他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

“那大人,为了不有损锦衣卫的名声,咱轮流去换工作服呗。”

殷或磨磨牙,十指微动,无比的想给这个皮痒的家伙一拳,最后还是还是默许了薛凌的话,

陆业:大人怎么看起来有点好欺负,要是之前,早就把薛凌这欠抽的货给揍了。

殷或离开之后,薛凌勾搭着陆业的肩膀,笑着:“业啊,你还,有些事你不懂。”

陆业默:大人快回来抽他!

薛凌并没有观察过六皇子的各种行径,不过看表面,就是个在一群皇子里略显平庸的白脸,不会武功,特点是长得好看,眼睛好看,别的他不大懂,

他跟在云微身边是时间长,三年半,从云微升为锦衣卫百户时就带他了,那时候云微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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