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许镇海是绝对不会知道宫墨早都把这些托人转达给了许珊珊,不然,许珊珊怎么会一见面就去叫他父亲。
嗯,某位傲娇老人可能以为那是他女儿发现了他的魅力。
“宫墨走了,我也该走了。”许镇海沉声说。
“父亲,您说什么?”许珊珊不敢相信的看向许镇海,盛笙歌则让佣人叫来私人医生,为江逸白做检查。
“我说,我也要走了。”许镇海又重复了一遍,还有点委屈,有点不开心,有点哀怨。
那委屈,那不开心,那哀怨,都对着晋禹。
晋禹摸了摸鼻子:“岳父大人,我是不会和你争财产的,我虽然不是富可敌国,但也算是腰缠万贯了,比不起江家,比许家还是有的。”
许镇海一听这话,顿时就更来气了:“呵。无耻小儿,我才不是因为你呢,我是为了我的女儿,你腰缠万贯又如何,还不是被我碾压!你若是不好好对我的女儿,看我不给你一个教训,让你重新做人!”
看我不给你一个教训,让你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