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非鱼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快速的恢复,萧阎氏全心照顾大孙子,没腾出功夫收拾秦柔桑。
而秦柔桑却摩拳擦掌的想要收拾董芳华,并且顺便要让萧陌更讨厌自己。
她用三天时间迅速适应古代,并且制定好了古代生存攻略。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实在是太沉重了,这整个侯府都是仇人,她惹不起还是赶紧离开侯府出去逍遥快活吧。
三天盘点清楚了自己的财物,确定了她的嫁妆够她吃几辈子都吃不完后,秦柔桑底气足得很。原主之所以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是因为爱惨了萧陌,但她一点也不爱萧陌,反而觉得萧陌非常危险,她必须尽快离开。
萧陌厌恶她,还曾说再有一次她犯错,他就进宫请旨休了她。秦柔桑已经准备好走人了,接下来就是尽情作死,挑战萧陌的最后底线。
作死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在萧非鱼被太医宣布彻底康复,并且没有任何病根的这一天,整个侯府喜气洋洋普天同庆的日子里,秦柔桑恶霸一样拦住了正准备去看望萧非鱼的董芳华。
“哟,白莲花这拿得什么呀?好精致的虎头鞋啊,讨好我儿子的吗?”秦柔桑将董芳华手里的小鞋子‘拿过来’把玩,笑得不怀好意。
董芳华如临大敌,这几天她实在煎熬,前几天萧陌对秦柔桑的维护让她如鲠在喉彻夜难眠。她恨死了秦柔桑,更懊恼之前让秦柔桑逃过一劫,但她心中有多么歹毒,脸上就笑得多么婉约温柔:“姐姐说什么白莲花?妹妹不懂呢。这是我亲手给非鱼那孩子做的,那孩子从小到大的鞋子衣服都是我给做的呢,他喜欢的很,也穿的惯。”
在她这个‘亲娘’面前秀你妹啊。
秦柔桑笑眯眯的从头上拿下一根有些锋利的簪子,在董芳华目瞪口呆下将那双虎头鞋挑的面目全非,祸害完了一双鞋,扔给董芳华她笑得快乐极了:“原来你是我儿子的专用绣娘啊,回头让我相公给你家奴绣娘的月钱啊。好啦,拿去在我丈夫儿子面前邀宠献媚刷存在感吧。”
“你、你!”董芳华似乎被气得浑身哆嗦,可她心里却兴奋的狂笑,草包就是草包,竟然在姨妈摆宴庆祝的日子里作妖,她一定会让秦柔桑这个妖女再狠狠的摔个跟头。
秦柔桑一眼就看出来她的心里黑,锋利的簪子危险的在董芳华闭月羞花的脸蛋上滑动,笑容玩味的威胁道:“忘了告诉你,我娘哪辈子都没给我生个妹妹,配叫我姐姐的人这世上没几个,而你,真不配。再让我在你嘴里听到喊我姐姐两个字,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多几道疤痕可就别怪我了。”
董芳华是真有点害怕了,她紧张的往后躲。见秦柔桑竟然放开她,董芳华便犹如被恶鬼追赶般拔足狂奔。
秦柔桑将簪子耍了个花式,行云流水般将簪子别在脑后,她轻笑,那簪子四周的金丝银线便颤巍巍的,将她脸上的笑都衬得光华夺目:“跳梁小丑。”
“小姐您这样放她离开,她又该去老妖婆那里添油加醋的挑拨离间了,侯爷也一定会更厌恶您的。”雀儿恨铁不成钢的跺脚。
秦柔桑得意一笑,要的就是他们家人对自己的厌恶和排斥,萧陌的底线,她还就踩定了!
“走,去看看我儿子的宴会上,他们会怎么怼我。”秦柔桑兴奋的期待接下来萧家人的表演。
他们踩着点的来到正堂,今天萧家几房大大小小一百多口,除了实在不能来的,就连几个月大的孩子都抱来了,就为了庆贺萧家最金贵最独一无二的金孙逃过一劫。萧阎氏作为长房大夫人,拥有这个决定的权利。
十几桌子人,男女老少,此刻却没有一个敢说话,气压低的令人喘不过气。
秦柔桑一脚踏进这件威严而奢华的大堂,便被无数道冰冷厌恶的目光洗礼扫射。她淡定走在长长的红毯上,无视两侧桌旁的人,目光直视最前方的萧陌,似乎这一瞬间,萧陌便是她目之所集的所有星辰日月,眼中再无其他。
这样缠绵狂热的目光,惹来的只有嗤笑,这声嗤笑打破了压抑的气氛,紧接着一个女子温婉的嗓音讥讽的道:“有些女人就如地上的脏泥,永远也无法追逐碰触天上的洁云,不自量力。”
秦柔桑痴迷的目光岁渐寸寸碎裂,如狼似虎的眼神恶狠狠的扑向那开口之人,目光之凶狠有如实质,竟然骇的那女子尖叫一声,脸色霎时惨白的软在一旁的男子怀里。
秦柔桑立刻反击道:“你这个女人大庭广众之下对男人投怀送抱,不知廉耻!”
这话对一个女子的闺誉来说,极重。但原主被攻击的早就体无完肤,什么颜面都荡然无存,可她秦柔桑不是原主,她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羞辱她就要付出代价。
而且她今天会狠狠反击一切羞辱她的人,萧陌,你的底线在哪里呢?她期待暴风雨来得更猛了呢。
“放肆!”一声粗旷的嗓音怒喝起来,只见发似张飞满面威严的萧战指着秦柔桑呵斥道:“那是你二叔家的堂嫂,你竟敢对堂嫂不敬,简直是欠揍。”
秦柔桑回头,见竟然是经常驻扎军营练兵的公公,更加兴奋了,拉仇恨她可是很专业的。故作一脸无辜的道:“狗先咬我,我不咬回去,难道还不能骂几句?您老人家若是让狗咬了只怕会一怒之下拍死那畜生吧?”
萧战是萧家的异类,完全是个武夫,没有脑子。萧陌完全不像他这个爹。
萧战果然气得破口大骂,亲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