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桑冷笑道:“我要不要脸,完全取决于你们对我的态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我秦柔桑从来都是个六亲不认的,少拿那些世俗的教条来规范我,你们遵循的,不是我遵循的,你们讲究的,不是我讲究的,你们以为的,不是我以为的,你们信奉的,不是我信奉的。”
“我秦柔桑向来我行我素,无缘无故的招惹我,就算是我亲爹我也是要讨个公道的,何况你们?你们是我的谁?凭什么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我一次退让你们就觉得我怕了你们,便接二连三没完没了的找我麻烦,我也想问一句,你们要不要脸?是不是给脸不要脸?”
“你放肆!”几个长辈吹胡子瞪眼的怒喝。
秦柔桑却不给他们废话的机会,强势的道:“少在我面前拿长辈的款儿!做不出来长辈该有的姿态和对晚辈的宽容呵护,那就别他娘//的在我面前装大辈!”
“你简直无法无天!”更多的人加入呵斥。
但秦柔桑依然不让他们有更多的话说出来,她更加讥讽的反击道:“是我无法无天还是你们无理取闹?拿着身份说事,自以为你们有理了就想要压制住我?没事总想着压制别人干什么?我碍你们事了吗?我是撞见你们谁的奸情了,还是抱着谁家孩子跳井啦?或者我坑骗你们银钱了?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你们才高兴呢?”
“你们是变//态吗?还是神经病?又或者是反社会人格?嫉妒我?羡慕我?见不得我过得好?所以整天和我过不去?一群自以为是的长辈,清醒一下吧,别总仗着自己年纪大了,辈份高了,就以为你们是真理了,你们那叫老不休,你们那是倚老卖老!”
“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萧战轰地拍碎了桌子爆喝道。
秦柔桑毫不客气的讥讽道:“什么是孝道?母慈方能子孝!这叫母慈子孝!父母不慈子女不孝,圣人都有言!你们对我仁慈吗?你们对我有对待女儿的一丝半点的用心吗?谁家的父母而成天张嘴闭嘴骂孩子贱人娼//妇的?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州官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我这个百姓点灯?你们到底是人子的父母,还是一言堂里的刻薄昏官?总想用几句话压得我抬不起头来你们就高兴了?”
“当我秦柔桑是软柿子吗?”秦柔桑笑得不仅嘲讽,还很犀利的道:“更何况,我只是你家的儿媳妇!我有娘家!我不是个乱世浮萍,可以让你们萧家人肆意践踏!我是秦王的嫡女,是王族!你们萧家人,才是真真放肆!”
秦柔桑昂首道:“我老子,是你,我的公爹大人,见了也要下跪请安的存在!”
萧战脸色剧变,是震怒,更有不可言及的羞恼。他一跺脚,竟然硬生生的将祠堂的地面踏出一个寸许深的脚印。
萧战一怒,众人噤若寒蝉。
但唯独秦柔桑丝毫不惧怕。她也一抬脚,看似轻飘飘的落下,但旋即众人便惊骇的看见,以秦柔桑的那只脚为中心,地面寸寸碎裂,如蜘蛛网般密密麻麻的裂开,并且裂痕蜿蜒向四面八方,那裂痕展开的速度极快,快的让人头皮发麻。
眨眼间,裂痕便如同攻击利刃,出现在了萧战脚下,瞬间窜过萧战踏出的脚印,眨眼间将那脚印一分为二。
所有人都傻眼了,惊骇,震撼的情绪无法描述。
秦柔桑,她竟然有这份功力?她竟然态度这般强硬!
她这是挑衅!是宣战!但她宣战的人却是对她的公爹!
萧战气得浑身发抖。但他却没有在上前一步,虽然不甘心,不愿承认,但他却不得不承认,他输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他输的那么迅速和彻底。
他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一生狠练功法,大康王朝里也是排得上号的高手,竟然输给了一个女娃娃。萧战的脸白了红红了绿,最后涨紫,竟然怒哼一声拂袖离去。
这下萧家嫡系的一百来号人更傻眼了。他们最大的倚仗就是萧战和萧树。结果一个被秦柔桑生劈了,一个被秦柔桑镇压了。
还有没有天理?这女人还是不是个人?
萧阎氏已经被秦柔桑接二连三展现的力量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但她心里从未停止过咒骂秦柔桑,不仅骂她,还怒骂董芳华!都是这个蠢货给她出的这个主意,结果不仅没有收拾秦柔桑,没有要回她的乖孙孙,看样子还要被秦柔桑这个六亲不认的收拾。
萧阎氏对上秦柔桑眼睛的勇气都没有,只恨萧战走怎么不带上她。
解决了两个有分量的,秦柔桑对萧阎氏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搞出来今天这一出,你想借着我说你和下人勾搭的事情为难我,但你真正的目的应该是想要回萧非鱼,是不是?”
萧阎氏不配合的冷哼。
秦柔桑笑道:“你想要回萧非鱼不是不可能,毕竟你也知道我不在乎那个狼崽子。”
“你真的愿意把非鱼换给我?”萧阎氏惊喜的问。
秦柔桑笑得一脸真诚:“当然。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必须要弄清楚,不然我不会把萧非鱼换给你的。以老夫人你的性格脾气,你可绝对想不出来这么迂回的方法来要孩子,你只会明火执仗的和我直接要,你这又是召集族人,又是祠堂,又是族长和公爹的,还打着为你申冤惩罚儿媳妇的旗号,这种借势,这么细致周到的计划做法,这么要将我置于死地的目的性,绝不是你的风格和能力能做到的。所以,告诉我吧,你背后那个给你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