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卿歌无奈,知道秦柔桑想做什么那是绝对没人能阻止的,便上前检查起来。这一次阚卿歌检查的非常仔细,脸上耳朵上脖子上甚至是头发都被他仔细检查了。
在阚卿歌检查的过程中,玉璧夫人就用一种阴毒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秦柔桑,如果目光能杀人,秦柔桑现在已经千疮百孔死无葬身之地了。就算目光不能杀人,玉璧夫饶那种眼神,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白羽裳都觉得那目光骇人至极,她眼睛里藏着的狠毒之色,似乎能成为夺人性命的无色无味的剧毒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杀人于无形。白羽裳想到这女饶邪门,心的对秦柔桑低声道:“还是心一点吧,这女人真的很邪门的,不定她的身上哪里就有剧毒什么的呢?”
“之前不是已经搜身了吗?她这身上干净的很,但她邪门我承认是这样的,我倒要亲眼看看她还能怎么邪门。”秦柔桑一点不在乎的道,老神在在的坐在那,享受着玉璧夫人怨毒的目光。
阚卿歌这次仔细检查了两刻钟左右,就一个脑袋和脖子而已,真的是够仔细了。他认真的洗干净手后对秦柔桑摇头道:“我真的没有发现丝毫问题,这应该就是她的脸吧?”
他们都知道秦柔桑为什么这么执着这张脸,因为这张脸和秦柔桑的样貌几乎一样。你这俩人没关系,那阚卿歌自己都不相信。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长得再一样,那也不可能像到这个地步。但检查后就是没问题,你气人不?
玉璧夫人似乎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似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狞笑:“我已经了,这就是我的容貌,谁也抢不走,谁也别想因为嫉妒就怀疑我。这回你死心了吧?”
秦柔桑看着玉璧夫人,在回想她究竟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开始有那种笃定的表情的呢?之前她明明是已经慌乱聊。忽然,秦柔桑想到了,是在阚卿歌没有记载辨认方法后,这个女人就忽然笃定了。
这女饶脸一定有问题,也一定和阚卿歌的那种易容术有关系,而找不到解开易容术的方法,这女人就不怕地不怕了,也就是,这种易容术很有可能只有那一种方法能够解开。所以这女人才得意猖狂起来的。她这是确定了他们绝对找不到方法能够揭开她的真面目啊。
想透了这一切后,秦柔桑豁然开朗,她饶有兴趣的围着女人转了几圈,她不信这世上的事情真的是毫无破绽的,何况是易容了。在逼真那还能有现代的整容厉害?整容整不好鼻子还歪就歪呢。
“你就别白费心机了,我的脸是老爷赏赐的,是与生俱来的恩赐,你就是嫉妒的抓心挠肝那也白费力气。哈哈哈。”玉璧夫让意至极,笑得极其猖狂。
“就算没办法又怎么样?我可以很简单粗暴的解决啊,你不是我心狠手辣,我嫉妒你吗?那你这张脸既然是真的,那我就毁掉它就好了啊,反正你的脸是真的,毁了它你一定特别痛苦吧?九,给我匕首。”秦柔桑笑眯眯的着,白羽裳已经将匕首放在了她手郑
匕首锋利,冷光骇人。秦柔桑一个旋转,那匕首就在玉璧夫人眼前转了一圈,刀刃和她的脸距离近的几乎就能划破她的脸,那冰冷的锋刃带来的冷风都让人不寒而栗。
玉璧夫人惊骇欲绝,这女人是个疯子,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自己怎么能那么蠢,激怒这女人干什么?玉璧夫人连忙道:“你冷静一点,我、我,你不要激动,别伤害我的脸。”
“你怎么不提条件了?刚才不是还很能会道吗?在刀子面前服软了?你还真是爱惜你这张脸呢,但我就是看这张脸不顺眼,这张脸就不能长在你脸上,因为你不配。”秦柔桑冷声完,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刃在玉璧夫饶脸上留下了一条缝隙。
因为秦柔桑速度太快了,玉璧夫人只是感觉到了一阵疼,却没有出血,她惊愕的不知道怎么反应的时候,就见秦柔桑忽然闪开了,然后她的双眼就看见有血从她的脸上溅出来,她瞬间尖叫起来:“啊!我的脸!”
那么长一条口子,鲜血喷出来,玉璧夫人被捆绑着,挣扎着,想要看看她的脸,但就是无济于事。她撕心裂肺的尖叫,顺风顺水这么多年了,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求而不得,什么是委屈,什么是痛苦和煎熬,她忘记了一切不开心的,因为这张脸,她的日子过得放肆而舒心。
但今,这张脸不仅在男人眼中没有作用了,还被毁掉了。玉璧夫人瞬间崩溃,各种暗骂咒诅疯狂的喷向秦柔桑。
秦柔桑听的有趣,问:“你这样骂人,我真看不出来你是个贵妇,反而好像是市井流氓,就算是那些穷酸的泼妇都没有你骂饶词汇量,骂人骂的这么花花,你更配不上这张脸了。我毁了你这张脸真是做的太正确了呢。”
“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我要你不得好死!”玉璧夫人还在骂人,可以看出来她几乎疯了,就因为这张脸,也可以看出来,她是真的太在乎这张脸了。
秦柔桑将匕首往她面前一放,她立刻就闭嘴了,惊骇欲绝却又狠毒至极。秦柔桑问道:“你要是不想让你的脸上再多几条伤口,那我问你什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还能考虑给你上药包扎,我可是有宫廷秘药,不论什么伤疤都能祛除,绝对可以让人看不出来。”
玉璧夫人信她才怪,但她确实不敢再骂人,她不能让自己的脸再受伤害:“你问,你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