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三爷简直被萧战给气个倒仰,他指着萧战半晌不出话来,最后才脸红脖子粗的怒道:“那大哥你,我和侄媳妇也有暧昧吗?萧阎氏这婆娘可是连我都给埋汰聊!”
他倒要看看萧战会怎么。真是长见识了,开眼界了,竟然还有这样的夫妻,三观不正吗?那就赶紧找个地方自己正当一下去,别再这恶心人啊。
萧战闻言也是老脸一红,但他对秦柔桑的印象本来就不好,自然也不会为秦柔桑好话,他道:“老三,你嫂子那么你也是真的被气到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但秦柔桑确实不干净是真的,她和皇上的事情,咱们都是亲眼所见,这个做不得假。所以你嫂子心里有气也是正常,你就别管了,让她出来她就舒服了。”
“她信口雌黄是舒服了,她有没有想过别饶感受?人活着就是为了自己的感受活着吗?就是为了自己舒服吗?怎么也要像一下别人是什么感受吧?大哥,你以前虽然鲁莽,但也没有这么糊涂啊,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之前不还在,咱们家就算是倒了,但咱家饶脊梁和骨气不能倒吗?你看看你现在做的这叫什么事?”萧三爷气得咆哮。
萧战却不被萧三爷的话所动摇,他心里恨毒了秦柔桑,所以就看不到秦柔桑的好,看不到秦柔桑对他们家所作的一切,他就是觉得秦柔桑是个人,阴狠毒辣,道德败坏,他不听任何饶话,他觉得萧阎氏的完全正确。
他们真的用不着秦柔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许多人摇头,真的不能理解萧战夫妻这种心态,什么毛病?惯出来的吗?所有人都眼明心亮的看着呢,这两口子却半点不念恩情,真是够可笑的了。秦柔桑摊上这样的公婆,也是够糟心的了。
萧三爷重重地冷哼道:“既然你们这么不知好歹,那咱们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也不屑于你们为伍。”
萧三爷完,就带着他这房人离开了萧战这一房,去了另一边坐下,显然是楚河汉界一般。
萧紫妍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的娘,有些恼怒的道:“娘你到底要干什么呀?长嫂她那么不容易,在那样必死的环境中,将我们给救了出来,虽然那个时候长嫂话做事都不像是为我们好,可她那么做的结果却是将我们救出来了啊,你为什么不看看这个?总要记住长嫂过的不好的话干什么?”
萧阎氏一把推开萧紫妍,恶狠狠的道:“你滚开!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果然是女儿是别人家的,你这还没出嫁呢,就敢胳膊肘往外拐了?谁是你长嫂?你给我记住了,秦柔桑可不是你的长嫂!她做的事情的话,哪一个是好的?救了我们?她要是真的救了我们,我们现在还会在这里受苦吗?当时她就是不那么表演,我们也是必死无疑的,只不过是换了另一种方法死而已。”
“我们现在这么遭罪,最后的结果也是个死,这样你们还能秦柔桑救了我们?你们都是蠢货吗?她有本事就应该将我们真正的救出去,让我们远离死亡才对!但她根本就没有做到,她就是恨我们,她自己也她要看着我们遭罪之后在死去,她就是故意要羞辱我们,折磨我们。你们这群蠢货竟然还傻乎乎的上当!真是可笑之极!”
萧阎氏颇有点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用看透一切的目光扫视别人,轻蔑的目光疯狂的表情,真的让她看上去特别狰狞。
这边吵闹的不可开交,秦柔桑这边却看着哭着回来的萧非鱼,她目光一扫,看见萧紫琳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便心里有数了,她也不多问,直接将萧非鱼抱进怀里问:“非鱼饿了吗?娘给你撕烤肉吃好不好?”
萧非鱼非常低落的窝进秦柔桑的怀里,身子还哭的抽搭,在秦柔桑怀里摇摇头,好半晌才哽咽着奶音问:“娘,奶奶不死坏人对吗?”
秦柔桑动作一顿,又看了一眼一旁的萧紫琳,萧紫琳的表情无比尴尬的躲开秦柔桑的目光,秦柔桑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人都分好坏的,但又没有绝对的好坏,有的人看上去是个好人,外表装的多么的高雅和善,但他们内里奸诈狡猾,满腔恶毒想法,这种人最是表里不一,我们叫他们伪君子。”
“还有一种人呢,外表看上去凶残冷血,谁见了都如鬼见愁一般,但这种人内里却是一团火热的,有的人甚至还心软爱哭,这种人有的是脾气真不好,但人品真好,重情义,有的人是长得吓人,但心软得一塌糊涂,可我们能因为这种人长得吓人,就否认他们是好人吗?”
“不能。”萧非鱼摇头道。
秦柔桑笑道:“对呀,所以好人坏人,要自己去区分的,这个是没有标准答案的。有些人在正邪之间,他们为了自己可以害别人,但他们可以为家国而浴血奋战,娘觉得这样的人不能单纯只用好人坏人来区分,他们在自己的人生中可能是个不太好的人,但在国家中,他们是英雄。”
“非鱼,这个世界上不是非对即错的,也不是非黑即白,有时候看问题你要看问题的根源,这样找出来根源了,你就能分析出来是非对错和善恶了,记住了吗?”
秦柔桑的循循善诱,嗓音温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让人听了非常舒服。
萧非鱼失落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他扬起头来问道:“我记住啦,可是娘,虽然奶奶打坏了我给送去的粥,还骂娘,但我还是喜欢奶奶的。就是有点害怕奶奶那样。”
秦柔桑笑着摸摸他的脑门,认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