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树的声音,姑娘吓得浑身僵硬,而胡子萧却仿若没有听到一般,带着姑娘转身就要走。
萧树红着眼睛声音尖锐:“你是什么人?放开老子的女人!你竟然敢碰老子的女人,找死吗?”
胡子萧却仿若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理都不理他的叫嚣,只牵着姑娘问:“还记得你家住在哪里吗?”
姑娘脸色青白着,僵硬的点头,丝毫不敢吱声。
“老子让你站住!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给老子拦住他!”萧树怒吼,快速追赶上来。
然而平日里对他言听计从的奴才们,此刻却一个个雷打不动的站在原地,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萧树气得追赶上来,就要抓胡子萧的胳膊,却被胡子萧一个躲闪闪过去了,萧树不甘心的又去抓姑娘,但这一次胡子萧直接甩出了一片金叶子,薄如蝉翼的金叶子在空气中颤动着翅膀,似乎还能听见翅膀轻颤的嗡嗡声,但就是这样一个东西,谁能想到却是杀人利器呢?
见识过的奴才们噤若寒蝉,有的还下意识的捂住了脖子。似乎管家被一下封喉的一幕还在眼前萦绕。而萧树可不知道这东西的威力,一心只想着去将他的女人抢回来。
当金叶子擦着萧树的手臂飞过的时候,萧树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也就没有当回事,但当他的手快要抓住姑娘的头发的时候,一阵尖锐的疼痛从他长满了脓疮的手背上传来,然后手就在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挣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喷了出来。
胡子萧在鲜血喷出之前就带着姑娘躲远了,免得被萧树的脏血沾染玷污。
“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你竟然敢用暗器害老子?”萧树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想到了刚才的金叶子,怒目而视道:“你到底什么人?敢擅闯我侯府,活腻歪了吗你?”
胡子萧缓缓侧目,眼底是冰冷的杀机:“本来还不想搭理你,想看着你被活活折磨死的,但你要是自己上赶着找死,我不介意亲手送你这个qín_shòu一程。”
只是一个侧脸,却让萧树一愣,只觉得这个饶侧脸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可恼怒的心让他没有多余的思考力,他张狂的笑道:“好狂妄的口气!你自己在哪里你不知道吗?这里是我的地盘,只要我想,你就得把命留下来,还敢和老子猖狂,你真的是活腻歪了。识相的就快点把老子的女人放开。”
胡子萧瞬间转身,凶狠的气势扑面而来,骇的萧树下意识后退几步,只听胡子萧声音阴冷的道:“你的女人?你个瞎子吗?这还是一个孩子,你竟然就称呼一个孩子为女人?这世上怎么有你这么恶心的畜生?你祸害了那么多人,竟然连孩子都不放过,苍都看不过去了,也要收拾你了,你看,你的报应已经来了啊,不得好死就是你的下场。”
萧树看着他那张脸,恍惚了一瞬间,目光有些迷惘,为什么会这么熟悉?这张脸老子绝对是在哪里见过,这人一定是老子的仇人,萧树警惕起来:“你到底是谁?竟然敢管老子的闲事?还有,我管她多大,只要被老子碰了就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女人老子玩够了也不给别人,你赶紧放开她。”
“死丫头,还不赶紧过来,你找死吗?”萧树又对姑娘咆哮。
姑娘是真的被萧树吓怕了,闻言吓得眼泪落下,僵硬的迈开了脚步。
胡子萧一把抓住姑娘的手腕,不再废话,反手就是几个金叶子打出去,萧树还不知道金叶子的厉害,直愣愣的站在那当成了活靶子,然后他就开始尖叫起来,因为金叶子分别打中了萧树的一只眼睛,一只耳朵,和男人要害部位。
萧树也就一双手,这三个地方他的手都不够捂着的,疼得他满地打滚,哪里还姑上叫嚣?他只能感觉到鲜血快速的从他的身上喷涌出来,眼睛的疼痛已经盖过了其他地方,萧树捂着一只眼,心里绝望的想,完了完了,这只眼睛要废了。
就是让你废了!
胡子萧冷声道:“虽然很喜欢看你被那脏病折磨的生不如死,可你这种畜生,怎么也要动手教训一下才痛快,这只不过是一点简单的教训,好让你知道,你要是再敢祸害无辜之人或者良家妇女和孩子,下一次我就打瞎你另一只眼睛,然后在割断你的双手手筋,到时候我看你还拿什么害人!”
话落,胡子萧带着姑娘离去,奴才们纷纷让路,大气都不敢喘。就怕这位阎王爷似的人物会收拾他们。可就是这样,他们还是逃不过被恐吓的命运。
胡子萧边走边道:“你们这群奴才,我给你们一时间,不管用什么办法,自己赎身,自己卖给人牙子也好,总之你们必须离开萧家,不然一之后,我自会来收取你们的性命。你们若再敢助纣为虐,我就让你们的家人也尝试一下被你们助纣为虐后的苦主遭遇的一切痛苦,不想死的,一之内,都给我滚!谁在敢听从萧树的话,死。”
“还有一点,给这个畜生请个大夫,如果明我来这里的时候萧树死了,那你们一样要死。不论你们到哪里,我都能把你们找出来。罪没有赎干净,想死都不校”
这话是最后通牒,也是死令。谁不怕死,那就留下。但萧树不准死,因为必须要活遭罪。
奴才们绝望的看着胡子萧潇洒离去的背影,浑身冷汗直流。
胡子萧带着姑娘离去后,萧家这群奴仆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萧树,连忙有人跑去找大夫了,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