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陌要真没有和萧阳过这些话,萧阳也不敢这么信口雌黄的张嘴就来,只怕萧陌和萧阳真就没少她坏话。秦柔桑忽然就笑了,很好啊,她在背后给他保家拼命,他呢?在背后和他弟弟议论她议论的倒是欢快。
秦柔桑生气了,后果就非常可怕。
萧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死了秦柔桑,也不知道他把他哥给坑惨了,给他哥在追妻之路上挖了多少大坑,造成多少艰难险阻。萧阳这嘴巴是痛快了,可接下来他面临的就是非饶待遇了。
“你完了吗?完了我就给你洗洗嘴巴。”秦柔桑笑容明媚,一把揪住萧阳的头发,拖着他往草丛里去。
萧阳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竟然被秦柔桑一个娇的女人拖拽着不受控制,简直丢脸到家了,萧阳一边觉得秦柔桑的力气大的吓人,一边终于感觉到了秦柔桑的低气压,眼珠一转,就知道自己是真的惹到了秦柔桑。
想想自己刚才的那些话,心虚得很啊,那些话虽然有一些是大哥和他的,但大哥那些话的时候表情可是不对劲的,那表情绝对不是厌恶和怨恨,而是,而是他不上来的表情,感觉很有点甘之如饴的感觉。
萧阳可不懂他大哥中什么邪了6郧厝嵘2宦,但他添油加醋的还有胡编乱造的,好像、可能有些不太好?大哥知道了会不会生气?但是想到大哥,萧阳眼神又暗了下去,也不知道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你给我过来吧。”秦柔桑一声冷笑,一个用力,就把萧阳摔了个跟头,萧阳一头扎进草丛里,秦柔桑抓了一把枯黄的杂草,揉吧揉吧就把萧阳的头发抓起来,逼着他扬起脑袋来:“张嘴。”
萧阳一脸懵逼:“你要干什么?你这人怎么六亲不认啊,我是你叔子啊,你快放开我。唔嗷!”
秦柔桑嘴角噙着冷笑,一把将支棱巴翘的枯草塞进萧阳嘴巴里,用力个蛮劲使劲的在萧阳口腔里划拉,枯燥是有硬度的,又硬又不规整,划拉在口腔里划的人生疼,渐渐的就有了血腥味。
萧阳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太难受了,但秦柔桑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儿,这就是刊载这子真的是萧阳的份上,不然秦柔桑绝对一刀割了他的舌头,让他嘴欠,让他嘴毒。
“舒服吗?好玩吗?有意思吧?你这舌头上太久没用了,所以生锈了,话都那么又臭又硬,这杂草刚好是穷人家如厕后擦屁股的,刚好用来给你擦擦你这臭嘴吧,你看我对你多好?还亲自给你擦,要是别人,我就直接剁了他的舌头去喂狗,我不爱听的话,我坏话,我不知道也就算了,你还上赶着给我听,你你是不是虎?你这是皮子太紧了,上赶着来找收拾是吧?我这人啊,最是善良温柔了,我还善解人意,你既然都求上门了,我一定满足你啊。”秦柔桑眉眼带笑,动作狠辣。
萧阳几下子就感觉喉咙也开始火辣辣的痛了,他又恼怒又委屈又气愤,支支吾吾的骂道:“你就是个蛇蝎心肠,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你下做卑鄙自私无耻狠毒,你无情无义,你奸恶……”
“呵!骂人一套一套的啊,看来我这是做的还不够,你看你嘴巴越来越臭,枯草都拯救不了你了,看来只有刀子能拯救你,让你变成一个健康清爽的青年儿是不是?放心放心,我成全你啊。”秦柔桑笑眯眯的道。
话落她就拿出了萧阳腰间的佩剑,鞭子依然产仔萧阳脖子上,萧阳这个惨啊,嘴巴里往外喷血沫子,当然也就是点血沫子,但萧阳一看秦柔桑真的拿着剑逼近自己,萧阳就知道玩大了,真把这心狠手辣的女人惹毛了,他也不敢在嘴欠了,连忙哀嚎道:“长嫂!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你对那群臭丫头都那么好,怎么对我这个唯一的叔子这么不好啊?咱俩可是还有人情债的啊。”
秦柔桑确实是被萧阳的话给惹怒了,只要一想到萧陌在背后和他弟弟那么她,不论有多少真假吧,但总归是有的吧?秦柔桑心寒又难受,就感觉一腔热血都付诸东流了,一腔情意都喂了狗。她难受,真他娘难受!
剑尖抵在萧阳下巴上,秦柔桑冷笑道:“我对我妹妹们好,那是他们也对我好,你一个不知道真假的叔子,我凭什么对你好?你个大猪蹄子,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就是欠收拾。咱俩有人情债?呵,有也是你欠我的。”
萧阳立刻就不干了,嗷嗷的:“长嫂你怎么这样啊,你不是最讲理的吗?”
秦柔桑眯眼反唇相讥:“不,我是最蛮不讲理的,你刚才你哥和你的。”
卧槽,自打嘴巴,脸好疼啊大哥!萧阳简直欲哭无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好可怕,萧阳屈服在了秦柔桑的‘淫威’下,连忙追忆道:“长嫂你真不认得我了啊?当年你刚来咱家的时候,我不是还帮过你吗?你还记得那老嬷嬷的事情吗?是我帮的你啊,我什么都么有和家里人讲,你要知道,按照你当时那种做法,祖母会很生气的,我娘也一定不会轻饶你……”
“你的意思是我欠你个人情?”秦柔桑歪头冷笑。
这杀气慢慢的眼神,萧阳不敢瞎逼逼,连忙掏出怀里的信件,恭恭敬敬双手奉上,视死如归的道:“咱俩不清了,您还是看信后再吧。”
在萧阳一边呸呸吐枯草的时候,秦柔桑终于接过信件,面容冷峻的展开。萧陌这信她倒要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嫌弃’她的话。
然而刚展开信纸秦柔桑的眉头就紧蹙起来,看完后她一把拎起萧阳衣领